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安排,很是不滿?”上官青玄側身,將紅衣臉上還沒有退乾淨的紅潮看得真真切切。哼,這樣一個尤物,倒是便宜了妄月了。
紅衣身子直挺,“屬下自然是不敢。不過今日非同尋常,若是主上高興,他日賦閒之時,紅衣不介意與妄月大人為主上表演一番。”紅衣說這番話的時候,不卑不亢。可是在場的上官青玄和妄月都是清楚的,她費了多大的氣力,才讓自己這樣平靜說出口來。
妄月深知此刻要是自己再為紅衣的話語投上贊同票,只會是徹底地惹怒了上官青玄,索性就偷偷地揉了揉自己泛酸的膝蓋,繼續保持沉默下去。
上官青玄的食指在長椅上來來回回摩擦著,有這樣一雙漂亮的手的男子,卻是把人送往地獄的惡魔。上官青玄自己也覺得確實是心急了一些,越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他越是不能夠容忍,會有絲毫的差錯發生。所謂失之毫厘謬以千里,上官青玄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已經是等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好不容易等來的這一天,也曾為此忍受羞辱和質疑,所以就算是這時候他猜錯了紅衣和妄月的意思,也要斬立決,將苗頭掐滅。
那些慢條斯理下來的動作,看在紅衣和妄月的眼裡都是觸目驚心的。誰都知道,跟在上官青玄的身邊,即便是多年,也不會有多好的下場。自身的利益和榮耀,對於上官青玄來說,永遠都是被排在第一位的,還哪裡去管旁人的死活啊。
“這麼說,二位還是在為本尊著想?”上官青玄的語速更慢了下來,幾乎是一字一頓。
紅衣和妄月都不免,被這句話激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來。於是,那些埋藏在面板之下的惶恐和擔憂,也就都開始慌不擇路了起來。這個時候的上官青玄,就像是一隻隨時要撲起來撕碎相中的獵物的獅子一般。但凡是有靠近者,都會被之拍打到血肉模糊一片。
“屬下惶恐,屬下不敢。”
“屬下惶恐,屬下不敢。”
紅衣和妄月齊聲跪地。不過,妄月是一直都沒有起來是真的。
上官青玄抖抖衣衫,優雅地起身,“惶恐是真的,不過,不敢卻是假的吧。”
跪在地上的紅衣,微微地抬了一下眼,上官青玄那一大片的墨藍色的長袍在眼前閃耀,上官青玄,這是謙謙君子才配得上的顏色,真是糟蹋在你身上了。“主上既然想看,紅衣遵命便就是了。”
上官青玄好笑的看著紅衣,他倒是要看看,這兩個人會玩兒出什麼花樣來。而妄月,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震驚表情,倒也是平靜的很。
只見紅衣緩緩的起身,步子輕搖,向著妄月走過去。妄月所跪著的地方,距離夜祁冥的藥桶很近,紅衣每走一步都猶如刀割一般。那個方向,明明是她喜歡的夜祁冥所在,可是偏偏,她要走向的那個人,卻不是他。紅衣認為,這世上再也沒有比這兒更要殘忍的事情了。這麼多年的苟延殘喘,終於,是要在這個她喜歡的人面前一一呈現了嗎?她上一世一定是做多了孽事吧,不然的話,這一生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呢。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解釋可言。
妄月雖然明白上官青玄的心思,但是對於這種美人兒主動投懷送抱的事情,自然也是不會拒絕的。隨著紅衣往他這邊走過來,妄月也起身望著紅衣。
紅衣在距離妄月一尺之處停下腳步,絕望由心溢位,若不是還想著要將夜祁冥救出,她真希望就這樣死去也是好的。
“妄月大人,這種事情,不應該是讓女孩子主動吧?”紅衣嫣然一笑,勾了妄月的心魄。男子多是食色動物,要尋找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其實並不是一件易事。而紅衣從一開始就沒有指望,妄月會將她推開。看著妄月那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紅衣恨不得作嘔。
妄月還不忘看了上官青玄一眼,見上官青玄並沒有要阻止他的意思,一個跨步上前,就把紅衣抱了一個滿懷。兩隻手更是再也控制不住,在紅衣的身上肆意揉捏著,嘴巴還不忘往紅衣的臉上湊去。有這樣絕世的女子被擁在懷裡,上下其手,妄月早就將更為重要的事情,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為什麼不這樣就死了呢?紅衣一遍一遍的問著自己,可是,就算是生出了這樣的心思,哪裡會是那麼容易的就了結了這性命呢。可是活著,為什麼一定要承受這樣的屈辱呢?以往經歷過的種種,在紅衣的眼前一一浮現。而她的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就在妄月的一隻手,正要順著紅衣衣裙的領口伸進去的時候,被上官青玄出聲阻止了。妄月的慾望已經是上來了,雖然沒有到那種不可收拾的地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