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個人是誰,憐卿都會將這個人給揪出來。
憐卿喚來暗衛,對其吩咐,“盯著洛青心。”憐卿有預感,接下來的日子裡面,洛青心肯定是會有所大動作的。
“小姐,門外等著不少人呢。”憐卿身後的僕役啞著聲音對著憐卿說道。
憐卿伸伸雙臂,“先吃早飯吧。”餓肚子做事,可不是她的一貫作風。
這句話才不過是剛說完,迎面就走來了白斬月。
白斬月看著對面正衝著自己微笑的女子,整個人的周身都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暈彩,讓白斬月著迷,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這個嬌小可人的女子對著他講,“月,我餓了。”有一種小小的迷糊,語氣裡面還透露著些許淡淡的耍賴。
白斬月上前來拉住憐卿的手,“都是卿卿喜歡的飯菜。”
憐卿任由白斬月拉著自己的手走著,就連邁著的步子都是帶著依賴的。以前憐卿極力控制的情愫,到如今每每自然的流露,憐卿也學會了順著自己的心意往下走了,畢竟,一個人越是抗拒的東西,其實越是來得頻繁的。
“卿卿最近的胃口比之前好很多。”白斬月笑意十足。
憐卿抽回自己的手,順勢挽住白斬月的臂彎兒,“因為月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啊。”有時候憐卿突發奇想,日後帶著月去開酒樓,憑藉著月的手藝,肯定每天都會人滿為患的吧。那時候她就做一個收錢掌櫃好了,每天肯定會收錢收到軟的。
白斬月見身後的憐卿沒有動靜,扭頭看看,見憐卿一臉的笑意,還帶著些許的小狡猾。
“卿卿在想什麼?”
“在想,月要是開一個飯莊,肯定會生意興隆的。”
“我只做給卿卿一個人來吃。”任憑是怎麼聽,都能夠聽出來白斬月這語氣裡面的傲嬌。
憐卿眉眼裡面的笑意更濃,“那月就要做一輩子的賠本兒買賣了。”
這句話裡面蘊涵著深意,憐卿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可是精明如白斬月卻是聽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的。憐卿這句話裡面的一輩子,讓白斬月頓時就是心情大好了。一輩子啊,一輩子是有多長多遠,在遇上憐卿以前,白斬月從來沒有想過以後的事情。可是自從遇到白斬月之後,白斬月是越來越多次的想著後來的光景了。
即便是白斬月心裡面清楚,憐卿這是不經意地說出來的這句一輩子,但是在內心深處所充盈著的那份沉甸甸的滿足感,讓白斬月甚至是有一種死而無憾的感覺。他心愛的女子,對他說要一輩子吃他所做的飯菜,白斬月整個人已經是掉進了這甜蜜裡面了。一輩子,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個詞語啊,由她出口,聽進他的耳中,再也沒有比這兒更要美好的事情了。以至於,在去吃飯的這段不長的小路途上,白斬月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恍恍惚惚的了。
對於白斬月來說,憐卿這句無意之中的“一輩子”,就像是給了白斬月一個承諾一般。讓他,有著一輩子都陪伴在憐卿身邊的保障。那顆在無數個夜裡都彷徨著的心,也隨著安定了下來。即便,這只是憐卿無意識的一句話。白斬月甚至是預料到,自己日後的道路,會走得更加的順暢了。
而狀況之外的憐卿,自始至終也沒有揣摩出來白斬月在樂什麼。
紫玉懵懵懂懂的走進來,“外面那群人是做什麼的?”
“看我的。”正在與飯菜奮戰的憐卿,嘴巴里面還在咀嚼著,看著紫玉說道。
紫玉還迷糊的頭腦,這一下子全醒了,爾後便動作敏捷的做到了憐卿的身旁,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憐卿不放。
憐卿被紫玉看得發毛,放下手中的碗筷,擦擦嘴巴也回看著紫玉,“我們去敬德樓一趟,帶著玉姐姐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自然引起了皇都太多人的注意,這不,一夜之間不僅查到了我們的住處,連我這個丞相府嫡女的身份,也勢必是全都知曉了。”至於她那個多年不見的爹爹——丞相大人夙沙煥,看來也是要很快就找上門來了。對於要見夙沙喚,憐卿倒是帶著隱隱地期待。
紫玉隨手拿過一側的小豆沙餅,塞進嘴裡,“還以為是來提親的呢,烏泱烏泱的一群人。”
“提親是要媒婆來的吧。”
紫玉點頭,繼續用手指捏著小豆沙餅,往嘴巴里面放。
白斬月瞥了一眼紫玉,爾後又將目光落在憐卿的身上,幸好啊,他的卿卿,在和紫玉待了這麼久的時間之後,並沒有學到紫玉的這些——“劣跡”。
“白公子,你這是嫌棄紫玉的表情嗎?”對於白斬月,紫玉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