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抵死將她的屁股壓住,讓她無法動彈,她試著無法爭脫後,就輕聲說道:“狗兒!那兒髒的,我還是用手幫你解決吧。”
只是今晚我像鐵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執意不理,不斷用舌頭舔弄她那已是涕肆縱流的屁眼,還將手指在她裡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孩獲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鬆手,過不多時,如果這時我能分神或可發現大姐已經不作掙扎了,除了她那大腸壁肉將我手指緊緊包覆,還不斷蠕動擠壓得我好不舒服。
大姐已知道無力違抗我,後來卻對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對抗更顯得無能為力,終像發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給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後提起那久繃難過的Rou棒,頂入她的屁眼,雖然已經充份潤滑了的,也經我手指的洗禮,但仍感覺像是蜀道般難以通行,畢竟我的大Rou棒較手指要粗大好幾倍。
終於皇天不負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Rou棒辛苦的抵達終點,總算全根插入我大姐的屁眼進到她的肛門深處,她那緊緊將我的Rou棒一圈圈包覆圍束的肛肉,感覺較前面蔭道來得更緊,溫度也更高,當然也更舒服。
幾經來回輕抽動後,發覺裡頭也有蠻多的Yin水,我也開始放力的抽送,由大姐肢體的表現可見她受刺激的程度,當可知道較插入蔭道中來得強烈得多,幾次都快將我翻下馬來,而她的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