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話音之後,竹林間先是陷入一陣沉默,接著,原本那個有些蒼老的男人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
“並非尊上手下人?”
此刻,紅衣在聽了回話後,紅豔唇角間不由喃喃的說道。
跟隨上官青玄這些年,紅衣卻從未曾感覺自己將上官青玄看透過。對於上官青玄手下的勢力,紅衣已是瞭解不透,現下,又突然之間冒出來一個別的門派的人埋伏在竹林間。
看來,想要將十五安然無恙的救出去並非想象當中的那麼簡單啊!
大紅色紗裙站立當場,紅衣不僅是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左護法,你我二人皆是為他們辦事,請你也是不要過於為難在下,速速離去吧!”
眼見紅衣站立當場沒有絲毫離去的意思,這個時候,竹林間的蒼老聲音再一次內力包裹著聲音傳了過來。
聽聞竹林間傳過來的話語,紅衣不由回神,對著竹林深處抱了抱拳,紅豔的小嘴輕啟,淡淡的說道:“告辭!”
語落,這次紅衣沒有再在竹林深處有任何的停留,直接邁動紅色小靴子對著山洞間走了過去。
想要將竹林中隱藏的人手查清楚並非一日兩日可以做到的,想要將十五順順利利的救出去,那更是一個比較漫長的路。
從竹林深處退身出來,紅衣不由加快腳步對著山洞間走了過去。
被上官青玄派去執行任務,紅衣已是有些時日未曾見到十五了,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變化呢?
即便是有,那也不過是身體更加虛弱吧!
心意轉動間,紅衣痛的不由微微一陣窒息,腦子裡有些胡思亂想著。
越是往山洞邊走,竹林在此刻微微變得稀疏開來,零零星星的小花趁著這個時機從地底下鑽了出來,享受著竹林施捨的一點陽光,潺潺的流水聲從竹林更深處仿若斷斷續續的傳了過來。
站立在山洞前側,紅衣心中卻仍是有些小緊張。
已是千百次相見,可是,每一次踏足到他的身邊,她的心都是會忍不住砰砰加快跳動的節奏。
“紅衣護主!你可來了!”
就在紅衣站在山洞前側穩定情緒的時候,妄月卻是在這個時候猛然間從山洞裡走了出來,神色有些慌張的來到了紅衣面前,聲音也是儘可能壓得低沉的對紅衣說道。
眼見妄月這番動作,紅衣狹長的丹鳳眼習慣性的微微眯了起來,素手猛然間大力的抓住了妄月的胳膊,擔心的問道:“妄月大人,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十五出事了?”
“不是,十五,他……他……”
被紅衣大力的抓著胳膊,蔓延開來的疼痛不由使得妄月嘴角微微咧開,疼痛的倒吸了幾口涼氣,妄月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說道。
“哎!”
大力的甩開妄月,大紅色紗裙一陣翻飛,紅衣猛然間衝進了山洞裡,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直直的朝著十五躺著的石床上看了過去。
石床依舊靜靜的立在山洞間,午後的陽光傾斜的找到了石床上,可是石床之上靜靜躺著的人兒已是沒有了蹤影。
空蕩蕩的石床刺痛了紅衣的眼眸,更是刺痛了那顆小心翼翼呵護十五的心。
脫力般踉蹌的對著後側倒退幾步,本就白皙的小臉在這個時候更是變得有些蒼白開來,夏末的驕陽照射在大紅色的紗裙上,紅衣卻感覺整個身子都如同是掉進了冰窟當中一般。
猛然轉身,紅衣如同發怒的野獸般衝向妄月,纖手一把揪住了妄月胸前的衣襟,狹長的丹鳳眼間仿若帶著嗜血般的光芒看向妄月,陰冷的問道:“十五呢?你把十五給我弄到哪裡去了?”
說話間,紅衣更是不由自主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收攏的胸前衣衫使得妄月整張臉都微微的有些發紫開來,雙手本能的掰扯這紅衣白皙的手指,舌頭外伸著,妄月此時不要說是說話了,就只剩下呼呼喘氣的能力了。
“十五沒了,我讓你一起去陪葬!”
仿若未曾看到妄月哀求的眼神一般,紅衣有些失去理智的一掌對著妄月拍打了過去。
沒有了十五,她生命中最後一絲陽光也是消失而去。
沒有了十五,那她的生命根本就沒有了絲毫延續下去的意義。
就算是死,她也是要將傷害十五的這些人一個個殺乾淨!
淡淡的紅色漸漸湧上紅衣的眼眸,一掌還未打到妄月身上,那被內力所攜帶的掌風卻是在這個時候已是來到妄月身前。
妄月致力於蠱毒的研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