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我們誰不知道誰的什麼呀。”
沐寒風點了點頭:“說的也對。”便走來坐進椅子:“可是為夫怎麼覺得很多事情不知道呢?比如夫人會彈琵琶,會吟唱。還有填詞,如果沒猜錯的話,還會拉胡琴,胡琴應該比琵琶彈得好。”
原來說的是這些呀。
顏傾顏輕噓一聲,放下心來。
很隨意的說:“這都是打發時間的玩意兒。公子日理萬機,哪裡有時間知道這些。”
沐寒風輕輕敲打著桌面:“夫人錯了,為夫現在對這些很感興趣。”
他也是被從小要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說實話,以前見識過顏傾顏彈琵琶,亂七八糟的不過有點韻味,當時也沒太在意。時隔三年,再一次聽她彈唱,竟然發現有模有樣的,雖然還不是很精通。但是真真正正的被她的歌詞所打動,他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動聽的歌聲,就算聖上的御用歌舞姬也嘗唱不出這樣的味道。他看出了長久流連風月的夏辰宇的驚豔,一向沉穩的柳無影眼裡的火花。他還看得出其實顏傾顏更拿手的應該是胡琴。
顏傾顏知道今兒有點突兀,以前的事兒沐寒風自然很清楚只好說:“其實也沒什奇怪的。離開顏家窪後的四年,我同嬌顏被苟大娘收留。她家的兒子,就是同我有口婚約的那位,精通樂器,文采也好,善於吟詩作詞。每天晚上都會彈彈琵琶拉拉胡琴,。我這人悟性好,也喜愛風雅,就偷偷的學了點。”
這點應該可以說得過去。以前也是這麼說過。
沐寒風嘴角抽了抽:“沒想到你那個前未婚夫還多才多藝,怪不得他看不上你了……。”
後面的話沒說完,心裡卻是很不舒服。什麼窮酸書生那麼不長眼,他都慢慢喜歡上了這個女人,而他卻那樣冷酷的拋棄了她。雖然如果不拋棄就不會成全他,還是讓他很後悔沒讓他徹底廢了。
這是在揭她的短處,顏傾顏臉一紅。被苟孝儒當眾羞辱拋棄也是她不願想起的痛,雖然她已經從心裡原諒了他。
她氣唿唿的瞪著沐寒風:“是啊,他是看不上我。怎麼了。他看不上你還不是將我娶了。難不成你比他眼光好?”
對於她的惱羞成怒,沐寒風也沒有生氣,慢條斯理的端起茶杯:“本公自然比他眼光好。”
顏傾顏被他悠閒地姿態氣的更惱了:“眼光好還娶人家看不上的?”
“所以本公眼光好啊。”
沐寒風說完也不去看她的表情上床睡了。一雙眼睛就盯著睡得正香的小劫,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子:“這小子嗎,鼻子隨你,挺拔。”
什麼意思呀?顏傾顏安懊惱的盯著沐寒風,見他一一指點著兒子的五官。火也發不出來,也知道不可再過分,這沒品男可是變色龍,變臉比翻書還快,萬一惱了,沒有她佔得便宜。
她看見劍童墨童守在大門口,夏辰宇好像就睡在隔壁的空房間。知道今晚上他會住在隔壁,輕輕走去關好門,噗的一聲吹滅燈上了床。
躺在小劫這邊。
外面青山人有喝的太多,酒勁正濃的還在唱著跳著。,
顏傾顏心裡卻很不安生,不遠處兩軍今兒剛剛交戰過,戰場還不知道有沒有清理完,將士們應該都在休整,主帥先鋒欽差卻都在這裡狂歡。如果敵軍偵查員厲害的話,一定會發現的,那麼會不會反撲過來偷襲呢。
這裡離戰場軍營都不遠,青山所有的人都在這裡,萬一有不測。不但他們有危險,青山豈不有被滅族的潛在可能。
沐寒風溫暖的大手翻過小劫小小的軟乎乎的身體探了過來。顏傾顏下意識的往邊上挪了挪。
沐寒風發出一個無聲的笑,顏傾顏能感覺到在黑夜中綻放。
她有點懊惱,輕聲質問:“笑什麼?”沐寒風嘴角的笑意加深:“知道什麼耳朵最長麼?”
這是在罵她。顏傾顏哪裡肯吃虧:“自然是公子耳朵最長了。”
都說驢耳朵長。尤其是公驢。民間叫做叫驢的。
說完心裡一抽搐,說他是叫驢,不就罵他是牲口麼?他一向自高自大能這樣被她罵。
果然沐寒風麼有出聲,一股寒意在空氣中蔓延。幾年前的疼痛似乎隱隱出現,顏傾顏咬了咬嘴唇。好好地招惹他幹嘛,都說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就算他現在看在小劫的面子上對她還算有點情意,但是他以前是無情的。
果然就床一沉,沐寒風重重的身體已經夠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