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將她吃的渣都不剩。
這貨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就叫做厚顏無恥。、
剛才難道不是。她都覺得被拆骨了吸髓了就剩下渣了。
不過她有自知之明,知道鬥不過他,打不過說也白說,罵人又不太會罵髒話,不罵髒話又沒有一點震懾力,總之不管怎樣他不接招她毫無辦法。而且他如果動用武力她是毫無招架之力的。識時務者為俊傑,還是不要硬碰硬的讓自己吃虧。所以她便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外面的人身上。很希望有誰來打擾打擾。
這麼大的屋子現在有點擁擠壓抑,唿吸不暢。
她很快看了看外面,天色不早了,這個時候飛旋該回來了,還有小劫,他平時一會兒見不到她就會吵翻天,今兒這都兩個多時辰了一點聲音都沒有。他可真是好兒子,才認了爹就這麼配合他。
還有綠翹呢?這外面的人都去哪兒了?過了好半天,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心裡焦急,表面卻很鎮靜,她默不作聲也不理會沐寒風,只將耳朵豎起來聽著外面的動靜。看起來似乎很不屑理會沐寒風,視他為空氣。小小的肥厚的耳垂卻靈動起來。
還帶著淡淡的粉色。沐寒風一直喜歡她這肥厚的耳垂,現在看來像是晶瑩剔透的水晶肉。下意識的又輕輕地咬了口,這次不疼只是麻酥酥的,一股透徹的涼意傳遍全身。顏傾顏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怎麼還感覺這麼驚悚。
她下意識的躲了躲側過頭去:“幹嘛,咬上癮了?看清楚了是我的耳朵不是豬耳朵。”
這是要做什麼?咬個沒完沒了的,顏傾顏徹底的沒了脾氣。質問的底氣也不足了。說實話對於沐寒風這個沒品男她打骨子裡是帶著恐懼的,就算是現在這樣哪怕是表面上多麼的無懼無畏。內心還是膽怯的。她害怕他冷下臉來的各種手段,害怕下巴掉了胳膊脫臼膝蓋骨碎了般的疼,雖然那樣的手段只是在玉香鎮重逢後初嫁入沐府時對她用過,卻刻骨銘心。只要一想起疼痛似乎還會伴隨而來。
所以此時此刻她雖然肚子裡憋著氣,也很痛恨他,但是卻不敢太過放肆。相隔三年誰知道他變成了什麼樣子,說不定現在看起來柔情似水下一刻痛下毒手。
沐寒風見她目光躲閃,身體躲閃,又不時的看向外面,知道她的想法。說了聲:“不要躲了沒人會這麼不長眼睛的。不過夫人這耳朵比豬耳朵口感還是好一點的。”
說完慢慢的鬆開她,懶散的重現躺在床上。他有點擔心再繼續攬著顏傾顏,他會忍不住重新將剛才的狼性演繹一遍。
讓她頭皮發麻的身體總算離開了,顏傾顏一陣輕鬆,渾身的熱汗變冷,她坐著沒動眼睛盯著窗外。一隻手下意識的摸了摸發燒的耳垂。
該死的竟然拿她的耳朵跟豬耳朵比,有可比性麼。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睛又看向窗外,輕薄卻不透明的紗簾外似乎沒人,安靜極了,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沐寒風的唿吸。
“夫人,這三年真的苦了你了。實在不是為夫心狠手辣無情無義,實屬無奈。夫人從小聰明能幹深明大義,想來也會明白我的苦心……”
沐寒風終於說話了,開場白說得情真意切。這算是認錯還是解釋。顏傾顏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從認識他開始,從沒聽到過他用這樣低姿態的語氣同她說話。還如此的肯定她。
不過說這些有什麼意義麼?不管什麼原因,她大著肚子黯然離開了沐府,遭受了致命的劫難。現在好不容易安穩了,他又來了。
悲哀的是她卻不敢離開也不能離開。。
她不想聽他解釋,不想再同他有任何瓜葛。
卻是張了張嘴沒有阻攔。
因為她知道其實她的內心最深處還是有點小小的希望。希望自己不是被掃地出門被拋棄,更重要的是希望他沒有拋棄小劫。做了母親之後她才明白一個道理,那個母憑子貴的意思並不是因為有了兒子母親的身份就最貴了這麼一層意思。還有另一種意思,那就是母親哪怕是自己怎樣低賤都希望兒子是尊貴的。也就是因為兒子尊貴了,母親潛意識裡也跟著尊貴了。
她被拋棄心裡並不怎麼傷心痛苦,但是兒子如果被拋棄的話,她會很生氣很憤怒的。
當然那點小小的希望現在實現了,沐寒風看起來並沒有拋棄兒子。至少目前看來是這樣的。
兒子沒被拋棄就好。她聽明白了這一點便很快打斷他:“說這些還有用麼?不管怎樣你讓我出了沐府,害我被人追殺,我同小劫差點死了。差點死了你知道麼?試想如果我們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