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夜?”
憐卿臉頰情緒變化之迅速讓夜剡冥不由在心間有一種錯覺,適才不過是他自己眼花罷了。不過,現下憐卿已是沒事,他也就放心了。
“恩,是在說那神秘黑袍女子,不過,在調查神秘很袍女子的時候我查到了你的老情人,洛青心的下落呢!”
轉頭看向身側站立的司懿軒,夜剡冥不由再次落井下石的說道。
不過,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夜剡冥就後悔了,貌似上一次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司懿軒可是足足追殺了他有一個多時辰啊!
抬眼望去,司懿軒俊逸臉頰上陽光般笑意早已被冰寒所取代,冰冷刺骨的冰寒!
“卿卿!”
未等司懿軒有所動作,夜剡冥這邊已是十分利落的竄到了憐卿淡紫色小身子後側,長臂一伸,夜剡冥將憐卿嬌小的身子圈在了懷中。
心愛的人入懷,夜剡冥感受著幾日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和幸福感。
黛眉微蹙,憐卿紅潤的小嘴間有些無奈的吐了一口香氣。
這傢伙簡直比白斬月口中說的還要無恥啊,到她的身後來躲避‘災難’,竟然還大肆的揩油?
“司大哥,你不要動怒,夜是真的找到了洛青心的下落了,毀了珠兒容貌的人就是洛青心,這些時日,除卻尋睨那七彩鈴鈴花,我一直都是在尋找洛青心的下落,現下找到了,司大哥不會捨不得讓我下手吧?”
本是想要開口勸慰一下司懿軒,將夜剡冥和司懿軒這兩個大男人之間的‘劍拔弩張’給消除了去,可是說著說著,憐卿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感的酸溜溜的問司懿軒道。
聽聞憐卿話語,尤其在察覺到憐卿言語間那濃重的醋意時,司懿軒俊逸臉頰上的冰寒瞬間冰融,開心爽朗的大笑一聲,司懿軒這才無限寵溺的凝視著憐卿說道:“卿兒適才是在吃醋嗎?”
此刻,憐卿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自己語氣的不對勁,俏臉微紅,憐卿卻仍是嘴硬的回應道:“哪裡有吃醋?”
辯解的話語此時從憐卿紅潤的小嘴間說了出來可以說是沒有半分的說服力,有的只是情人撒嬌般的親暱。
“卿卿!”
眼見司懿軒這傢伙來了之後一通打情罵俏將憐卿所有的注意力都給吸引走了,一側的夜剡冥和白斬月不由有些不滿的對著憐卿叫喊道。
這三個男人這是要將她四分五裂,一人拿一塊啊!
“咳咳咳……”
玉手輕掩紅唇,憐卿清了清嗓子,精緻的小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嬌羞,淡紫色繡花錦袖垂下,憐卿已是強裝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們不要鬧了,這正討論著正事呢!對了,夜,你還未曾告知我,那聖上為何要滅了洛青心全家啊?我想以聖上那般明智的頭腦,應是不會簡簡單單的只是因為洛青心是那昌隆山莊莊主的徒弟就如此趕盡殺絕吧?”
轉身間,藍色錦袍在陽光下閃動著亮閃閃的光澤,司懿軒聽聞憐卿話語,不由眼眸間帶著質疑的看向了夜剡冥的方向。
滅洛青心一族,此事可就只有他知,夜剡冥知,當今聖上夜臨冥知曉,當日御書房內,聖上可是明白說過,‘封洛青心為郡主,此事就此作罷,任何人不得再提及,更是不可將此事洩露出去’。
這夜剡冥身為望月王朝攝政王,難道連這點誠信度都沒有嗎?
司懿軒雖未言語,長久的默契,夜剡冥只是從司懿軒的眼神中已是明白司懿軒到底是想要問些什麼了。
黑色鑲金邊袖袍中,夜剡冥暗暗地對著司懿軒打了一連串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看明白的手勢,將適才憐卿發現的經過說了一個清楚明白。
“到了現在,難道夜還要瞞著我,讓我自己再去費力的調查這件事情嗎?”
眼見夜剡冥長久未曾說話,憐卿言語間不僅是有些冷淡的問道。
“卿卿不要著急,我剛才不過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罷了。”
夜剡冥聽聞憐卿話語,不由立馬坐直了身子,接著說道:“卿卿應是還記得那個神威鏢局往其他國家運送兵器的事情。那些兵器就是出自這昌隆山莊之內,洛青心父親在辭官後,便是開始‘安安分分’的經商,這些年裡,他也確確實實賺了不少的錢,可是,他賺的這些錢未曾置辦家業,更是未曾擴充套件商行,每一年,洛青心父親生意上賺取的大量錢財仿若莫名其妙消失了一般,皇兄在細緻調查後方才是發現,這些錢並非消失了而是被他運送到了昌隆山莊當中。”
“運送到了昌隆山莊裡?這麼說來,昌隆山莊每年製造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