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對方的意圖,再加上人們在明處,對方在暗處。整個將軍府,被籠罩在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片烏雲下,任何人都不敢湊前令狐君半步。
“一群飯桶,這麼一件小事都辦不好,養你們有什麼用!。”令狐君暴怒,掀翻整張桌子。桌案上的碟盤酒杯,也滾落一地,更為瓷器的碎片蹦的到處都是。
跪在地上的兩個士兵,大氣不敢喘一下,渾身顫抖著伏在地上。均是嘆息,這樣倒黴的差事,怎麼就落在自己的頭上了。
“再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再查不出來,提頭來見我。”令狐君一腳又是踹翻了兩把椅子。也難怪他脾氣差到這種地步,在不知道對方任何的底細之下,被盜用了帥印,不僅是恥辱的問題,對輝剎國來說可以用岌岌可危來形容。最為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還利用這帥印,做了別的事情。這種一無所知的感覺,是令狐君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
幸得,令狐君一早就封鎖了訊息。不然的話,現在整個輝剎國不人仰馬翻才怪。
“是,將軍。”這兩個士兵磕磕巴巴地講完同一句話,連滾帶爬地就出去了。
令狐君看著那兩個不成器計程車兵跌跌撞撞的身影,怒火又勝了幾分。整個屋子已經是狼藉一片了。若單單是遣散府裡面的這些女人的事情,他大可不必如此大動干戈,畢竟他不是縱慾的人。最可怕的就是,莫名其妙的被陷入了這困局之中,還找不到是誰做的。
這個時候,令狐君平日裡面最為寵愛的妾侍進屋,看到一地的狼藉驚撥出口,“將軍,氣壞了身子可不是正如了那些人的願。”整個人撲倒令狐君的懷裡,嗲聲嗲氣的說道。
令狐君怒火無處宣洩,見來人是自己最寵愛的妾侍,將整個人撈起,大步走到一側未被殃及的桌案前,並且順手將桌案上的東西全部拂落在地上。爾後,便是把那妾侍放在桌案上,平躺下來。沒有片刻的停留,便是直接將整個身子覆上了那妾侍。令狐君根本不給那妾侍任何反應的機會,大手一揮,那妾侍本就單薄的衣裳便是被扯裂了,整個腦袋都埋在那妾侍的胸前。開始在那妾侍的身上耕耘了起來。
那妾侍吃痛,拼命地想要躲開,卻是耐不過令狐君的力氣大。好在,不長時間的疼痛過後,那妾侍便是迎來了快感。整個身子,不斷地往上送著,口中還是呻吟不斷。令狐君就像是發了瘋一樣,變換著各種資料將那妾侍,裡裡外外、反反覆覆折磨了一個遍,仍然是不肯罷休。一直是到,將那妾侍做暈了過去,令狐君還伏在那妾侍的身上上下聳動著。
說起來,那妾侍渾身赤裸,而令狐君身上的衣衫依舊整齊,這種強烈的視覺對比,讓路過的僕人更是臉紅心跳。
令狐君喜歡在床上征服女人(當然,這一次是在桌上),所帶給他的淋漓盡致的快感,就像是在戰場上殺敵一般痛快。
等到令狐君饜足之後,滿意的起身,隨手拿起那妾侍被撕碎的衣裳擦了擦,將身上的衣衫整理好。喚來兩個丫鬟,讓她們把那妾侍送回去,自己編就去洗澡了。兩個小丫鬟看著那妾侍,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是不知道應該從何入手。
就在兩個小丫鬟還在犯愁的時候,那妾侍已經是悠悠然地醒過來了,見兩個小丫鬟臉紅著盯著自己看,一手托住爾後,說話的時候竟是傲慢,“站在那裡做什麼?”
兩個小丫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關鍵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一個光溜溜的女人,還搔首弄姿,這效果可想而知。
那妾侍說完話也是覺得自己渾身涼颼颼的,目光往下移,不看不要緊,隨即便尖叫起來。再看到地上四處散開的衣裳碎片,惱羞成怒,“還站在那裡做什麼,不快去拿件衣裳過來。”
其中一個小丫鬟連忙跑出去,剩下另外一個小丫鬟手足無措,垂首站在不遠處不敢吭聲。
“你……”那妾侍指著那個小丫鬟道,“把身上的外衣先脫下來。”
迫於那妾侍的淫威,小丫鬟手指哆哆嗦嗦的脫了一件外衣給那妾侍,幸而輝剎國的天氣偏涼,這小丫鬟才不至於走光。
那妾侍嫌棄的看著手裡面的那外衣,奈何別無他發,湊合著胡亂披在了身上。一邊穿著這小丫鬟的衣服,還一邊諷刺道:“就你那身材,男人看都不會看一眼的,有什麼好遮的。要是我是男人,你就算是給我錢,也不帶多瞧一眼的。”
小丫鬟不過是剛剛進府沒幾天,本來就心驚膽戰,哪裡見過這陣仗,被那妾侍一兇,眼淚便是吧嗒吧嗒的掉落了下來。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信誰也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