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封住血玉冰蠶盒,毒血蘭的香味一定會滲透出來,恐怕這屋子裡的人,除了我跟軒轅之外,早都死在極淵之地入口了,你說,我該不該封住血玉冰蠶盒?”
周如媚頓時啞口,無言以對。
“更何況。”軒轅漠視又說:“如果他們的人有本事處理毒血蘭,他們就敢打破玉盒取出血蘭,倘若他們不敢打破玉盒,他們就沒本事處理血蘭,要那血蘭又有何用?”
“可是沒辦法證實玉盒裡確實有血蘭,他們就不給解藥啊!”周如媚急了。
軒轅漠視笑容更深,卻毫無效益:“所以他們要你來找我?或是取出血蘭的她?”說著便看向憐卿處。
“沒錯。”周如媚理直氣壯的用力點頭,“他們要你去開啟玉盒,只要證實裡頭確實是血蘭,他們就會把解藥給我們。”
“不,人們不止要我開啟玉盒,還要我幫他們處理血蘭,因為他們只知道毒血蘭這種毒花,知道這種花是生長在極淵之地,但從沒見過,自然也拿血蘭的毒無可奈何,特別是血蘭的毒如此劇烈,他們更不敢冒險,所以需要我這個百毒不侵的人或者是取出它的人先為他們做出血蘭的解藥。否則他們應該把玉盒交給你們帶來給我開啟,而不是要我們親自去一趟。”
“那你就去替他們做解藥啊!”
“等一下!”紫玉聽的忍無可忍,橫跨一步擋在憐卿面前,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面對周如媚:“請問你是誰?憑什麼要求我們去幫你?又憑什麼要我們做什麼見鬼的解藥?你又認為你是誰?又有什麼資格可以要求憐卿為你們這些不想幹的人做事?拜託你去找個水坑照照,看看裡面你的臉是不是面目可憎。”
“沒錯,從你拿走玉盒那一刻起,宮家已經徹底跟你們沈家畫清界限了,所以,麻煩你有事就自個兒解決,別再找我們了!”
“但沒有他不行嘛!”
“少在動腦筋到憐卿頭上,她已經去了半條命了,還不夠嗎?她從一開始就跟你們沒任何關係。”
“你是哪裡跑來的賤人?有什麼資格用這樣的口氣跟我娘講話?沒人讓她進去,是她自己進去的,受傷了是她自己學藝不精逞能的後果,怪得了誰?既然是她封住的盒子,自然她就有義務必須幫我們把這個事情解決掉!”狗改不了吃屎,騾子拉到哪裡都變不成馬,大概說的就是沈佩這種女人,而沈學理在看到紫玉那絕色容顏的時候,早就已經口水直流,可以直接忽視了。
“啪”一個耳光打的響亮,沈佩臉上瞬間紅腫,憐卿渾身寒氣直逼白斬月:“我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品頭論足了?看來你的教訓還是不夠,夜,屋子裡人多空氣不好,把她扔出去。”
終於收到重視的夜剡冥興高采烈的當起了勞力,心甘情願的用指尖把還在吼叫的張牙舞爪的沈佩丟出去,順便隔空點穴,沒有他的獨門解穴手法,估計一天一夜才會自動解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而沈佩被丟的地方恰恰是樹木茂盛的地方,盛夏啊,蚊子啊是很多的。
見宮芙兒跟態度強硬,憐卿身邊又有高人保護,周如媚只好轉向宮敬求救:“大哥?”
沒可奈何,周如媚只好跪下去哀求:“大哥求求你救救他們吧!他們是大姐留在沈家唯一的心願啊!”
宮敬回過頭來了,卻不是對周如媚說話:“芙兒,我買了一些人參、田七和幾隻土雞,有空你就燉給憐卿姑娘吃,那……”
“喂喂喂,我娘都給你們跪下了,你們還要怎樣嘛?”見他們對周如媚苦苦哀求視若無睹,沈學理猛然回過神來像一隻發瘋的狗一樣跳起來,明明是求人的一方,氣焰卻比誰都囂張。
“你們可知道我們毒發時有多痛苦嗎?你們就那麼喜歡看我們痛苦嗎?”
耶耶耶,居然又兇起來一個?怕你不成?
“在痛苦也是你們自找的,而憐卿進極淵之地,雖然進去不是為你們,但是拿出來的東西是你們需要的吧,出來的時候傷的那麼重,你們卻連關心一下也沒有,竟然拿了東西就跑!”沈佩兇,生氣起來的紫玉也有本事比她更悍,大家就來比一比吧!
有這幾個保鏢(夜剡冥跟司懿軒)在還怕他動手不成?反正丟一個也是丟,丟兩個也是丟,反正是一家湊個對也有個伴。
“我們就是那麼希望看你們痛苦嗎?對,像你們這種自私又任性的人,不多受點苦就太沒天理了!”
“你……你……”雖然紫玉長的傾國傾城,但是短暫痴迷過後,被毒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沈學理也是漸漸瘋狂,沒想到紫玉竟敢如此猖狂,沈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