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丞相府中,夙沙煥也就只剩下了兩位,除了大夫人陳氏,便就是二夫人夙沙舞的母親了。雖然生得望月第一美女的夙沙舞的母親也是大美人兒,現在也是風韻不減當年,但是因為她一心禮佛,對於丞相府後院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野心,對大夫人陳氏構不成任何的威脅這也是為什麼二夫人一直得寵,卻能夠平安活到現在的原因。
而夙沙舞在丞相府的地位雖然不高,但是她的美貌正是夙沙煥所想要利用的,故此夙沙舞在丞相府的吃穿也是相當講究的,甚至是要比這個過繼到大夫人陳氏名下的夙沙寧還要好上幾倍。因此夙沙寧也每每抱怨,男人都是食物色動物。
即便是在夙沙寧的小時候,曾經受過不止一次夙沙憐卿孃親的恩惠,但是這完全不能夠成為夙沙寧放過夙沙憐卿的理由。那些細小的恩惠,遠遠比不上她的野心。
憐卿的目光正落在街道上一身黃色衣裙的女子,面紗下的嘴角上挑,她記得這個女子,是她的夢裡面對她惡言相向的其中之一,另一個自然是夙沙寧。憐卿想著,這女子定就是夙沙舞了,果真是不負望月第一美女的名號,看來今日是收穫頗豐啊。
“妹妹在看什麼,一直也沒見你吃多少東西?”於是夙沙寧再次順著憐卿的目光望下去,在鎖定了夙沙舞的身影之後,目光之中快速地閃過一絲厭惡。夙沙舞仗著自己的美貌,尾巴早就已經是翹到了天上去了,整日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出來逛。夙沙寧對其極其鄙視。
“姐姐,那女子瞧著有幾分眼熟。”憐卿裝作疑惑。
紫玉也掃了一眼,“長得倒是還看得過去。”若是夙沙舞聽到紫玉的這評價,想必肯定是會氣得吐血的;若是讓皇都之內的另外女子聽到紫玉這評價,直接都沒有臉活了。
壓抑住內心翻湧的強烈的不喜,夙沙寧笑得勉強,“那是舞兒,也就是我們的妹妹,丞相府的三小姐夙沙舞。”望月第一美人的那句話,夙沙寧怎麼也說不出口來。
憐卿點頭表示瞭然,狀似不經意的道出一句,“妹妹生得真是標緻啊。”不過,一看就知是一個頂著美貌無所事事,且沒有大腦的女子,想必嘴巴也是聒噪一些的。相比較於這種型別的夙沙舞,憐卿其實更是願意和夙沙寧接觸,最起碼識趣不會嘰嘰喳喳。
夙沙寧不以為意,“前幾天因為說錯話,被父親責罰,這不,今日才剛剛解除門禁。”夙沙寧開始致力於夙沙舞的惡劣形象。不過聽大夫人陳氏的意思,夙沙煥似乎是有意將夙沙舞許配給朝中的某位大將。但是夙沙舞一直死活不從,也正是為此說了幾句狠話,才被夙沙煥關了門禁。
“舞兒現在還沒有許配人家嗎?”憐卿問道。前段時間多聽了幾句,說是夙沙舞
夙沙寧口中的那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就被紫玉給搶了先,“人長得這麼漂亮,肯定提親的人家無數吧。”紫玉在往夙沙寧的傷口撒鹽這件事情上,向來是親力親為,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又是一陣不爽在夙沙寧的心中翻湧,語氣那就一個酸啊,“倒是有幾家,舞兒一直看不上。”雖然夙沙舞對她的威脅並不大,但是誰能夠保證,夙沙舞不會喜歡上夜剡冥呢。以防萬一這種事情,夙沙寧向來都是做得極其小心的。
“不急,舞兒還小。”古代十分注重長幼有序,夙沙舞的兩個姐姐外加一個兄長,都是未曾婚配,排在最末的夙沙舞自然也是不著急的。
拆臺王紫玉繼續,“寧小姐,攝政王這幾日來國師府的時候,怎麼也沒瞧著你的身影?”
夙沙寧恨不得將紫玉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容給撓爛,她這幾日也就去了國師府兩趟,而且還是刻意避開夜剡冥的行程的。紫玉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若不是因為她現在算計著憐卿,哪裡需要如此避開並且好幾日都見不到夜剡冥。
憐卿拉了拉身邊紫玉的衣角,示意紫玉不要繼續激怒夙沙寧了,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夙沙寧還是一隻披著兔子皮的惡狼呢。
“我怎麼聽說,紫玉姑娘的以前,不怎麼光彩呢?”夙沙寧隨意地撥弄著手中的湯匙,說起話來更是陰狠有力。殊不知,自己被紫玉這麼一激,便是暴露了自己調查憐卿他們的行跡了。
紫玉抿唇,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哦,寧小姐倒是說說,紫玉的以前是怎麼不光彩的?”
夙沙寧一怔,今天已經是第二次給別人挖坑自己往下跳了。爾後便是趁著憐卿低頭的瞬間,忿恨地瞪了紫玉一眼,“前兩天出來喝茶,倒是聽了那麼幾耳。”
紫玉最不怕的就是麻煩了,依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