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隻懂得帶兵打仗,他是不會做飯,可他會借花獻佛啊!
反正現在是我夜剡冥在一勺一勺的喂參湯給卿卿喝,到底是誰做的,那又是有什麼關係呢?
心間如此思慮著,夜剡冥微微勾勒的嘴角不由更大幅度的上揚起來。
出乎夜剡冥意料之外,這一次白斬月卻是沒有露出任何生氣的意思,一貫冰冷的眼神在夜剡冥身上掃視了一圈,便是乖順的挨著憐卿身側坐了下來。
“呃?”
沒有被白斬月冰冷的眼神殺上一遍,夜剡冥一時之間還真是有些不適應了,輕柔再次將一勺參湯送到憐卿紅潤小嘴中,夜剡冥不由看向白斬月,問道:“喂,你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啊?”
“沒!”
眼眸都未抬,一個簡單明瞭的冰冷字眼從白斬月薄唇間吐了出來。
同樣深深愛著憐卿,白斬月知曉,如若有一天憐卿真的毒發無法控制了,到時候最痛苦的人不是他白斬月,而是一直毫不知情的夜剡冥和司懿軒,所以,此時對於這麼一碗參湯,白斬月也未曾再像是往常一般和夜剡冥一般見識。
惜字如金,冷冰冰的像雪山,這一切都是白斬月身上特有的,沒有任何變化。可夜剡冥現下看白斬月的表現,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可哪裡不對,他一時之間卻又是說不上來,只能是繼續追問白斬月道:“不對啊!今天你怎麼怪怪的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
“呵呵,你們倒是學會相互關愛了啊?”
憐卿擔心夜剡冥一直這麼追問下去,白斬月會是露出什麼馬腳,所以,未等白斬月回應夜剡冥的問題,憐卿在此時不由插了進來,開玩笑一般的對夜剡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