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
好看的薄唇微啟,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從白斬月嘴中傳了過來,白色身影微微閃動,白斬月已然消失在了涼亭中,朝著廚房進發。
“呼!”
暗暗的撥出一口氣,嬌小的身子微微轉動,蓮步輕移,憐卿有些慵懶的坐回到了柔軟異常的貴妃椅上。
最近不知為什麼,這三個男人之間的爭風吃醋越來越嚴重,憐卿感覺她都有一種壓制不下的無力感。
素手抓過石桌上觸手生涼的玉柄圓形繡花小扇子,紫玉立於憐卿身側,輕輕地揮動小扇子替憐卿扇著風。
“桃花運旺盛了有時候也是受罪的啊!”
良久,憐卿如同自言自語般的說道。
玉手輕輕揉動太陽穴,緩解腦袋發脹帶來的不適,良久,憐卿方才抬起眼眸,看著身側的紫玉輕聲問道:“這段時日丞相府有何動靜嗎?”
自上次珠兒告知憐卿夙沙寧被丞相夙沙煥許配給李大人的公子之後,憐卿有心要拉夙沙寧一把,奈何諸事煩擾,一直都未曾抽搐空閒的時間來。
“卿卿還是想要幫那個夙沙寧嗎?”
未曾回答憐卿的問題,紫玉輕聲反問憐卿道。
語落,憐卿卻就此陷入了沉默中。
真的要幫夙沙寧嗎?
憐卿知道,夙沙寧肯定是為難過自己的,甚至為了飛上高枝不惜要了自己親妹妹的性命。
有時憐卿在想,或許,她想幫的根本就不是夙沙寧,而是前世的自己吧!
紅潤的小嘴微微上揚,一絲帶著些許苦澀的笑容浮上臉頰。
苦苦的掙扎在命運的邊緣,如若有人拉她一把,結果會是另外一個吧!
“說說吧,最近丞相府怎麼樣了?”
輕輕地嘆息一聲,在心中打定主意,憐卿這才出聲詢問道。
將憐卿的堅持收在眼底,紫玉絕美的臉頰上一陣遲疑,片刻,方才回答道:“夙沙寧是不同意丞相給她定的這一門親事的,為此,夙沙寧自縊過,可惜沒有死成,被人救下來之後就一直不吃不喝的,或許她想用此來改變丞相的決定。不知中途發生了什麼,丞相的決定未曾更改,夙沙寧的絕食也告一段落,夙沙寧的掙扎就這般告一段落了。”
紫玉將這段時間聽聞的關於夙沙寧的情況一一詳細的告訴給憐卿。
“丞相把她禁足了吧?”
沉吟片刻,憐卿淡淡的問道。
輕點精緻的下巴,紫玉用動作算是回應了憐卿的問題。
那般極力的反對這門親事,夙沙寧卻是未曾來找她,應該就是因為被禁足的緣故吧!
白色錦袍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正如他那脫俗的氣質一般。修長白皙的手中端著一個精緻的青花瓷碗,走動間,白斬月還不忘用內力溫熱著青花瓷碗中的銀耳湯。
優雅的坐在離著憐卿最近的玉凳上,白斬月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氣在這個時候絲絲縷縷的圍繞在憐卿的周身,讓憐卿沒來由的一陣心安。
張嘴將白斬月遞到嘴邊的銀耳湯一口喝下,憐卿這才輕抬琉璃豔母,注視著白斬月說道:“月,我想見夙沙寧!”
沒有疑問,沒有商量,憐卿直接用了陳述的語氣說出了她的要求。
憐卿知道,只要是她能將要求提出來,無論前路有多麼艱難,白斬月都會不遺餘力的將她的要求實現。
“好!”
沒有停頓,沒有思考,沒有遲疑,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含著堅定從白斬月好看的薄唇中傳了過來。
身子未動,白斬月一勺一勺的將他精心做的銀耳湯輕柔的送到連錢嬌豔欲滴的小嘴邊,末了,心滿意足的看著憐卿吃下。
當精緻的小青花瓷碗見底的時候,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動,白斬月溫柔的將憐卿嘴邊沾染的湯漬擦拭下去,這才從玉凳上起身,轉身對著涼亭外走了過去。
“卿卿,白公子一個人去,可以嗎?”
美目看著白色身影消失在長廊拐角處,紫玉開口說道。
白斬月的武功雖出神入化、高的離譜,但丞相府戒備森嚴,也是高手如雲。
俗話說的好,猛虎架不住群狗毆啊!
現對於紫玉的擔心,憐卿卻是要淡然許多。玉手輕擺,憐卿道:“無妨!”
——
丞相府後院。
夏日裡最不缺少的就是千嬌百媚的花朵,放眼望去,入眼皆是淺紫萬紅、鬱鬱蔥蔥。花叢中翻飛的蝴蝶更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