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錯開了。
“妄月大人,這話可就是不知道要傷害多少女孩子的心了。”紅衣倚靠在另一側的們們門框上,素白的十指翹起,正趕上陽光照射,單單是看著紅衣的十指,就會讓人有怦然心動的感覺。更何況,紅衣的聲音聽上去嬌媚。當然,好色如妄月,早就已經是心猿意馬了。就在剛剛,紅衣在他面前飄過時候留下的清香,已經是讓妄月迷了心。
妄月本來就眯著的雙眼,此刻又眯了眯,因為陽光的緣故,紅衣甚至是看不清楚妄月眼睛裡面閃動著的情緒,唯一的反應就是厭惡和噁心。若不是因為夜祁冥,她寧願去原野裡面拔草也不想來這兒看到妄月一眼。
紅衣用餘光不動聲色的掃著妄月,心想著的是,像妄月這樣的男人,遲早有一天,是會在美色上吃虧。只是如今,她還有用得到妄月的地方,自是不會翻臉。紅衣甚至是想過,要是能夠救出夜祁冥,哪怕是用她的身體去換,她也是無怨無悔的。這是紅衣這麼多年以來,唯一想要的,那便就是——夜祁冥平安回到望月國。
“紅衣護主,今日還是要看那小子的吧。”語氣裡面的不爽,很是明顯。
紅衣微微地側了側身子,語氣也隨著嚴肅了起來,“主上讓我來通知妄月大人,他不想看到任何的閃失。”
妄月向來恃才傲物,但是若說他所忌憚的人物,其中必然是有上官青玄的名字的。說起來,上官青玄也並沒有對妄月做過什麼可怕的事情,但是望月對上官青玄的恐懼是公認的事實。曾經上官青玄賞賜給妄月一個美人兒,妄月因為忌憚上官青玄,那美人兒被他養在一處豪華的院子裡面,妄月不但一下都沒有碰那美人兒,更是像祖宗一樣供奉了起來。以至於那美人兒後來耐不住寂寞,爬槍找了別人。而妄月,反而是鬆了一口氣。
“成敗在此一舉,若是主上這次失敗了,怕是永無翻身之日了。”妄月也難得正經起來,神色裡面帶著略微的失神。
紅衣一愣,隨即便笑了,“這話妄月大人在紅衣的面前說說就罷了,若是讓有心之人聽了去,怕是不好收拾了。”
妄月回神,“這樣最起碼的分寸,我還是懂得。”正是因為心知紅衣不會將他的這話告密,所以很多時候,妄月都是敢於在紅衣的面前表露自己的真性情的。當然,好色除外,這是他面對所有的美貌女子都會產生的自然反應。不過話又說回來,妄月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知道什麼人自己可以碰,什麼人要敬而遠之。別看著現在他對紅衣有所調戲,但是他絕對不會將那些用在別的女人身上的花花腸子,也用在紅衣的身上。所以說,有想法是一回事,親身實踐又是另外一回事。
“妄月大人如此信任紅衣,紅衣也自然不是不懂規矩的人。”和妄月搞好關係,日後幫助夜祁冥的逃脫,或許會輕鬆一些。雖是未知,但是紅衣有一點兒可以確定的是,要是她現在就和妄月的關係鬧掰,日後營救起來夜祁冥會是難上加難。
妄月又在紅衣的身上色眯眯的掃了幾眼,這才是不緊不慢地開口問道:“不準備去見見你喜歡的小情郎?”
紅衣難得的面上一紅,“自然是見的,這不正在等著妄月大人的首肯。”紅衣有幾分的迷茫,為什麼她在聽到了妄月所說的“小情郎”的時候,竟是心跳加速。那均穿白衣,兩人並肩站在一起的想象畫面,再一次浮現在了紅衣眼前。紅衣甚至是有幾分的羞愧,那個乾淨的少年,哪裡是自己可以“染指”的,於是便就是在告誡著自己,儘早將這非分之想打消掉。
總算找到這幾日自己哪裡不對勁的癥結來了,紅衣的心情反而是愈加沉重了起來。像夜祁冥這樣的男子,實在是太過於乾淨和清白,而她早就已經是經歷過了這世上最骯髒不堪的事情,就算是沒有經歷過那些,她也絕對是配不上他的。
心底的苦澀和痠痛,就那樣毫無預警的湧出。從來沒有遇到這樣情況的紅衣,竟然也是手足無措了起來。這幾日她每天看到夜祁冥都會愉悅的心情,原來就是愛情來敲門的徵兆啊。在妄月這裡初見夜祁冥的那一天,紅衣甚至是去將夜祁冥的過往所有的事情都調查了一遍。也知道夜祁冥流連煙花柳巷,也知道夜祁冥習慣玩世不恭,可是紅衣就是知道,這其實都是夜祁冥的偽裝和保護色。喜歡身穿白衣的夜祁冥,哪裡會是做出那樣不得體的行徑來。
紅衣甚至是可以想象的出來,夜祁冥坐在最喧鬧的青樓裡面,只是飲茶欣賞歌舞的落寞模樣。也甚至是可以想象的出來,夜祁冥遇人時候所表現的出來的紈絝,心底是有多孤獨。她望著他的面容,那雙眼睛雖然是合上的,但是紅衣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