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們,千萬別犯在本小爺手裡,折騰死你們。不行,回去一定要纏著十四哥多喝幾次花酒。
夜祁冥環視一週,“想來本王不必多言,諸位也是明白的,這是智曜的詭計。我軍不可擅自開戰,那好,兵不厭詐,這一仗,還就是非打不可了。”
“還請王爺明示。”只見一個莽將起身,這是他這麼多日子以來所聽到的最順耳的一句話,孃的,死了那麼多百姓還不能出手,這可是夠憋屈的。如今夜祁冥的一句話,就瞬間激起了他的鬥志。哪還想著,在夜祁冥不來之前,他還罵罵咧咧的說了夜祁冥的壞話。
夜祁冥邪魅一笑,“我們自然不先動手,那就讓智曜先動手好了。”
莽將更是著急了,“王爺,我是一粗人,您就告訴我,怎麼做,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也好讓他們智曜國知道,望月計程車兵都不是孬種。”
夜祁冥招呼莽將到跟前,附耳對其說了幾句。只見那莽將頓時心花怒放,就差沒拍肩膀跟夜祁冥拜把子了,“王爺,將軍說您是個高人,之前我還不信,這樣我全信了。王爺您就瞧好吧,這下,保證讓智曜人吃不了兜著走。”
眾人皆是對於夜祁冥對莽將所說的話好奇,誰知道,平日裡嘴巴大的讓人恨不得將其縫上的莽將,如今嘴巴卻是緊的厲害,任誰怎麼問,就是不說。
是夜,周浦的營帳內。
“周將軍,蠱毒之事,我聽十四哥提了,你今日再詳細講來聽聽吧。”
周浦早知道夜祁冥會來找自己,這不,就等著將這事彙報給夜祁冥聽呢。因為這事情實在是詭異,不便外傳,所以軍中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的傳染病,其實是蠱毒一事,周浦除了幾個親信之外,並沒有宣揚。
夜祁冥聽後倒是鬆了一口氣,和十四哥所說的分毫不差,解了蠱毒之事,剩下的就是作戰了。夜祁冥將法子講給周浦,總算是了了一事了。
沒幾日,望月和智曜兩國已是傳遍。有一隊身穿智曜兵服的人,夜襲望月軍營,被全數擊斃。之前那些兩國不敢言的敏感問題,一下子就提上了桌面。一時之間,智曜國成了眾矢之的。由此,望月王朝十五王爺,對智曜國下了戰書。
智曜國倒也不作解釋,應下站來。
這是半個月之內的第三次戰事了,一贏兩敗。
函關軍營之內,氣氛糟糕。
“之前一個個的牛皮都吹上天了,啊,現在怎麼一個個的都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夜祁冥氣不打一處來,他不過是外出十多天,去辦十四哥交代的事情。結果好了,再回來的時候,被告知敗了兩場。再好脾氣的夜祁冥,也火爆了起來。喵的,不發脾氣,還真以為本小爺沒有脾氣是不是。
座下眾人,皆是默不作聲。
夜祁冥啞著嗓子繼續罵,“望月養你們這麼多年,你們就這樣回報,啊?”哪裡還有平日裡面的優雅和溫和,“非得等到他智曜踏過函關,殺我們父母、奪我們妻兒。毀我們家園,這樣才甘心對不對?啊?”
“不甘心。”營帳之內的眾位將領響天徹地地回應著。
“那就給老子殺,狠狠地殺,誰都別想踏入函關一步!”夜祁冥仰頭灌下一杯烈酒,這才是覺得解氣。
在座的各位將領,無一不對夜祁冥再次有了改觀。別看十五王爺年紀大,脾氣還真是不小呢。
傳言,果然是不可信的啊。
見眾人依舊是一臉詫然的看著自己,夜祁冥這才是乾咳兩聲掩飾住自己的尷尬,“本王知道,你們都不服氣,想我一個整日流連於煙花柳巷無所事事的紈絝王爺,來這戰場,還不是辱沒了你們的血性。我十五做過的荒唐事確實不少,但這望月,是我夜家的天下,我沒有不奮力的理由。今日,我十五夜祁冥在此謝過諸位,為這望月的百姓,不計生死的守護。”
言罷,夜祁冥拎起桌案上的酒罈子起身,向眾人一推,爾後便仰頭喝下去。
“好酒!”早無優雅形象的小十五,也顧不上其他,拿袖口擦擦嘴巴,大喝一聲。
眾人這才是反應了過來,也是紛紛拿起酒碗、酒罈子,效仿夜祁冥的方式仰頭喝酒,爾後便是摔在了地上。
戎馬生平,在此一站。
先輩們浴血護下的函關,十四哥心心念念著的函關,七哥不能失的國土。生死一戰,竟是全落在了他的身上。夜祁冥握著韁繩的那一隻手緊了緊,凸起的骨節看上去格外刺眼,他只覺得,此刻的他心跳如擂鼓一般。活了這麼多年以來,緊張還是生平第一遭,夜祁冥暗笑起了自己的沒出息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