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來提醒?既然她自己不顧尊卑,也怪不得她不尊重。
這是在說自己不稀罕沐府少夫人的位置還是在說沈凝香沒有能力。雲王妃氣的白了翻白眼,狠狠的說:“既然沐少夫人不識好歹,到時候就別怪本妃沒提醒你。”
這個雲王妃什麼意思,去年的時候好像對她的這位姨孫女不是很關心,現在卻又是請她一起來參加壽宴,還威脅她。
這是要幫她上位擠走她的意思麼?
不過這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不管她什麼意思,氣勢不能輸。
顏傾顏繼續保持笑臉:“傾顏謝謝雲王妃的提醒。要怎樣做傾顏自有主張。這些菊花開的真好,品種也稀有,兩位慢慢欣賞,失陪了。”
簡直是神經病,都是來祝壽,憑什麼既是威脅又是提醒的,要幹什麼呀。有本事去找金玉公主找沐寒風,讓他們放了自己,她求之不得。欺負她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跟這種人無話可說。
“姐,你沒事兒吧?”
見她氣憤的的面帶怒色只管匆匆行走,招來吃飽喝足無事閒轉悠的客人們各種探討的目光,顏嬌顏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問。
顏傾顏感覺到自己的失態,腳步慢了慢,說了聲:“沒事兒。嬌顏,你放心,姐姐一定想辦法將你安頓好了。”
顏嬌顏低頭:“姐,只要你好我就好。”
眼傾顏心裡一陣感動,二十年的人生,說起來還是妹妹最好,這個世界上最疼她最在乎她的是柳無影,最信賴她的卻是這個妹妹。多少年來她都是她最有力的後盾。
忽然想起她都兩年多沒見過二孃李株兒的兒子曾寶兒了,算算他應該有四歲多了,那是個可愛的孩子,也是顏嬌顏同母異父的弟弟,她一定很想他,便說:“嬌顏,姐姐很好。對了,一會出去我們去看看二孃吧,怪想寶兒的。”
顏嬌顏自是求之不得,骨肉親情那是血脈相連的,她心裡也惦念自己的親孃小弟,忙說:“好,上一次見到二孃,她身體不好。對了姐,那個曾富貴賭性不改,又欠了賭債了。真想抽死他。”
曾富貴是李株兒現在的老公,曾經是是玉香鎮有名的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老光棍。也不知道李珠兒當年怎麼就看上了他,還偷偷拿走不多的銀子,拋棄女兒。曾富貴滿身壞毛病人長得也一般,乾乾瘦瘦的像個大煙鬼,說話又流裡流氣,顏傾顏很討厭他,所以沒去過幾次。
但是寶兒那孩子真的是挺可愛,一雙圓圓的大眼睛,小臉肉呼呼的紅撲撲的,看著就想掐一把,。很像顏嬌顏幼兒期的精修版。她很喜歡那孩子,又念及李株兒對她多年的照顧,這些年來他們一家人的吃喝用基本上她都包了。來都城她也沒少補貼。貼補的數目完全可以讓他們過上衣食無憂的小康生活。
但是據說他們的生活依舊很貧窮,主要的原因是那個曾富貴嗜賭如命。還吃喝嫖,
她眯起眼睛說:“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得想個辦法讓他長點記性。我們的銀子也不是地上撿的天上掉的,那些錢養活寶兒二孃無可非議,他曾富貴是個什麼東西。”
顏嬌顏低頭不語,她對與孃親找了那麼個名聲狼藉,氣死爹孃的老無賴也是很無奈。
“姐,我們要回鳳棲園找公主姐夫他們麼?”
在大的會迷路的將軍府瞎轉悠,轉來轉去的,就到了安靜的一處地方。有一扇拱門,暗紅的門框上刻著可愛的花紋,有點像紅樓夢裡花園的門,可以看到門內似乎是一座很大的花園。顏嬌顏探進頭去看了眼,又看了看很遠處的幾條人影。
顏傾顏抬頭看了看天,還早。平時這個時候是她睡午覺的時候,可是今兒是來做客。公孫玉嬋作為主人現在應該正在陪客人,沒地方可去,還不如進花園遊玩遊玩。
她說了聲:“我們去裡面轉轉吧,聽公主奶奶說下午才回去。正好我們兩姐妹很久沒有單獨說話了,。聊會兒。”
妹妹兩人進了拱門,果然是個足有足球場那麼大的花園草坪,四方形的花園裡此時光禿禿的,一點雜物都沒有,很想硬化了的地面。花園旁邊的草坪,也是青草全都枯了,幹黃枯燥,卻是面積大,顯得很空曠,天也就格外的高遠。草坪不遠處是一片糊心,湖心也有足球場那麼大,湖心的那頭是一座山林,這種豪門大戶的建築風格基本差不多,沐府也有這樣一個類似園林的地方,還有果林。在靠著草坪的這一邊有迴廊木椅,稍遠一點還有個涼亭。
草坪上也有幾個涼亭,兩人手挽手的走了過去。找了個離湖心稍微遠一點的涼亭,顏嬌顏從衣袋裡拿出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