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愛上了陷進去了,這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曾經他也抗拒過這份感情,也選擇遺忘過,但是忘不掉而且隨著時間越久那份感情卻越濃,她的面容在腦海中也越清晰,就算被他不小心遺忘的那段過去的時候他也沒有忘記過她。
可是為什麼在那一夜之後就變了?那一夜他明顯的可以感覺到她對自己有感覺,甚至連她的心跳跟情感波動他都可以感覺得到,可是為什麼在她受傷之後就變了?
雖然也跟以前一樣對他有說有笑,可是語氣中明顯有著疏離,雖然也會跟他有實現碰撞,但那眼神卻透著空洞跟渺茫。這是為什麼?
尤其是在剛剛,明明自己在她身邊,她卻一直無視著他,完全可以讓自己去做去查的事情,她卻讓他的暗樁去,這叫他無法在忍耐下去,那種蔓延開來的恐慌,那種上下都夠不到邊的虛浮感讓他崩潰。
硬是讓自己吞了口口水,夜剡冥嗓音暗啞的開口:“為什麼?”
憐卿莫名:“什麼為什麼?”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眼神慌亂中夾雜著痛苦?遇到什麼問題了?
“為什麼不找我?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明明就在你身邊的?我一直都在的你沒看到嗎?不管什麼我都可以辦法,只要你開口說我就會辦到的,我那裡有錯做錯你也可以告訴我,我會改。”有些語無倫次,夜剡冥越說越是慌亂,甚至害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夠好讓憐卿嫌棄。
“王爺,你先冷靜下。”憐卿看著往日以冷酷聞名的夜剡冥,突然也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她都不清楚為什麼他會突然這樣。
“我很冷靜,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可以允許白斬月的僅僅,可以原諒白斬月之前的不告而別,更不明白為什麼你可以為了紫玉跟司懿軒豁出性命,為什麼就偏偏吝嗇的給我一個眼神,一個微笑。
之前不還是好好的嗎?那個時候你還會在我懷中微笑,那個時候你還會很專注的看著我,我知道你有感覺,我看到你臉紅了,可是為什麼突然間都變了?”
越說越痛苦,從起初的糾結低吼,到最後的痛苦低喃夜剡冥現在也僅僅是一個為情所苦的普通男子。
如果可以他真的也不想懂得愛情,可是偏偏讓他懂得了體驗了卻得不到,放也放不了那種感覺就如同渾身上下被什麼東西緊緊裹住掙脫不開也做不了大動作一樣什麼都收到限制,難受到不行。
“不是你想的那樣……對不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憐卿只能給出那蒼白的三個字,可是那三個字抹平不了傷痕,甚至是可以加重傷勢,她忘記了,愛情當中不管哪一方,最不需要的也是這三個字。
“你知道我不想要你的道歉,不想要你的虧欠,我也從司懿軒哪裡多少打聽到了些什麼,我不逼你我不要求你,我只請求你,不要無視我的存在,可以嗎?”
一個高高在上的人,一個一直只會發號施令的人,一個有無上全力的人,一個人人尊敬的人,用著極盡卑微的口氣說著卑微到極點的話,要的不是別的,而是請求的僅僅是心愛的女子一個眼神一個笑容而已。
憐卿在這一刻感覺自己殘忍的令人髮指,她甚至覺得她的殘忍不下於把自己送上手術檯的雙親。
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她本就不屬於這裡,她抗拒著他們的感情,假裝自己看不到他們對自己的好,強迫自己無視他們,可是在白斬月無聲無息的消失,從司懿軒僅僅為了自己身體好些險些送命的那一刻,她知道有些東西註定是她改變不了的。
她本意不想傷害他們,可是偏偏傷他們最深的就是她,起初以為冷漠以對是對司懿軒好的,可是沒想到他用時間跟耐心還有對她的深情來證明了他從沒放棄過她。
現在又出來一個夜剡冥,本以為不去觸碰就可以忘記那天夜裡的意外,可是她認為的意外對於夜剡冥來說那就是美好的回憶。
她錯估了這些男人的用心,更低估了男人對她的深情。
這一刻憐卿是幸福的,也是悲傷的,幸福來了這個時空享受到了被愛,也有了多年以來求而不得的親情。
更有了視她如珠如寶的司懿軒跟對她呵護備至的紫玉姐姐,但幸福來的太快,一下子又來的太多讓她不安全感瞬曾,她害怕有一天她閉上眼睛再也睜不開,那麼他們又怎麼辦?
憐卿自認為自己不是多情之人,她就一顆心,沒辦法分那麼多份,可是面對司懿軒的以命相許,跟夜剡冥的痴心以待,憐卿迷惑了,在這一刻她甚至想衝動的把一切都坦白在他們面前,可是她怕……
“答應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