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前廳。
這些時日,雖老夫人未曾再提及娶親之事,但每次只要和王珺獨處,皆是會旁敲側擊的告知王珺‘他喜歡男兒,做母親的可以不管,也是可以容忍王珺將那男子納入府中來,但那御史大人的千金金竺蘭,王珺也是要娶回來,懷郡候府不能斷了子嗣!’,對此,王珺也只能苦水往回咽,苦笑以對!
輕躺在王珺溫暖柔軟的懷抱中,靈動的大眼睛微抬,程錦笑眯眯的看著程錦,開玩笑般說道:“我相信,你是不會捨得離開我的。如若你這般便是輕而易舉的將我給放棄了,那當初就不會費了那麼大的心思將我給尋找回來了。你我二人的情意豈是這般小小的挫折便是可以湮滅的,如若真是這樣,那現下失去還真是我的幸事了,免得以後再被你拋棄了傷心!”
話語間,程錦玉手輕抬,毫不客氣的擰上了王珺的耳朵。
“哎喲喲,疼死了,疼死了,錦兒撒手啊……”
被玉手拿捏住了耳朵,雖不疼,王珺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對著程錦吆喝道,希望佳人能夠心意為他疼惜上幾分。
換上女裝,連一向愛玩鬧的程錦在此刻仿若也是文靜淡雅了很多,玉手撒開了王珺的耳朵,眼眸微轉,看向了純淨的藍天,良久,方才輕嘆一口氣,接著說道:“並非我不想老夫人知曉我的身份,而是,我本身就不喜歡這麼一個身份。有很多的事情像是包袱一般壓在了我的肩膀上,每當我走上一步,便是會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艱難。皇兄出征前也是許諾,等到此事完畢,以後便是再也沒有了所為的似錦公主,有的只是程錦,於我自己,我也是想要簡簡單單、輕輕鬆鬆的走進你的生活中,我不想要將那些沉重的東西帶到今後你我的生活中,讓你像是我一般過得這般沉重!”
嬌小的身子放鬆的躺在王珺柔軟的懷中,雖放鬆,但王珺仍舊從程錦那淡然的姿勢中看到了那縈繞般的憂傷。
對她的認知,王珺只是侷限在軍中的程錦,再到後來皇宮中擦肩而過的似錦公主。
過去,她的生活到底是那般,在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那沉重的包袱又是指何物?
如若是包袱,他願意替她揹負著,在她的身上,他指向看到開心和歡樂,這種淡淡的憂傷根本不應該出現在她這小精靈一般的人兒身上。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程錦斜飛入鬢的秀眉上滑過,良久,王珺方才輕啟薄唇,語氣堅定地說道:“錦兒,你能不能把你過去的事情給我說說?無論是好的或者是壞的,都和我說一說好不好?也是讓我瞭解你的過去。我既是選擇陪在你的身邊和走上一輩子的時間,別說你的包袱我來替你揹著,一切事宜,我皆是會為你擋在前面!”
四目相對,情意湧動間,仿若花兒在此刻也是嬌羞了幾分!
此刻,二人皆是沉浸在濃情蜜意中,絲毫未曾察覺到,一群人正是慢慢的對著二人所在的長廊處走了過來。
“你看,這裡就是珺兒的書房了,小時候的他啊,就是……”
白皙圓潤的手指一抬,老夫人對著身側的金竺蘭柔聲說道,眼眸微轉,眼前景象有些猝不及防的映入眼簾,話語未曾說完,餘下的話語就這般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間!
不僅老夫人吃了一驚,連身後跟來的陳毅也是呆若木雞的緊盯著後花園長廊處的二人。
金竺蘭更是紅潤的小嘴微張,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長廊處濃情蜜意的二人,精緻臉頰上最後一絲笑意也是在這個時候慢慢收斂起來,怒意毫不壓制的溢滿周身。
髮髻高高挽起,一隻鳳釵插於髮髻中間,長長的流蘇從鳳釵上直直的垂落下來,秀眉斜飛入鬢,一雙玲瓏的大眼睛仿若黑葡萄一般晶瑩可愛,嬌俏的小鼻子下,嬌豔欲滴的小嘴仿若那剛剛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讓人看了之後便是會不由自主的浮想聯翩。一身湖藍色的紗質衣裙在風中不停的擺動著,白色玉帶束腰,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上前去抹上一把,一雙湖藍色的珍珠串繡小靴子更是給她的高貴淡雅中增添了一絲嬌俏可愛!
換下英姿颯爽的男兒裝扮,女裝下的程錦秀美中帶著淡然的英氣,更是吸引著人的眼球。美人微動,仿若四周的萬物在此刻都失了顏色!
“珺兒,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去了攝政王府商議事情嗎?怎麼……?”
許久後,老夫人方才從震驚中回神過來,輕抬暗色繡花錦衣袖,指著王珺斷斷續續的問道。
這身後還跟著一個未來的兒媳,轉眼間,在這王珺的懷中怎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