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您要喝茶嗎?”平日裡面尾巴恨不得翹到天上去的妄月,也只有在傷感情青玄的面前,才是會如此恭敬乖順的。
當然,上官青玄也很享受,任何人對他的膜拜和敬畏。“不必。”妄月這裡的茶水,對於生來就吃喝用都是最好的上官青玄來說,是絕對看不上的。
“剛剛聽紅衣跟妄月在這兒說,紅衣是喜歡夜祁冥的意思嗎?”在這樣的情景之下,提出這樣一個不合時宜的問題來,上官青玄自己都懷疑這句話是自己說出來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鬼使神差地講了出來。
紅衣心裡面“咯噔”一下,終於還是被上官青玄發現了嗎,事態又複雜了。“主上多心了,紅衣並無這種想法。”紅衣背在身後的兩隻手,手心裡面全是汗。可是她的聲音聽上去卻是沒有絲毫的慌亂,這樣類似的場景,紅衣經歷的多了,面對的人自然也都是同一個。但是,這是紅衣第一次緊張。
“回主上,紅衣護主只是在跟手下討論,擔心蠱人狀況不好,影響實際的效果。”妄月拱手,對上官青玄解釋道。
上官青玄的食指彈在木製的長椅上,嘴角上挑,難得啊,兩個向來不對盤的人,7意見統一了起來。看來,這些日子以來,兩個人因為密切的聯絡,關係也好了許多啊。“是嗎?”上官青玄拖著懷疑的尾音裡面,都是魅惑。
“是。”
“是。”
上官青玄上挑的嘴角更甚了,看來,真的是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在兩個人之間發生呢,上官青玄頓時覺得事情變得更加有趣了起來。
紅衣和妄月的內心皆是惶恐了,像上官青玄這樣心思詭異的人,能夠從一句話之中聽出端倪來,這並不是什麼難事。紅衣和妄月的臉色,也變了變,當然掩飾的也是很好的。
“我怎麼記得,紅衣已經和妄月的關係,”上官青玄故意頓了一頓,目光在紅衣和妄月兩個人的身上劃過,“很僵呢?”
紅衣和妄月兩個人同時跪地。
“因紅衣和妄月大人均是與主上賣命,以前不甚瞭解,這段時間因為接觸得多了,也便是熟悉了起來。”紅衣抱拳在額前,將與妄月兩個人的經過講出來,沒有任何的瑕疵。
妄月跪在紅衣的一側並不說話,無言之中表示對紅衣的說法贊同。
假使現在將上官青玄臉上的,那銀白色的半面面具揭下來的話,一定是會發現他現在的表情,異常鬼魅。“我自然是相信紅衣的。”上官青玄曖昧的說道,同時食指對著紅衣一勾,示意紅衣過去。
紅衣硬下頭皮來起身,往上官青玄那邊走過去,也不過是短短的幾米的距離而已,可是紅衣卻是走得艱難無比。以前上官青玄對她如何她都可以不去回想,可是如今,要讓她在夜祁冥的面前這樣,紅衣對上官青玄的忿恨又是增加了多許。這會讓紅衣想起自己的過往多是骯髒,在這樣乾淨的夜祁冥面前。即便是,夜祁冥依然是沒有醒過來。
紅衣在上官青玄的一側站定,垂下眼瞼來。上官青玄長臂一伸,紅衣整個人便是被他帶入了懷中,因為猝不及防的緣故,紅衣是坐在了上官青玄的大腿上的,姿勢很是不舒服,但是紅衣深諳上官青玄的脾氣,並不動彈。
上官青玄右手的食指,像是以往時候一樣,勾住紅衣的下巴,另外一隻手在紅衣的身上上下揉捏著。紅衣忍住噁心,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來。
“怎麼,紅衣不喜歡我這樣嗎?”上官青玄的嘴巴故意湊到紅衣的耳垂處,齒尖兒輕輕地咬了一下。對於紅衣身體的輕顫,上官青玄很是滿意,更為賣力了起來。
紅衣緊咬著牙關,奈何身體比神智更要忠誠於上官青玄。這樣的侮辱和玷汙,對於紅衣來說,簡直是生不如死。尤其是,在她喜歡的夜祁冥的面前,那羞愧更為強烈。紅衣更是有預感,這不過是一個前戲,後面說不定上官青玄還會做出什麼更為過分的事情來。
上官青玄完全是一副忘我的神情,如此香豔的場面,上官青玄倒也是從來不介意有人在其中旁觀、欣賞。
妄月依舊是跪在下面,偶爾有眼角挑起,雖說他其實有幾次聽說了上官青玄人前不避諱與女子的親熱,但是確確實實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而且,被調戲的物件還是紅衣,這個他肖想了許久的女子。妄月在下面看得熱血沸騰,直想著坐在上面的那個人是自己。
整個夏天都很涼爽清新的竹林,這一刻,竟也是躁熱了起來。
正埋首於紅衣的後頸的上官青玄,餘光掃過正跪在不遠處地上的妄月,眼底閃過一絲狀況不明的詭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