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找到的。
帶著一臉問好,卻沒詢問,而是很諂媚的上前噓寒問暖:
“公子,不,夫君。今兒沒同兩位表哥出去啊?想喝點什麼?喝茶還是涼白開?要不喝點米酒?黃酒?天涼了,冷不冷,要不要加加衣服?”
柳無影說過回到府上還得靠他做後盾,所以既然他還沒走就得好好伺候。
所以說出的聲音那叫一個鶯聲燕語,好聽悅耳。
沐寒風正好翻到了那一頁,正是那天她樹枝畫的那副:古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下下,斷腸人在天涯。配圖同那天畫的很像,只是更有趣兒更漫畫。
那斷腸人看起來弱不禁風,衣帶漸寬,肝腸寸斷。很應景。
倒是那隻昏鴉差不多頭都撞樹上了,卻呆萌可愛的亮相。
聽到她的聲音,心尖有點顫抖。他合上畫冊。抬起審視般的看了看,就看到精緻可人的笑臉堆積的虛情假意。
還真是會裝。戲演得不錯。他冷冷的說了句:“米酒。”便將幾個手指頭的關節在桌上敲得啪啪直響。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怎麼將戲演完。
敲得顏傾顏心裡直打鼓。
難道被看出了她是皮笑肉不笑?
看出她是臉上帶著諂媚討好的笑,心裡其實揮著刀子棍棒?(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八掌 澆太多會淹死的
演技還沒這麼差吧?顏傾顏儘可能的將臉上的笑容調整的更可信一點。往前湊了湊:“好,那為妻就陪著夫君喝點米酒。”
不過他還真喝呀!只不過是隨口這麼一說。她以為他同夏辰宇蒙不謙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呢。不喝了。
只好又對著外面喊了聲:“綠翹,去拿米酒。配幾個小菜。記得將公子最愛吃的醋泡花生米拿來。”
綠翹很響亮的答應一聲。
她又很狗腿的陪著笑臉問了聲:“公子,夫君,要不要吃點夜宵?”
古代人民吃飯早,一般下午四點多就是晚飯。豪門大院時興吃夜宵,一般都在七八點鐘,現在換算成北京時間應該就是七八點鐘。
沐寒風以前不怎麼吃的,問一問客氣一下,表示關心體貼,想他要喝酒應該不會吃吧。
沒想到沐寒風又是點了點頭:“來點桂圓蓮子粥,配幾樣小點心吧。酥皮水晶餅就行。”
今兒怎麼這麼不客氣呢。
顏傾顏只好繼續陪著笑臉,喊了聲:“桂圓蓮子粥,幾樣小點心。”
外面本來在屋裡伺候,被沐寒風趕出去的雲煙忙答應著遠去。
顏傾顏這才繼續陪著狗腿般的笑臉,帶著很明顯的討好,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這樣很刻意的樣子,讓木寒風覺得很不舒服。卻有有點受用。
‘以前他就討厭這個女人一見他就躲,人躲眼神躲,彷彿他是鬼。看他一眼就是中邪。被他看見就會丟魂。現在她不躲了,卻又表裡不一的。但是總比躲著好,見他就躲,讓他覺得他很討人嫌、
不過這個討厭的女人現在在他面前表情實在是太豐富,以前不是一副風輕雲淡沒心沒肺,就是欲擒故縱般地躲避,現在好了,滿臉不自然的刻意討好。
雖然受用她對自己哪怕是強裝出來的討好樣子,不過演過了,總是不舒服。
他的臉沉了下來,眼裡閃過一寒光。
在對上她看過來的小心翼翼的眼神之後,泛起了一絲玩味。
他不知道這個討厭的女人這樣明顯的討好他有何企圖,但是很明顯她有求於他。
既然這樣不妨……、
他從來在她面前冷漠的眼神帶上一層魅惑,沙啞著聲音也向前湊了湊:“夫人,無事獻殷勤,說吧,什麼事兒?是不是需要為夫澆灌澆灌啊?”
說完眼神挑逗的閃了閃。
同他一貫的作風很不相稱、
這是赤果果的調戲麼?是情調還是**?顏傾顏有點懵。
隨即嚇得心驚肉跳。這個該死的沒品男難道也同她一樣,改變了方式方法?她改變方式方法是有求於他,。他改變,難不成要變本加厲?原本已經無法承受,再……灌溉。她已經被澆的快淹死了好吧。還澆灌。天吶,還要不要人活了。
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隨即變成了尷尬、嘴裡喃喃道:“夫君說的,為妻這不是關心體貼你麼。奶奶說我們的夫妻恩愛,至於灌溉,灌溉麼,就不必了。夫君夫君已經給為妻倍施雨露了。澆太多,會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