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白斬月就是那型別的,這也不怪歐陽傲寒,誰讓他就是一個文人,吟詩、舞墨、澆花、種草沒問題,讓他提刀上陣,那你就等著給他收屍吧。
有一點他跟憐卿是一樣的,那就是隻會一些基本的防身武術而已,還有就是她沒有憐卿一身深厚的修為,純粹就是富家子弟為了讓自家孩子身體強健,有自保能力而找的師父教的。
正當歐陽傲寒在馬車上睡的無比舒服的時候,一聲炸雷把他嚇得差點跳起來撞在車頂上。
剛穩定好了精神檢視下才發覺是下暴雨了,也難過,這些天潮溼悶熱的厲害,這初春的雨,也算是下的還算是時候。
天色已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的歐陽傲寒正打算下車跑去師妹跟憐卿的那邊看看情況,順便找些東西吃的時候。
就看到一個相當熟悉的身影從眼前掠過,張嘴叫了一聲居然沒有得到回應,歐陽傲寒很是奇怪,這個人不說是千里眼順風耳,但是就那身高深莫測的功夫,但也相差不遠啊。
可是看他這樣著急,連自己叫他都沒回應,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
轉念一想,歐陽傲寒腦中的燈泡一亮,啊~怪不得,是憐卿在裡面啊,這小子開始的目的就是憐卿,這次來肯定也是。
但他那麼著急的往裡面奔去,難道憐卿出什麼事情了嗎?
尋思著這可能性不大,就她身邊那個冷麵邪神,他值得就是白斬月,憐卿就沒有發生任何危險的可能性。
白斬月?對啊,俗話說得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情敵見情敵,是兩眼毛火光啊,難道有女幹情?
秉著有好戲看的態度,緊接著,好奇心吸引著這位曾經連天下第一才女都沒有見過面的,傳說性情沉穩,斯文安靜的歐陽公子,就跟一百隻小老鼠在心裡賽跑一樣(百爪撓心),迫不及待的聞著他所謂的女幹情的味道,追著夜剡冥而去。
從外面看燭火映照著裡面是人影亂竄,裡面是打鬥的異常激烈,外面看著就像是皮影戲,按耐不住的歐陽傲寒也沒細想,伸手就推門。
結果就是打架的沒有受傷,這個旁觀的卻光榮中獎了。
歐陽傲寒一邊呻吟,一邊暗自想著,等到了皇都,一定去賭局一趟,別人打架,這屋裡面的人都沒事,他這個在外面的人都可以受傷,這要是在賭錢的話,會不會變成富可敵國啊?
他算盤打的響,也沒有那個打的好的強,別說是在屋子裡,哪怕是在戰圈裡,那些男人也不會傷害憐卿一根頭髮的,就連紫玉這個外面,在他們眼中,被憐卿重視的,他們都不會傷害分毫。
反觀這個被大家遺忘的歐陽傲寒,那隻能說聲——活該。
歐陽傲寒是幸運的,只是被門的反彈力傷到了那張曾經出類拔萃,現在勉強算是斯文俊逸的臉蛋。
如果換做白斬月,估計現在就是腦袋沒了。
坐在凳子上,歐陽傲寒是徹底體會到什麼叫做如坐針氈。
就連師妹在自己臉上彷彿揩油一樣的亂摸,都毫無感覺,只能也只敢木然的坐在那裡,動都不感動。
貝兒是聽到歐陽傲寒的慘叫,被嚇出來的,出來後就看見歐陽傲寒捂著臉蹲在憐卿的門口前。
正想上前藉著這個機會對憐卿找茬,也在看到屋內三個世間難得一見的三個男子,氣勢冷凝的在屋內對持。
當時欺軟怕硬的性格馬上表露無遺,扶著歐陽傲寒進屋坐下,等看到紫玉的樣貌的時候更是狠狠的吃了一驚。
時間難尋啊,她的容貌已經讓貝兒無法用她所知道的詞語來形容了,任何詞語用在她的身上都會顯得那麼的貧乏。
風華絕代,舉世無雙,這是貝兒唯一能想到的詞,回想師兄對憐卿這樣一個無顏女會那麼殷勤,在看到紫玉那一刻,她是找到答案了。
所以紫玉躺著都中槍,人長的好看,原來也是錯。
在看到紫玉面容羞澀的要為歐陽傲寒上藥的時候,貝兒的小宇宙爆發了,馬上搶過去,知道的是紫玉好心給歐陽傲寒上藥,不知道的還以為紫玉要給歐陽傲寒下毒呢。
其實紫玉哪裡是面帶羞澀,人家也只是禮貌的微笑,這到了貝兒眼裡,那就是有預謀有組織的勾引她師兄。
歐陽傲寒膽戰心驚的坐著,貝兒兢兢戰戰的給歐陽上藥。
那三個不凡男子各自佔據三方——白斬月依著床柱靠著,一身冰寒之氣比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讓人瑟瑟發抖。
司懿軒坐在凳子上,打著扇子的樣子好不悠閒,只是扇出來的風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