的發青的小臉。她頭上的鳳冠掉了,烏黑的頭髮散落,凌亂的拂在臉上,一張本該紅豔豔的小嘴成了紅紫色。
他伸手試了試鼻息。
一把提著她的衣領將她重重的扔進了床上。
剛才有點發昏的腦子漸漸清醒。
他重重的跌進了太師椅中,痴痴地看著燭臺上燃燒跳躍的燭光。
想起剛才的魯莽,他有點後怕,端起冰涼的茶水猛喝幾口。
他是很討厭她,討厭到想起她就心煩。討厭到看見她就想給她幾個耳光踢她幾腳,或者像剛才讓她跪著。
卻沒想過要她去死。她死了,他所有的計劃將推遲很久,也沒法跟奶奶交代。
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就這麼讓他討厭。
他的腦子裡閃過從小到大那雙疏離的時刻保持警惕的雙眼,似乎他是種讓唯恐躲之不及的野獸,為此他沒少對她施以拳打腳踢。
每次看奶孃都眼淚汪汪的苦苦為她求情,那種掩飾不住的心疼讓他更討厭。他便改為私下裡堵著她狠狠地修理她,減少她來府上的次數。,後來還親自帶人去堵截回家探望的奶孃,將她抓回府上。
而她就是瞪著一雙充滿仇恨恐懼的眼神努力地表現出想要殺死他的意思,
他有時候真的想不明白他怎麼這麼討厭這個女人,討厭的幾乎變成了仇恨,
他一杯一杯的喝著涼茶,就聽到床上的女人輕輕的哼了一聲,細微嬌弱慵懶無力。
他的心繃了一下,緊了緊。
女人輕微的呻吟在火紅的燭光喜慶的紅色之中有著致命的誘惑,他感覺腹部緊了緊,身體的某一處竟然膨脹起來。
他有點不可思議的放下茶杯,慢慢感受了一下身體的微妙變化,沒錯。
從回到都城起,奶奶就讓人開啟了他的男人生涯,對於女人的身體他並不陌生。
也許是因為以前的遭遇,他對於女人基本上沒什麼感覺,變成男人的時候還是那個風情萬種的熟女千誘導萬引導的才湊湊合合的完成。
他自己還從來沒有這樣的反應。
他不敢相信的繼續喝著茶水。努力的將那一點膨脹感壓制下去。
心裡詛咒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不暈死到明天早晨。
顏傾顏睜開眼睛,感覺嗓子乾的幾乎冒煙,疼的出一口氣都困難。
想起了剛才的生死之間,。猛地回頭看過去。
差點害死她的罪魁禍首正悠閒的坐在桌前慢慢地喝茶,紅豔豔的燭光照在他臉上,映襯著大紅的喜服,有種邪魅的光芒。
媽蛋!心狠手辣的傢伙,新婚的妻子差點被他掐死,還有心喝茶。
當她是什麼?難道她的命就有這麼不值錢?既然這樣何必要娶她。
她顧不得嗓子疼痛,猛地起身兩把脫下霞帔衝了過去。
想都沒想雙手對準他的脖子掐了上去,用盡了吃奶的力氣。
沐寒風吃了一驚,隨即眯起深潭般的眼睛,陰扉的看著她。端著的茶杯繼續送到了嘴邊,還喝了一口。
該死的這麼淡定!顏傾顏氣惱的加大力度,吃驚的發現這個男人的脖子硬的像生鐵疙瘩,她的雙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就像是掐著一塊鐵。
脖子這麼硬!她驚悚的看了他一眼,就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難掩的殺氣。
能感覺他的呼吸急促起來,這是想要真的殺她滅口的前奏麼?
她下意識的鬆手後退幾步,看怪物般的看著他。
這個該死的危險的男人,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讓自己跪下,將自己掐的半死不活,她卻動不了他一點。,就算他坐著不動,她也傷不了他一根汗毛。
她瞪著雙眼一隻手捂著脖頸,滿眼恐慌。
她倒不是怕死,是怕這個人,很危險。
沐寒風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那雙眼睛還保持著警惕,卻帶著毫不掩飾的恐慌。
他端端的坐著沒動,沙啞著聲音說:“顏傾顏,這是第一次,如果下次敢對小爺動手,就等著用腳吃飯吧。”
他很想起身重新掐著這個女人的脖子,讓她閉上眼睛。
可是剛才女人的身體那麼毫無保留的貼在他的雙腿之間,那種軟乎乎的體溫讓他剛剛壓制下去的膨脹感更強烈,幾乎是蹦跳式的。鼻息間撥出的暖暖的氣息也讓他的胸口有點發懵。
他有點不敢亂動。
這該死的女人是怎麼將他的火點起來的。
對了,一定是討厭。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