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主上那‘辣手摧稻子’的性格,軒轅漠視可是沒有那個膽子違背主上的意思。
所以,此時就算是打死,他也是不會承認他軒轅漠視和血泣罌粟有什麼關係的。
“不認識?那日黑袍女子將我等認成血泣罌粟的人,她……”
秀眉間一派沉吟之色,奈何憐卿這邊話語還未曾說完,軒轅漠視那邊已經是將答案給了出來。
“我不認識那黑袍女子的,在這血靈淵山頂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四個人,而且,我和她之間也只是因為在血靈淵山頂爭奪地盤才產生的衝突,幾句話不合,然後就打起來了,誰知那黑袍錦衣女子內力間帶毒,大意之下我才會被她給暗算了,被她給打傷之後你們就正巧趕來了,把我給救下來了,再後來的事情我就給忘記了。”
軒轅漠視一本正經的盯著憐卿琉璃般的眼眸,語速不快不慢的說著這半真半編造的言語,臉
不紅心不喘。
在憐卿審視的目光注視下,軒轅漠視心理素質在如何好,也有點扛不住了,就在軒轅漠視要轉移視線的時候,一側,紫玉卻是說話了:“卿卿,這幾日他昏迷著,沒有一個人來看過他,就在他那晚毒發快要死了的時候,也是沒有人前來救他,如若他真的是血泣罌粟的人的話,他們這麼大一個宗派世家,又怎麼會眼睜睜看著軒轅漠視死掉呢?”
此時,聽了紫玉的話,軒轅漠視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臉保證的看著憐卿。
幽深如汪洋般的眼眸又是注視了軒轅漠視良久,憐卿這才算是將視線收了回去,沉吟片刻,問道:“那你知道黑袍女子的底細嗎?”
一身緊身黑袍,妖媚百生,她和手下那三人聯手更是能抵抗夜剡冥和司懿軒百招內不落敗,不簡單啊!
“不認識,我……我甚至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呢!”
既然裝樣了,那就徹底裝的更像一點吧,心間如此想著,軒轅漠視直接將自己認識血魅的情況自動隱藏了下來。
聽聞軒轅漠視如此說,憐卿也是未曾再過多的為難軒轅漠視,即便他軒轅漠視真是那血泣罌粟的人,這些時日的相處,憐卿感覺他對自己也是沒有什麼歹意的。
更何況,就算這軒轅漠視不懷好意而來,現下,他連心都是丟在了紫玉的手中了,也翻不起什麼大風浪來了。
“適才洞外的時候你也是說過了,你走的地方多,見的東西也是多,那聽得訊息也應該是多的,你就說說這血泣罌粟的事情給我聽聽吧?”
憐卿玉手理了理淡紫色繡花袖口,似隨意般的對著軒轅漠視說道。
血泣罌粟!
這名字就美的很,再加上它那周身神秘的面紗,憐卿對它真的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呢!
聽聞憐卿話語,軒轅漠視心思轉了又轉,俗話說得好,‘說的多,錯的也多’,為了避免多說再會露出什麼馬腳,軒轅漠視不僅簡單明瞭的推得一乾二淨,說道:“總的來說,人們傳言,這血泣罌粟十分神秘,可如若我來說,其實這血泣罌粟存在與否還不好說,說不定是老百姓想出來嚇唬當朝統治者的也是說不定呢!”
“不存在?嚇唬當朝統治者?為何這麼說?”
眼眸輕抬,憐卿看向軒轅漠視,言語間帶著些許疑惑的問道。
眼見憐卿好像是相信自己胡扯的這些話語了,軒轅漠視懸著的一顆心也算是放回到了肚子裡,接著說道:“卿卿,你想啊,人們都如何評價這血泣罌粟,他們都說這血泣罌粟有平衡天下各路勢力的能力,那相當於是什麼?那是真正站在這一片大陸上的王者。或許,這般厲害的人物真的曾經在這一片大陸上存在過,可是,就算這個人再厲害那也是不會翻手間消滅一個王朝的,應是後來的時候人口相傳,越傳越是有些走樣了。真正的血泣罌粟隱秘了,現在也是有很多勢力就打著血泣罌粟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罷了,反正云云霧霧,讓人很難辨清真假的!頂著血泣罌粟做壞事的那些勢力簡直是可惡至極!”
雖一直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言語間流露出對血泣罌粟的個人情感,可說到最後,軒轅漠視仍是忍不住低音咒罵了一句。
軒轅漠視末了的咒罵聲放的很低,且憐卿幾乎將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軒轅漠視話語的前一段,憐卿也是未曾對軒轅漠視後期話語多追問什麼。
“那按照你的意思,這血泣罌粟不過是大家人口相傳間的虛幻,現在存在與否還待考究的?”
沉吟片刻,憐卿不僅是在此時抬頭看向軒轅漠視的方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