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1 / 4)

小說:狼貪虎視,娘子跟我走 作者:

的各自轉了身。

紅衣往右走,夙沙換向左行,這樣的場景,多適合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分道揚鑣。可是唯獨是他們最清楚不過了,這才是真正合作的開始。紅衣在街巷的拐角兒處停下了腳步,半揚著的頭,將那些在空中四處飄蕩著的塵埃看得真真切切。它們細小而又稠密,紅衣慢慢地抬起一隻手來,在半空之中呈現出彎曲狀,尾指還微微地翹著,就好像是一隻脖頸優美光滑的白天鵝一般形態。可是紅衣自認為,此刻的自己,恰似一尊雕像。

這停頓來得莫名其妙,等到那隻手要收回時候,已經變得些許麻木了。紅衣慢吞吞地嚥了一口唾液,沒由來的,就深感,在心臟的正中央位置,不知何時被插上了一根尖銳無比的硬刺,她的心思向來精準無誤,可是偏偏在這件事情上,紅衣決定慣著這些疼痛,隨意折騰。

夙沙煥在臨走之前,身子向她稍微的湊了一份,他說,聽聞十五王爺未亡。然後,夙沙煥就那樣輕巧的移開了身子,嘴角還掛著譏諷的笑意。而紅衣表現出來的除了面容僵硬,就是渾身佈滿了戒備。紅衣承認,夙沙煥是一隻老奸巨猾的狐狸,單單是從夙沙煥那一雙眼中,就足以將其陰險狡詐看得明白。紅衣甚至是有多分的不樂意,憑什麼,旁人想要提及夜祁冥的時候就說出口,而她,往往是斟酌多時,都不敢去觸碰。

紅衣苦笑,現在的她真像是一隻刺蝟,但凡是有人提及夜祁冥,她就會不顧一切的將身體的刺,都回報給那個人來嚐嚐。沒錯,她就是沒有那能力,在沾上夜祁冥之後,再氣定若閒的如以往那般冷然。紅衣在心中緩緩慢慢的呻吟了一聲,夜祁冥,你真是一顆毒藥啊。她也不是沒有遇上過一些優秀的男子,可是偏偏就是沒有一個人,讓紅衣想到“面如冠玉”。

面如冠玉啊,那人目光懶散,是喜歡半眯著眼,隨意地坐在一處淡淡笑著的吧。

這念頭剛一成形,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那些想象,鋪天蓋地,然後將紅衣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於是很快,紅衣就明白了什麼叫做作繭自縛,她,又開始無休止的想念夜祁冥了。隔萬里而不覺苦,愛上一個人,就應該是甜蜜的。又或者是,甜蜜大於酸澀。

這樣安靜的時刻,讓紅衣憶起昨夜的那個夢來,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她和他都穿著大紅色的喜袍,行天地跪拜之儀、夫妻對拜之禮。她嫁給了他,他娶了她。畫面停止在他挑起蓋頭來,兩人相視的那一幕。然後她便就從夢裡醒了過來,於是再也睡不著了。

紅衣也醒悟,原來她是不甘心的,她想要的並不止是他的平安,還有日後更多年年歲歲裡面,兩個人的相扶相伴。她,原來竟是這般的不甘心啊。不甘心到,唯有藉著這個夢,她才敢繼續想象下去。原來,她想要的,居然是天長地久、白頭偕老。

多遺憾,這不過就是一個夢而已。又多遺憾,不過是一個夢還不能繼續做下去。

紅衣一手伸向了臉頰,是燙的。沒錯,現在只有一個成語可以形容紅衣此刻的狀態,那便就是——面紅耳赤。紅衣自認沒有和夜祁冥相配的資格,卻依舊是霸佔著念頭,不甘心。怎麼會有如此奢望啊,怎麼會是,這麼愚蠢啊。

我不知道後來還會遇上你,若我知道,絕然不會讓自己走到這種地步來。

攝政王夜剡冥刺傷當今聖上夜臨冥的訊息,不脛而走。不出半日,整個皇都城的百姓便都知曉,夜臨冥因傷勢過重,未能出席早朝。

頓時,整個望月王朝,陷入了一場有史以來的最大混亂之中。為國操勞受盡愛戴的攝政王夜剡冥,一時之間就成了整個望月王朝最大的佞臣,沒有之一。

而作為這場輿論的當事人之一,夜剡冥正愜意的坐在自家的後院藤椅上,喝著下午茶。作為這場輿論的另一個當事人,夜臨冥則是在普公公的陪伴下,連夜就出了皇都城。

因為有眼線布在望月國,這一訊息,很快就傳入了智曜國,上官青玄的耳中。這一日,上官青玄所餵養的那一隻巨蟒,又是大開殺戒,山洞裡久久散不去血腥氣。

到底是等來了這一天,具備了萬事。上官青玄想起來前兩日的時候,他那個可敬又可愛的老父皇,抓著他的手,說一切都靠他了時候的表情。雙眼之中滿是算計,明明是對他厭惡至極的,還擺出一副極其喜愛的模樣來。他的薄情和殘忍,就是遺傳於他這個父皇的。二十幾年的光景裡面,皇家的顏面,從來都比個人的生死重要。

所以,上官青玄的母妃,在產下他的當晚,就被一瓶毒藥要了性命。那個時候,他的父皇,無非是為了盼一個兒子,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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