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酥麻的感覺從紅衣腳下不斷蔓延往上。
她恨他,恨不得千刀萬剮、生吞活剝了上官青玄。
心中陣陣作嘔,紅衣卻是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屈辱的淚水在眼中打轉,卻又是被紅衣硬生生的壓制回去。
青色的小蛇微微甩動細長的尾巴,藉機從上官青玄的錦衣袖口遊走到紅衣的紅色紗裙上,有些貪婪的趴在了那深深地乳溝間,萬紅當中一點青,分外顯眼。
放開紅衣晶瑩靈巧的耳垂,上官青玄順勢趴在了紅衣胸前的柔軟處,邪魅的雙眼緊盯著不遠處的小青蛇。一雙眼睛魅惑眾生,一雙眼睛陰冷茫然,一人一蛇就這般對視著。
“紅衣好美,連小青都如此的迷戀你。”
修長的手指輕撫紅衣白皙的脖頸,淡漠中帶著些許的痴迷。
斜躺在上官青衣懷中,雖然身子不適,紅衣卻是不敢有絲毫異動,強忍住心中的噁心,絕美的臉頰沒有絲毫波動。
眼眸輕抬,紅衣的表現被上官青玄收入眼中,似不喜紅衣的如此表現,上官青玄修長的手指加重力道抓在紅衣柔軟的胸部,看著紅衣秀眉微蹙,上官青玄方才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紅衣不喜歡小青嗎?”
仿若夢語一般,上官青玄淡淡的問道。
語落,山洞陷入沉寂。
陽光版明媚的少年就在不遠處,她已是不乾淨,她已是不純潔,紅衣不想在十五的面前再失去最後一絲尊嚴。
“哼!”
猛然將用力,上官青玄將紅衣玲瓏有致的柔軟身體扔了出去,一聲冷哼聲隨之發出。
紅衣紗裙翻飛,如同風中搖曳的妖豔蝴蝶一般。
青色的細小身影一閃,趴在紅衣胸口的小青蛇一個伸縮,竄回了上官青玄錦衣袖口處,靜靜的盤旋著。
“主上恕罪!”
落地,紅衣欠身跪倒在地上,有些發顫的聲音從紅唇中發了出來。
隱瞞了這麼久,做的這般完美,今日是她大意了。
但是,十五……
眼角餘光放在床上仍舊靜靜躺著的夜祁冥身上。
如果不是還能夠感覺到從夜祁冥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氣息,紅衣甚至都會以為此時的十五早已喪命在面前這個青衫惡魔手中了。
修長的手指撫了撫翹起小頭的青色小蛇,上官青玄有些慵懶的躺在了一側軟榻上,薄唇微啟,淡漠的話語傳了過來,“你放心,暫時他的命我還是會留著的,畢竟他還是有用處的。”
眼眸輕抬,上官青玄看向床榻上乳白色衣衫的男子,“再說了,那麼俊美的男人,殺了不是可惜了嗎?如果紅衣真的喜歡,那等到他貢獻了價值,本皇子將他賞賜給紅衣,如何?”
欠了欠身,修長的手指將紅衣精緻的臉頰抬了起來,上官青玄風輕雲淡的說道。
一陣風,一陣雨,跟了上官青玄十餘年的時間,紅衣卻從未真正瞭解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紅衣不敢!”
輕斂氣息,紅衣壓制心頭剛剛湧動起來的欣喜,強作平靜的說道。
良久,山洞靜悄悄的,上官青玄的氣息也是慢慢地淡化開來,直至最後徹底消失。
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紅衣抬頭朝著上位看了過去,空蕩蕩的座椅上早已沒有了那個邪魅的青色身影,不知何時,上官青玄早已離去。
紅色紗裙微動,紅衣從地上起身,雙眼帶著些許迷茫的看向竹林的盡頭。
雖知他心性變幻莫測,但上官青玄這次放過了她,仍舊是讓紅衣有了小小的愕然。
風兒卷著竹香吹進山洞,吹散一室的疑惑。
——
丞相府前廳。
送走李大人,丞相夙沙煥踱步回到前廳,默默地坐回象徵家主位置的中間座椅上,接過丫鬟手中的青花瓷茶盞,茶盞蓋子揭開,甘醇的茶香四溢,沁人心脾。夙沙煥此時卻是無心去理會這些,沉吟片刻,夙沙煥重重的將青花瓷茶盞放到了身邊暗紅色的桌面上,茶水迸濺,侵染著暗色鑲金邊的衣袖。
小眼睛圍著前廳座椅上的人掃了一遍,怒氣四溢的問道:“你們說說,現下如何是好?”
語末,夙沙煥還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夫人陳氏。
夙沙寧雖不是大夫人陳氏的親生女兒,卻是在夙沙寧很小的時候就過繼到了大夫人陳氏的名下,不是親生母女卻有結實的母女名分。夙沙煥心中鬱結,只能是將心中的怒火發洩到了大夫人陳氏的身上。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