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桑 �
順著老夫人的話,陳毅趕緊如此回應道。
“攝政王?何時珺兒和攝政王走的這般近了?”
聽聞陳毅回應,老夫人不由在心中嘀嘀咕咕道。
嬌弱的身子微動,枚紅色的衣衫一陣翻飛,髮髻間長長的流蘇步搖也是隨著叮叮咚咚的晃動開來,金竺蘭蓮步微移,來到老夫人身側,玉手輕抬,狀若親熱的輕挽住老夫人的胳膊,這才輕啟紅唇,言道:“既然侯爺在忙事情,我們就先不打擾他了吧?竺蘭在府上也是憋悶的很,今日,竺蘭既然來了,那就在附中陪著老夫人您把?老夫人慈愛,竺蘭第一次見到老夫人你便是感覺您特別親和,如若老夫人您不嫌棄的話,以後竺蘭能不能經常到懷郡侯府來陪著您老人家?”
嬌小的身子仿若小鳥一般依偎在老夫人的身側。
以後如若能經常到懷郡侯府上,那便是能夠經常見到那個日思夜想的人兒,哪怕只是每天遠遠地看著他,也是極好的吧!
“哈哈哈,好,好,我一個人在府上也是煩悶的緊啊,有了你這麼冰雪聰明又討人喜歡的丫頭陪著,現下我的心情真是好了不少啊!”
輕撫金竺蘭烏黑柔順的秀髮,老夫人一臉慈愛的對著金竺蘭說道。
適才老夫人看這金竺蘭便是喜愛的不得了,此刻,又是見她如此這般的通情達理,心下更是歡喜的很。
現下,老夫人幾乎就是將這金竺蘭當成是自己未來兒媳婦來對待的,真是越看越滿意,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是對自己的眼光不由自主的佩服上幾分。
當日那般多的鶯鶯燕燕,她就這般慧眼識珠的選中了乖巧的金竺蘭!
“老夫人,您看今日天氣晴朗,百花盛開,竺蘭陪您到後花園去走走吧?”
輕抬精緻甜美的臉頰,髮髻間長長的流蘇一陣晃動,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金竺蘭極為溫順的看著老夫人輕聲的問道。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金竺蘭雖不知為何懷郡候王珺不喜歡自己,但是,金竺蘭知道,如若將老夫人心思討好,那般,即便王珺不喜歡,最後,這懷郡候夫人她也是當定了。
來這懷郡候府上,一則是為了能夠見見那心中藏著的人兒,二則,便是為了討好這老夫人。
“好,好,也好,正好珺兒也是未曾在府上,你我二人與其在這前廳坐著乾等著,還不如一起到哪後花園中賞賞花、觀觀魚呢!”
老夫人收攏右手中拿捏的翡翠佛珠,暗色繡花錦袍微動,從紅木椅中站起身來,笑呵呵的說道。
白皙圓潤的手一把將金竺蘭的玉手抓住,老夫人率先邁開腳步對著後院方向走了過去。
老將軍戰死沙場,王珺為國效力,又是常年征戰在外,空留老夫人一人守著偌大的府邸,卻是無人陪伴。
今夕來了一個如金竺蘭這般即樣貌出眾,又是得體賢惠的女子,老夫人心下瞬間開朗了許多,心間對金竺蘭不由間也是親近了些許。
“老夫人,這……”
就在金竺蘭和老夫人起身對後院走去時,一側,陳毅黑色靴子邁動來到二人前面的道路上,彎腰躬身對老夫人言道。
擋住老夫人的去路,一時之間,陳毅卻又是不知該用何種理由將老夫人和金竺蘭的腳步給攔下,一時間,只能有些僵硬的立在當場。
後院,現下老夫人是不能去的。
這個打扮花枝招展準備吸引懷郡候這隻蝴蝶的花朵更加不能夠到後院去了。
如若被他們二人撞見,恐怕自己剛剛癒合的屁股又要再度被開啟開花了!
一雙眼睛盯著陳毅,許久,老夫人方才輕啟紅唇,問道:“難道說將軍有什麼話要說嗎?為何這般突兀的擋住去路啊?”
跟隨王珺沙場出生入死,下了戰場,陳毅也是一直跟在王珺的身後走動跑西,不過,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是在做體力活,對於腦力上的,他卻是很少涉及的。
此刻,面對老夫人的詢問,陳毅雙手不由握緊開來,心中更是打鼓一般不停的敲來敲去,細密的汗珠佈滿額頭,半天卻是半個辦法都未曾從陳毅的腦海中湧出來。
“這個……老夫人,在下只是在想,您也是好長時間未曾到街上去逛逛了,今日這麼好的天氣,如若再去那後花園,不還是相當於在懷郡候府中轉圈嗎?不如到府外去走走,也是能呼吸一下府外的新鮮空氣啊!”
被問及,陳毅憋了半天,這才斷斷續續的找了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理由,為了掩飾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