剡冥仿若未曾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般,可憐兮兮的看向憐卿說道。
“恩,好,一定。”
為了避免再起波瀾,夜剡冥要求提出來,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啟,憐卿一口便是答應了下來。
得到回應,夜剡冥這才挑釁般給白斬月和司懿軒皆是投去一個示威的眼神,隨後才低垂眼眸無限香甜的吃著憐卿親手做的飯菜。
白痴!
腦殘!
對於夜剡冥挑釁的眼神,白斬月和司懿軒皆是毫不客氣的給予了回應。
琉璃般的眼眸在三人中間轉了一圈,清風吹過,淡紫色衣衫一陣翻飛,憐卿未曾有插話,更是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
現下,三個男人就如同是膨脹中的炸藥一般,她只要一說話,那便是投入了一朵明火。
結果,只能是眾人皆是灰飛煙滅!
現下,沉默是金!
丞相府前廳。
相對於國師附中的歡鬧間的其樂融融,丞相府卻終日愁雲密佈,劍拔弩張!
雕樑畫棟的華貴,百花盛開的繁榮,卻皆是掩蓋不住丞相府中利益燻心的冷漠和無情。
夏末,陽光盡情發揮著最後一絲餘熱,將大地來一個徹徹底底的炙烤,沒有清爽的微風,有的只是讓人汗流浹背的燥熱。
陽光的炙烤卻也是驅散不去丞相府前廳的冷漠、冰寒!
“我不同意!”
一聲女人的尖叫聲帶著怨恨和惱怒從丞相府前廳傳了出來。
尖叫聲過後,又是青花瓷茶盞落地破裂發出的沉悶響聲。
前些時日上演的一幕在此刻仿若回放一般,在丞相府前廳再一次發生著。
烏黑的髮髻高高挽起,髮髻間插滿鑽石珠翠,陽光下七彩的光澤顯示著它主人的尊貴,豔麗的錦袍加身,腰間淡粉色玉帶束腰,將玲瓏有致的身材更是來了一個暢快淋漓的展現。國色天香的人兒人見人愛,讓人疼惜不已!
現下,夙沙舞卻哭的仿若淚人一般,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紅腫的已是如同櫻桃一般,即便如此,那晶瑩滑落的淚珠仍舊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從夙沙舞絕美的臉頰上顆顆滴落。
身側,一身淡雅錦袍的二夫人秋娘也早已哭成了淚人一般,白皙玉手間拿捏得淡色繡花錦絹早已被淚水打溼。一手緊緊抓著夙沙舞的白皙的小手,一手仍是拿著淡色繡花錦絹擦拭著臉頰上不停滑落的淚珠。
相對於夙沙舞和二夫人秋娘的傷心欲絕,一身暗色繡花錦袍的大夫人陳氏眼底卻是掛滿了看好戲般的盈盈笑意。雖臉頰上仍是一貫的冷漠,大夫人陳氏周身細胞興奮的叫囂卻是無法讓人忽視的。
風水輪流轉,今日落你們二人頭上,真是大快人心啊!
白皙圓潤的手指拿捏青色繡花錦絹輕掩豔麗紅唇,大夫人陳氏心間無限暢快的想道。
上位,官服下枯瘦的身子因為發怒而微微顫抖著,一雙小眼睛更是危險的虛眯起來直直的注視著夙沙舞,大口大口的氣息仍是無法緩解夙沙煥胸口的劇烈起伏。
潔淨的華貴地毯上,青花瓷茶盞碎裂片片,茶水打溼的毛線已是有了些許乾燥跡象。
淡青色繡花錦絹收攏起來,暗色繡花錦袍微動,大夫人陳氏從紅木椅上微微起身,蓮步輕移,來到一側夙沙煥身側,圓潤白皙的手輕撫夙沙煥枯瘦的後背,為其順氣。豔麗的紅唇微啟,大夫人陳氏不僅勸慰的說道:“老爺,您也是別太生氣了!舞兒年齡還太小,現下你和她突然之間提及嫁人的事情,或許她一時之間還是無法適應的,相信有二夫人在舞兒的身邊好好地勸慰一番,舞兒肯定是能夠想清楚想明白的!”
語落,夙沙煥未曾有何反應,二夫人秋娘和一身豔麗紗裙的夙沙舞皆是惡狠狠地看向了大夫人陳氏的方向。
或仍是懼怕大夫人陳氏的淫威,二人只是用眼神發洩著心中的不滿和怨恨,卻未曾有何言語。
前廳再次陷入到死靜,門外,下人更是大氣不敢喘一下的立於長廊紅木柱後。
“老爺,難道您忘記了嗎?那時,寧兒不同意李大人府上的親事,以前舞兒可是說過的,如若當時是她的話,她肯定會為老爺您排憂解難的,妾身記得,當時舞兒也是許諾於老爺您的,等到以後,她也是會為了保全丞相府做出屬於她的一份努力的。現下,既然老爺用到了舞兒,丞相府的安危更是系在舞兒一個人的身上,妾身相信舞兒會履行當日的誓言的!”
豔麗紅唇微啟,大夫人陳氏仿若勸慰夙沙煥一般,將昔日夙沙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