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聲,將他放下來。不過卻順手牽著他。
一雙深邃的黑眼睛這才看先向顏傾顏,眼角微微上楊略帶邪氣叫了聲:“夫人。”
一句夫人叫的順口極了,似乎他出了趟遠門才回來。
“夫人?誰是你夫人啊?這裡沒有你夫人,你認錯人了吧,”顏傾顏沒好氣的說了聲,伸手去拽小劫:“小劫,我們走。”
娘這是在賭氣。小劫眨著著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看沐寒風又看看顏傾顏。他看出來了,兩人認識。
他抬起頭一雙大眼睛彎成月牙形,很天真的問:“娘,他叫你夫人,夫人是什麼東西啊。”他知道飛旋叫顏傾顏姐,綠翹叫小姐,他叫娘。
夫人沒聽說過。
“夫人。夫人她不是東西,她是……”顏傾顏習慣性的回答小劫的問題,卻看到某人滿臉戲嚯之色。憤憤地說:“說了你也不知道,好了別問了,跟娘回去。”
小劫見娘不高興,也不敢多問。想抽出手,沐寒風不鬆手他哪裡抽得出來。
他覺得沐寒風是壞人了,抬起腳就去踢他,邊踢邊說:“壞人,壞人。放開,我要跟娘回去。”
沐寒風也不急不躁,順手又將小劫抱在懷裡,將他的兩隻小手抓在大手裡看著顏傾顏說:“夫人,別當著孩子的面不給他爹面子。對了,你告訴小劫,爹是什麼人?”
對了,爹是什麼人。
小劫停止了掙扎一雙求知慾很強的眼睛看著顏傾顏。
顏傾顏見他說話的語氣隨意,眼神慵懶,有點無賴的架勢。心裡的氣就湧上了頭頂。她沒好氣的上前想要將小劫搶過來,哪裡搶得到。
嘴裡便罵道:“爹不是人,是野獸,是虎狼之輩。還不如虎狼之輩,虎狼還不食子呢,哼。”
“哦,是嗎。原來本公是野獸。也對,夫人感同身受。”沐寒風壞壞的一笑。看著小劫說:“看看你娘,竟然說你爹我是野獸,不如虎狼,兒子你說爹是不是虎狼。”
“爹”小劫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爹啊。娘,他是爹啊。不像虎狼,虎狼有四條腿,它們的不是人,爹他是人。”
當然是人了。爹不是人兒子怎麼會是人。墨童劍童噗,噗嗤兩聲笑出了聲。
沐寒風也笑了起來。顏傾顏氣的轉身就走。這個時候她也不怕沐寒風會帶走小劫了,就在剛才她瞬間明白了件事兒,就算她多麼抗拒,從沒對小劫說過爹這次人,父子連心血脈相通,人家這第一次見面其樂融融的。要知道小劫從來認人。除了她之外,也就讓飛旋偶爾抱抱,綠翹都不讓。更不要說生人了。每一次青山那邊的人來,他都早早躲開。
而這一次,他竟然沒喊醒她,而是讓沐寒風抱著他。血緣關係啊。
反正是他兒子,他要怎樣就怎樣吧。他要想帶走,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不但她沒辦法,就算柳無影在也沒辦法。至於飛旋綠翹更沒辦法了。她氣唿唿的往回走。
腳底生風。曼妙的腰直扭動很快,柔軟急了。沐寒風心裡一緊,一股久違了的感覺麻酥酥的傳遍全身。
他看著懷中的兒子輕輕一笑:“小劫,你娘生氣了。”
娘生氣了,卻將自己留下來。也沒有再拼死拼活的搶他,也就說明這個人真是自己的爹。雖然還不是很清楚爹到底是什麼,不過一定是同娘一樣最愛他的人。剛才這個爹說了,有爹有娘才會有他。他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沐寒風重新審視,沐寒風也笑眯眯的看著他。
父子兩面對面對視良久。小劫才發話:“你真是我爹?有你有娘才有了我。沒有你就沒有我?”
“當然了,難不成你娘說她一個人就會有你?”沐寒風怎麼看自己兒子怎麼可愛,忍不住伸手點了點他的小鼻頭。
小劫歪著腦袋想了想:“這倒沒說有,不過我娘說我是種在她肚子裡的,長大了她的肚子裝不下了就出來了。對,我是種在我娘肚子裡的。應該不需要爹吧。”
“那你娘是沒告訴你,你就是爹種在你娘肚子裡的。”沐寒風說的一本正經的。
劍童墨童已經長大了,對於男女之事也知道了一點。
現在兩人一直在笑,就算看到少夫人生氣離開也停不下來,這會兒更是笑的差點岔了氣。
墨童還稍微好點,劍童平時喜歡熱鬧也喜歡駿馬,愛去馬廄那邊,聽過那些個趕車的腳戶們說一些帶色的話。那些個大字不識一斗的馬車伕信口亂說打發時間。主公也這麼說。種在肚子裡這話也敢對孩子說。
實在受不了,兩人乾脆蹲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