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國師府中之後,憐卿卻是直接將白斬月、夜剡冥和司懿軒給扔開,一個人衝進了後院房間內,空餘三個男人眼巴巴的站在了憐卿門前,扒著門縫朝裡看去。
就在夜剡冥等三個人在憐卿門口擠來擠去的時候,房門卻是猛然之間開啟來,早有防備的司懿軒和白斬月二人殘影閃現,下一秒鐘,已是站在了離著憐卿房門幾丈遠處的長廊上站定,空餘夜剡冥有些傻兮兮的站立在了憐卿琉璃般眼眸的注視下。
片刻,夜剡冥淡笑有些僵硬的抖了抖,語言更是斷斷續續的說道:“是……是他們兩個人推我來看的,他們也看……”
修長手指向本是擁擠的身側,此刻,卻是空空蕩蕩,一陣風兒吹過,帶起幾片凋零下來的落葉晃晃悠悠的從夜剡冥面前飄過。
“夜,你在這裡站著做什麼呢?”
司懿軒和白斬月仿若心意相通般一同緩步朝著夜剡冥身側走了過來,藍色錦袍下的司懿軒更是有些落井下石般的問夜剡冥道。
眼見二人動作,聽聞司懿軒話語,夜剡冥光潔額頭不由劃過幾條黑線。
咱們好歹也是認識這麼多年的兄弟,不要做的這麼狠吧?
此刻,夜剡冥算是結結實實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欲哭無淚’。
無視三個男人有些古怪的表情,玉手輕抬,憐卿將手中一張寫滿東西的紙張交到了離著她最近的夜剡冥手中,紅潤的小嘴輕啟,說道:“正好,既然你們三人都沒有事做,把單子上的這些東西給我準備一下吧?”
漆黑眼眸在手中紙張上看過,夜剡冥不由抬頭,帶著些許疑惑的問憐卿道:“卿卿,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啊?不能吃,也是不能夠作為裝飾用,更加不是什麼藥材的。”
憐卿十分條理列在單子上的東西,在夜剡冥這個古人看來,根本就是風牛馬不相及的,仔細看過單子後,夜剡冥仍是不知憐卿想要做什麼。
一側,司懿軒和白斬月也是圍攏過來,眼眸在紙張上滑過,卻也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先不要問了,能不能做成,我自己都是沒有把握,我只是突然之間想到了,想要嘗試一下罷了。馬上就是珠兒的生辰了,我一直苦惱在珠兒生辰的時候送她些什麼,如若能夠將這個東西做出來,那我便是將它作為禮物送給我的珠兒。”
聽聞眾人問話,憐卿不由輕聲說道。
現在,金錢對於憐卿來說已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只要她願意,哪怕送給珠兒一個黃金打造的小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憐卿卻是感覺,這些時日珠兒愁眉不展,如若能夠送給珠兒歡笑,那是再好不過了。
成功後,她古代的婚慶店鋪也是要開張了。
思慮間,白皙精緻的臉頰上不由湧上一絲甜美的笑容,頃刻間,夜剡冥、司懿軒和白斬月皆是有些痴迷的盯著憐卿看著。
琉璃眼眸微轉,臉頰上笑容漸漸收斂,憐卿不由正色的看著面前仍神遊中的三個男人,說道:“如若天黑前我看不到這些東西,那今天晚上的飯我就不吃了。”
對付這三個男人最好的利器,便是讓自己受苦。
語落,本是有些二貨般杵在憐卿眼前的白斬月等人已是鬼魅般消失在當場,急急忙忙去尋找憐卿紙張上寫著的東西去了!
夕陽西下,火紅色的火燒雲十分敬業的準時出現在了西邊天際,濃重的顏色將整個天際都沾染成了一片粉紅色,整個大陸在此刻仿若沉浸在了一片浪漫溫馨中。
後院院落間,三道殘影閃現,白斬月、司懿軒和夜剡冥三人手中皆是捧著按照憐卿要求找尋來的的東西,對視中,三人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幸好準時回來了’的意味!
雖三人皆是準時回來了,雖準備的東西絲毫不差,憐卿卻還是沒有吃晚飯。
三人將東西乖乖的交到憐卿手中之後,那淡紫色的嬌小身影便是將房門緊閉起來,再也沒有從房間內走出來,更是警告三人,不許私自走進去。
藍色錦袍一陣翻飛,司懿軒臉頰上早已沒有了原本的陽光般笑容,焦躁和擔心使得司懿軒不停的在憐卿門前走來走去。
夜剡冥斜倚在長廊紅木柱子上,一雙漆黑的眼眸卻是一眨不眨的緊盯著憐卿緊閉的房門。
而一側,白斬月卻是小心翼翼的端著專門給憐卿準備的銀耳蓮子湯,綿延不斷的的內力不停的為這青花瓷碗中的銀耳蓮子湯保溫著,清澈的眼眸更是可憐巴巴的和夜剡冥望向了同一個方向。
房內,緊張忙碌中的憐卿卻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