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了,現今,連老安頭也沒了,這剩下家裡的兩個老弱幼兒,可怎麼活啊。
事情過後小希變得更加的沉默寡言,也不跟同齡的孩子一起玩,她們祖孫兩人平日就靠大傢伙的救濟過活。
有一天王婆婆送飯給那祖孫二人,進門之後發現安婆婆還是那麼恍恍惚惚的坐在窗前,最裡面念念叨叨不知道說些什麼。
還不等王婆婆問小希在哪裡,就聽到外面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
王婆婆一轉頭居然發現小希渾身衣衫破爛隱約有血跡的站在她跟前,顯然也是為王婆婆來家裡看到了她這副樣子而被驚嚇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王婆婆看著眼前這個個子還不到自己胸口的孩子,手上拿著一隻半大的兔子,膝蓋上面還在流血,手上胳膊上還有被樹枝劃傷的痕跡。
臉上都是灰頭髮也三亂不堪,看到王婆婆打量她,居然靦腆的笑了下,然後揚了揚受傷的兔子,居然還露出了只剩一顆的門牙。
樣子是讓人多心疼,就有多心疼,王婆婆當時就抱著這孩子大哭起來,哭聲引來了左鄰右舍。
大家急忙趕來看到這情形也多少猜出了事情的原由。
村裡面有幾戶也想認養小希的,但是小希不同意,何況她奶奶還活著,大家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在平日裡更加的多照顧這祖孫。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漸漸的村裡面收的莊家越來越少,種什麼,死什麼,手都收不上來,很多人受不了就搬走了。
還有一部分是念舊的,年老的不肯走,也就留了下來。
尤其是近幾年連動物都沒有幾隻了,獵戶進山有的去一天也打不回來兩隻兔子。
幸好的是,抓不到活的,卻可以撿到死的,聽那些人說是被什麼兇殘的動物咬死的,在那些時候,大家也就是靠那些死了的動物果腹。
可是後來連那些都沒有了,莫名其妙的自家的家禽也都死了,而且死的時候都是全身潰爛,接二連三的不到一年全村裡面所有會叫的全部都死光了。
最可怕的是,最後開始就是人,村裡面的人開始就是愛睡覺,接著就是好好的一個人就發起高燒。
然後身上潰爛,散發惡臭,發狂的六親不認,這種情況基本上多了一個月,少了三四天,人就不行了。
這事情一發生,讓大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小安子死的時候的情形。
在人心惶惶的時候,村裡面的人湊了些錢請了個大夫,可惜大夫來了也一直搖頭說沒見過,不知道,連診金都沒拿,人就走了。
還有村民說是不是中邪了?大家在死馬就當活馬醫的心態下,請了這十里八鄉比較有名的神漢來。
結果人家早就聽說了這個村裡面怪異的情況,根本就不來,直說這個不屬於他管轄的範圍,什麼每一個方位都有屬於他們的正神,他們是不能越過界的。
一聽就是推脫的怕死說辭,看這樣,村裡面的人最後的一絲希望也沒有了。
“唉,再有就是你們剛剛看到的那些了。”王婆婆敘述完,用衣袖擦擦眼淚。
“王婆婆,講了那麼久,渴了吧,快點喝口水解解渴,休息下吧。”紫玉看憐卿若有所思的樣子,就把王婆婆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果然,一聽見紫玉說話,王婆婆臉色馬上就小雨轉晴,這要是天氣預報,也是一個雷陣雨的天氣。
這時候憐卿卻在想:潰爛、發狂、惡臭、高燒,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那麼的快,讓她都有些抓不住。
怎麼那麼熟悉呢……
第二十八章 被養廢了腫麼辦?
霍亂、瘟疫,這兩個詞突然在憐卿腦海中閃過,驚的憐卿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這個時空,怎麼可能存在這兩種病呢?
可如果不是的話,那又怎麼解釋安婆婆跟小安子他們那些症狀呢?
要是的話呢,症狀又不完全是,這些都要怎麼解釋呢?
這邊憐卿還在思考,那邊紫玉都快堅持不住了,頻頻給憐卿小動作,使眼色都沒有得到相應的回覆。
憐卿要是一個男人,紫玉這樣挑眉扎眼的動作,絕對是眉目傳情,可惜憐卿是個女的,讓旁人看了,也只是感覺有些怪異。
好在紫玉人美,就算眉目傳情讓她做起來,那也是風情無限。
連王婆婆都忍不住的問:“姑娘這是怎麼了?被風吹沙子進了眼睛裡了嗎?”
“噗哧”一聲,憐卿被王婆婆樸實的關切逗得笑了出來,暫時的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