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我舊星辰聞言,將幽怨的目光投向雨霖鈴,卻恰好在半空中遇上後者那就要殺人一般的目光。
兩人對視只有一秒的時間,憶我舊星辰就敗下陣來,悻悻地摸摸鼻子,尷尬地沉吟一會之後,弱弱地說道:“看來我還是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嘻嘻……這才是乖寶寶。”雨霖鈴戲謔地笑道。
“……”憶我舊星辰滿頭黑線,無語淚流。
剛才所發生的一幕其實是張影特地為極地梟狼下得套,他根本就沒準備這麼快就解決了狂暴之雷,因為這個人還有用,可以幫他對付極地梟狼。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只要狂暴之雷不死,技能禁魔術就不會進入cd時間,只要不進入cd時間,張影就能隨時報復極地梟狼。
張影不是小人,但卻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剛才要不是極地梟狼違反先前一對一的約定,蠻橫地闖入比賽場地,不僅出手救下狂暴之雷,而且給了他一記重拳,張影是絕不會給極地梟狼下套的。
不過既然極地梟狼自持等級高人許多,就置規矩於不顧,那麼自己給他一點教訓,張影認為是應該的。
教訓完極地梟狼之後,張影不敢有一秒的耽擱,舌頭在唇齒間一卷,一顆鶴頂紅就被他吞入肚中,勉強恢復一點氣血之後,體內的術息猶如火山爆發般席捲而出,身上兩道黑光閃過,兩個技能同時發動。
為了避免狂暴之雷的反撲,張影選擇用兩個遠端的攻擊技能一一地獄之火和天劫擊。
他左手一揚,一連串的火球和一道驚雷應聲而出,帶走了狂暴之雷最後的氣血,後者雙腿一彎,面露驚詫的倒下了。
說來也好笑,狂暴之雷本來是可以乘著張影與極地梟狼交手的時間喝幾瓶藥劑回血,雖然pk中喝血瓶令人不齒,但是卻沒有明文規定,所以只要臉皮厚,喝血瓶也是可以的。
可是狂暴之雷這傢伙太託大了,他天真的以為只要極地梟狼出手,就算拿不下張影,保全自己肯定沒問題,但事態的發展卻是這般的出人意料。
“奶奶你個錘子,這不是逗我呢?”狂暴之雷只來得及在心中罵上一句,就徹底跪了。
“呸!”極地梟狼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滾起來,面色冰寒地正好將狂暴之雷徹底跪了這一幕收入眼底,他望著嘴角勾起冷笑的張影,胸間燃燒的怒意是越來越濃。
張影剛才一拳轟飛了他,並且毫不猶豫地sala掉狂暴之雷,這一切的一切顯然是搞得他顏面大失,自從當上銀狼嘯月工會的盟主,極地梟狼還真沒出過如此大的洋相。
不過在盛怒的同時,極地梟狼望向張影的目光開始多了幾分鄭重之意,顯然他終於是把張影看作是一位合格的對手了。
他雖然護短,但是智商卻不低,能坐上這皋城第一盟主的寶座,試問怎麼會簡單呢?他知道要是再這樣輕敵下去,他今天肯定會陰溝翻船,而這種事情是他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梟狼盟主,狂暴之雷已經敗在我的手下了,現在的比分是一比一,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理應是我贏了,希望你能信守承諾,再打下去恐怕丟臉的是整個銀狼嘯月工會。”
張影的態度突然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很是恭敬的對極地梟狼朗聲說道。
他雖然不懼怕極地梟狼,但是己方畢竟只有四個人,額,如果屢試不中的雨霖鈴也算上的話就是四個,不算就是三個。
而反觀銀狼嘯月工會站在一旁鎮場子的就有幾十號人,這裡離他們的本部很近,而且在城區pk,死亡的人可以選擇原地復活,雖然有三分鐘的時間限制,但也是一個不容樂觀的外界因素。
所以基於更多方面的考慮,張影還是準備與極地梟狼講和,就算不講和,也要先從他手裡撈點好處再說。
極地梟狼眼神怨毒的望著張影,沉吟良久之後,突然冷笑道:“三景我還以為你真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呢一一天不怕地不怕,現在看來你還是有顧慮的。”
張影知道對方已經洞悉自己的顧慮,不過他並沒有矢口否認,而是誠實地說道:“如你所說,我的確有點顧慮,團戰所付出的代價是我不願意接受的。”
得到張影的確認之後,極地梟狼狂妄地叫囂道:“哼!那對你不起,今天老子就想來場團戰,正好三局兩勝!”
張影輕哼一聲,挑眉笑道:“連我都承受不起的代價,你能承受的住麼?”
極地梟狼頭昂的老高,傲然地說:“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