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一掛定天?
不是,當然不是,真正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手段,他的狠毒,他的冷酷,他的殘忍,往往都是隱藏在他的笑容背後的。
夜剡冥看到司懿軒出手了,他成爪形的手又收了回來,背在身後,眼中含笑的看著這隻笑面狐狸打算怎麼辦,畢竟歐陽傲寒跟他也算是朋友。
如果司懿軒不出手,自己也會出手,別說是歐陽傲寒的師妹,就算是當朝的皇帝,要是敢對親親橫一道眉毛,他都會把他眉毛給剃光。
只能說這三個人就差把憐卿寵到走火入魔了,幸虧這白斬月不在,不然……
優美的唇瓣輕啟,還是那麼溫和的語調輕輕的說著:“我現在給你上一課,這一課的名字就叫:三不該。”
“一不該無端傷人,你知道不知道憐卿是我捧在心尖子上的寶兒?豈容你隨意傷害?”說著手中細如牛毛的針快如閃電的被司懿軒扎進貝兒的麻穴。
“啊……師兄救我。”剛還沉浸在司懿軒溫柔如情人間低喃的話語中的貝兒,被這一紮,當時就是慘叫出聲。
本來不會讓人感覺太多疼痛的針,因為是司懿軒刻意用力,所以讓貝兒痛苦不堪的瞬間倒在地上。
歐陽傲寒轉頭不語,他知道貝兒現在的樣子其實都是大家寵出來的,在不趁這個機會教訓教訓她,誰知道她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而且他深信司懿軒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應該不會對貝兒下死手的。
“二不該就是連累無辜,你要對付的是紫玉吧,那幹嘛還把憐卿拉進去?嗯?”最後一個語調落下,緊接著就是第二根針沒入貝兒身體——痛穴。
“好痛啊……誰知道她會站在那賤女人的身邊?是她自己推開紫玉的。”
依舊還是那麼的不知悔改的語氣,說出去的話還是那麼尖酸讓人難以忍受,是司懿軒運氣把針入的更深,所以貝兒最後不得不改口,沒有在一句一個賤人的叫著。
“三不該恃強凌弱,這東西到你手的時候你該知道它的威力,可是你今天居然拿出來傷害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你說你該是不該。”
要不是場合、氣氛不對,估計夜剡冥跟歐陽傲寒都的笑出聲來,別人不知道,他們還不知道麼?什麼恃強凌弱,什麼手無寸鐵,難道憐卿一身的渾厚修為,都是擺設麼?
就看她單單推開紫玉,一個人淡然的面對那鋪天蓋地的“天雨”的時候,就該明瞭其實她是身材不露的。
只是當時大家都是太擔心她的安危已經她本身就身體不好,不能妄動內力這一事,才顯的那麼著急。
現在冷靜下來一想,就什麼都明白了,顯而易見的,這明擺的就是設個全套讓貝兒跳,可憐的貝兒還真就跳了。
想到這一點,兩個男人臉色又不好看了,這個憐卿真是被他們寵壞了,居然都不顧忌自己的安慰,以身犯險。
其實是他們誤會憐卿了,當時憐卿怎麼想也不會想到貝兒居然有那樣厲害的暗器,只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連她這個身為女人的人都沒有猜不到女人心裡想些什麼。
推開紫玉也是下意識的行為,也許真的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把紫玉當成親人了吧,她實在是太需要親情了。
歐陽傲寒貌似也是想到了這個可能,嘴角一抽,額頭三道黑線掠過,還好沒有惹到她,實在太可怕了,女人實在太可怕了,由此也奠定了歐陽傲寒對女人的觀點停留在了:太可怕了,這上面。
被這三針扎到一個勁躊躇的貝兒,現在是一句話都講不出來了,只是滿臉眼淚的在地上打滾。
嗚咽著、哀嚎著,可是沒有一個人上前,最後還是歐陽傲寒看不下去了,在怎麼說都是從小一起到大的,只是不知不覺,小時候那個俏皮可愛的女孩現在居然變得這樣的……
唉……嘆了口氣慢慢扶起貝兒,貝兒見師兄過來了,更是哭的悽慘。
跟魔音穿耳一樣的哭聲讓夜剡冥莫名的煩躁,略帶威嚴的聲音夾雜著怒氣朝著貝兒又是一吼:“閉嘴。”
就像被人按住了暫停鍵一樣,瞬間就收聲了,淚眼汪汪的看著歐陽傲寒,想以此來博得些同情,可是看著歐陽傲寒滿臉嚴肅,嘴裡還不住的說著:“你太任性了,怎麼可以如此胡鬧,今天就是給你一個教訓,希望你以後改過自新,不然你的任性早晚會害了你的,到時候別說我,連你爹都救不了你。”
貝兒不知道她眼前的這兩個男人是什麼地位身份,在她眼裡,她的父親就是最大的,最無所不能的,我們也只能說這孩子被養傻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