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退到舞臺下方,站在登臺口等待餘賢的到來。
“嗒,嗒,嗒。”很快,一張戴著純白色無表情面具的身影出現在主持人面前。
主持人見狀,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有些驚異或者說收到些許驚嚇。原本他還想上前阻攔、盤問幾句,一看戴面具的人那瘦弱的身子骨,又放下心來,認定來者正是參賽學員餘賢。
“主持人,我上去先說幾句話,再演唱,可以麼?”餘賢在登臺口處突然駐足,將面無表情的“臉龐”朝向主持人。
“可以的,”主持人停頓一下,似乎想到什麼,“只要別弄成個人脫口秀就行。”
“哈哈,不會的。謝謝啦。”說罷,餘賢提步踏上舞臺。
呆在原地的主持人不禁一陣寒顫。體會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明明是在笑,而他的“表情”卻毫無變化,依舊是“冷漠”,怎麼想都感覺怪滲人的。
餘賢走到舞臺中央,即刻惹來不少議論聲。
“他這是幹什麼?竟然戴面具上場?”
“搞不明白!”
“雖然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但是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畢竟是怪才嘛,我是很期待他的演唱!”
“是啊是啊,他的每一輪演唱都很精彩,我近乎要迷上他了。”
“迷上……沒那麼誇張吧?近幾天你們有看報紙麼?有很多關於餘賢的負面報導!”
“啊?莫非……”
“嗯,我想這就是他戴面具上臺的原因吧。”
……
餘賢將麥克風拿起,開口,音響中傳來的卻不是歌聲,而是冷冷的帶有一絲絲憂愁的華語:“在我演唱之前,請容許我進行一段贖罪告白。”
“贖罪?”
“嘶這好像不太對勁啊。餘賢他犯什麼事了?”
“可能就是剛剛提到的什麼負面報導吧?看來是真的呢。”
……
觀眾席這邊的議論聲愈加熱烈,導師們這邊也開始憋不住話匣子了。
“杰倫,你這王牌又演的哪一齣啊?”庚誠慶朝身旁的鄒杰倫挑了挑眉毛。
“別次次都來問我關於餘賢的事情啊,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他的想法?”鄒杰倫表示很無奈,他也很好奇餘賢今天又想玩什麼新花樣。
“依照各大報刊的說法,幾個月之內,我曾在‘意淋詩詞邀請賽’中辱罵特邀嘉賓,諷刺《意淋》雜誌,還在逗魚直播中用歌曲和詩詞嘲諷、辱罵水友,還有我在上一輪‘潛規則’擊敗我的對手蘇黎。”純白色面具下的餘賢冷哼一聲,配著冷漠無情的面具,莫名令人心生寒意,“他們說我空有一副好皮囊,卻有著一肚子壞水,面容嬌好,但是內心醜惡至極。”
“我聽不下去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也是……餘賢這是承認了那些負面報導是真實的嗎?”
“是真是假無所謂,但是餘賢把這種負面情緒帶到舞臺上未免不妥吧?”
……
餘樂家。
“小賢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自毀前程吶!”餘樂坐在電視機前,只能乾著急。
“唉,年輕氣盛的小夥子,估計是之前捧得太高了,現在碰到一點點挫折,就駕馭不住,受不了了。”朱春華唉嘆一聲,轉而朝向自己女兒,“女兒啊,你看看,不好好讀書的話,就算機會擺在你面前,你也有實力去爭取,也可能丟掉!”
女兒面上笑呵呵,心中媽賣批。
……
王林家。
“爸,好像奏效了。”
“是啊,而且比我預計的好得多!瓜娃子就是瓜娃子,經不起一點點風雨。”
“哈哈,咱就等著看他們出醜吧!”
……
“在‘意淋詩詞邀請賽’中,我是受邀參加比賽的參賽者;在逗魚直播平臺上,我是一位平平凡凡的新人小主播;在《華夏好聲音》的舞臺上,我是一名參賽學員,我與蘇黎的關係只能是對手。在不同的場合,我們會戴上不同的代表身份的面具。為什麼在我戴上‘參賽學員’這一面具時,會聽到別人抨擊我其他的面具,原因嘛……始作俑者自然知曉。”
“是對是錯,真相永遠擺在那裡,永恆不變。既然我此時此刻站在《華夏好聲音》這個舞臺上,那麼,我現在就是一名參賽選手,是一名歌手。歌手,就要用演唱的形式來告白!”
“我內心醜陋,所以我戴上面具將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