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輕抬,憐卿安慰般拍了拍夜剡冥結實寬闊的後背,嬌豔欲滴的小嘴這才輕啟,言道:“咳咳咳,這個禮物是沒有什麼補發的,也是無所謂先後的,你們三個手中的禮物都是我親手做的,那就是最大的公平了。”
語落,憐卿琉璃般的眼眸還不忘警告般的看了看白斬月和司懿軒。
這些時日,這兩個傢伙總是聯手來欺負她的小夜夜,她不能再這般睜一隻的縱容他們兩個人下去了。
“走,我帶著你出去逛街吧?”
淡紫色衣衫一陣翻飛,憐卿一把抓住夜剡冥的大手,精緻臉頰掛滿甜美笑容的望向夜剡冥仿若哄騙小孩子一般的說道。
“恩!”
聽聞憐卿話語,夜剡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大手間的軟劍掛飾收攏起來,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十分乖巧聽話的跟在憐卿身後,對著國師府門外走了過去。
眼見憐卿和夜剡冥二人漸行漸遠的對著府門外走了過去,此刻,院落中的眾人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呆滯片刻。
適才,他們就是要上街的吧?
好像剛才他們不同意讓卿卿上街的,現下怎麼卿卿成了陪著夜剡冥上街了呢?
“卿卿都走了,你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啊?”
紫雲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淡青色衣衫一陣翻飛,語落,紫玉已是小跑著衝到了府門口處,追了那已是走遠的憐卿去了。
白斬月在紫玉聲音響起後,也是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白色殘影閃現,已是對著憐卿追了過去。
“珠兒隨我一起去吧?”
藍色衣衫在陽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司懿軒緩步來到靜立在當場未有絲毫動作的珠兒面前,笑著問道。
司懿軒知道,在憐卿心間,珠兒是佔有十分大的分量的,關心珠兒,也是側面在關心憐卿了。
聽聞司懿軒問話,珠兒不由微微轉身,看向司懿軒方向,淡笑著說道:“不了,司公子去陪小姐吧,有你們陪在她的身邊,珠兒很放心。”
語落,淡綠色衣衫一陣翻飛,珠兒轉身對著國師府內走了過去。
以往,她形影不離的陪在憐卿身側,是因為那時的憐卿無人疼,無人愛,更是無人會真心的關心她。
現下,珠兒知道,這些陪在憐卿身側的人都是發自內心的在關心、愛護著憐卿的,有他們陪在憐卿的身邊,她也是該放心下來了。
容顏毀去,她只能以淡綠紗巾覆面,跟在憐卿身側,只會給憐卿添麻煩罷了!
心意微動,一絲黯然不自覺間湧上珠兒窈窕的背影間。
眼見珠兒對著府內走了過去,司懿軒到了嘴邊的勸慰話語不由化為一聲輕微的嘆息聲。
也是不知憐卿對珠兒研製的藥物到了何種地步了,希望能夠一舉成功,將珠兒的容貌恢復如以前吧!
夏末,陽光仍似火球一般掛在天際,散發著火燒般的熱量,仿若有誰敢在它下面多呆上一段時間就會被其烤熟了一般。
一望無際的原野上,在不是很大的一塊農田上,一個身穿淡灰色粗布衣衫的人,頭戴著大大的草帽,手中的鋤頭不停的翻飛著,將腳下的土壤不停的翻開來,而後,將那大塊的土塊開啟來。
驕陽下,灰色衣衫仿若被水洗過一般,緊緊貼在了男人的身上,整個臉頰更仿若被水洗過一般,大滴的汗水不停的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滴落在已是被翻開的泥土上面。
這幅場景真可謂是,‘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不過對著驕陽似火的灼燒,淡灰色衣衫仿若未曾察覺一般,汗水低落,他卻仿若樂在其中一般。
“差不多翻完了,等下就可以播種了!”
挺直腰板,右手鬆開手中鋤頭,擦拭了一下額頭上顆顆汗珠,自言自語般的說道。
炎熱的陽光下,仿若那蝴蝶和蟲子都是懶得出來了一般,一望無際的田野上,只有他這麼一個淡灰色衣衫直直的站立著。
語音剛剛落下,本是一臉喜悅的淡灰色身影卻是猛然間收攏臉頰笑意,單膝跪倒在地,手中愛惜不已的鋤頭也是被其一把扔到了一邊的地面上,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說道:“參見尊上!”
語落,面前空曠的地面上仍是未有任何動靜,如若此刻有別人在此,常人肯定會將這淡灰色衣衫男子當成是神經病一般看待的。
一動不動,淡灰色衣衫就這般直直的跪在地面上,保持著這種恭敬地姿勢。
輕微風兒吹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