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除去了每每跟憐卿談完話,在看著那手帕中的花朵笑的一臉菊花的時候,其他的還是很好的。
出奇的是紫玉,居然也跟白斬月一樣,沒有任何疲倦,據她自己說,是從小在山野長大,所以習慣了山林的氣息,沒什麼的。
而憐卿卻有點臉露疲態了。
貝兒不用說,被寵壞的小姐脾氣展露無遺,以為紫玉是丫頭,看著紫玉對憐卿的呵護備至,還有師兄的言聽計從,更是心裡氣不打一處來。
最最讓貝兒受不了的就是連那個光看半張臉,就可以把人迷得神魂顛倒偉岸俊逸的謫仙身影對貝兒的無微不至、百依百順,氣的牙呲欲裂。
心裡暗想:憑什麼你一個不知身份背景,張的還那麼平凡的莫名其妙的女人,來了之後就搶走了師兄對她的照顧,憑什麼有那麼一個萬中無一的絕色身影對你獨一無二。
自己比她認識師兄久,容貌比她漂亮,文采更是屈居天下第三,家世更是顯赫無比,憑什麼現在自己落得要跟他們回皇都,做的都要是顛簸無比的馬車,吃的都是水果冷飯,睡的是荒郊野外?
不服氣不服氣,強烈的不滿就像蔓藤一樣慢慢在心中滋長,越長越茂盛,以至於掩蓋了本質變得越來越想法偏激,內心怨恨滋生。
可是貝兒忘記了,她是沒有看到紫玉的樣貌,只是自認為紫玉貌不驚人,導致每天都用紗布蒙面,所以對自己樣貌如此肯定,不然她可能連死的心都有了,她是沒有看到憐卿是怎麼換得他們對她的關心的,所以才可以這樣信誓旦旦,她更是忘記了當初那一首“念奴嬌”所帶給眾人的震撼,所以才這樣言之鑿鑿。
貝兒對自己師兄肯定是下不來手,憐卿身邊又總有白斬月跟著,所以貝兒對紫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