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八九不離十的。大姐被姨夫強Jian過以後姨夫可能是心裡害怕,過了幾天後還專門來我家一趟,目的無非是探聽訊息。事情之所以有了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上了。十七歲的大姐情竇初開,平時雖然矜持文靜但內心早已對那男女之事有了嚮往也說不定。
爹每次回來深夜不避我們姐弟幾個和娘在炕上的被子裡尋歡的場面很難不被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齡最大的大姐也很難不被所看所聽到的那些所刺激。而一但少女懷春的大姐被搞女人的高手姨夫真的上過了,嚐到了魚水之歡甜頭的大姐雖然也內心很痛苦不安,卻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姨夫,沒有把他的醜事告訴娘或者別人。
致於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家,也不一定是主動送上門讓姨夫操,可能是想和姨夫說清楚讓他以後別再糾纏她,但十七歲的大姐怎麼能是老謀深算的姨夫的對手,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早就從大姐的表現上看出不會有事了,他當然第二次上了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膽。
那晚在姨家小小的我竟第一次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單獨睡一個房間可能是我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躺在那溫軟的床上而不是家裡的大炕,我腦子裡不停地胡思亂想著,一會兒是白天自己窺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一個細節,一會兒又是娘那親切秀美的臉。
我從來沒有那樣地想過娘,如果說前幾天我和娘那樣大部分是因為我的性好奇,那麼現在的我則是在心裡完全把娘當做了自己的女人,白天的事刺激得我是那麼希望娘此時就躺在自己旁邊。
“亂侖”這個詞對於生活在東北鄉村裡小小的我來說基本上還沒什麼概念,雖然內心裡也模糊地感覺到自己和自己最親的人不應該那樣。
折騰到後半夜我還是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後覺得頭暈暈的。在衛生間洗過臉出來我在樓梯上看到了大姐,大姐看樣子昨晚也沒睡好,本來就略顯蒼白的臉顯得更加沒有血色,兩眼也明顯的紅腫著好像昨晚哭得很厲害。
姨在這一天沒有去打牌,她執意領著我和大姐去不遠的鎮上給我們買衣服。我很快就重新變得興高采烈,因為娘是很少帶我們去鎮上玩的。大姐則始終一言不發低著頭跟在我們後面,以至於姨最後好像埋怨似的說大姐越來越內向了。
下午我身上穿著姨新給我買的衣服高高興興地和大姐走在回家的路上。來時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卻走在了大姐後面。本來我對大姐真是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就是和娘那樣,我更多的也只是小男孩的性好奇。而經過了昨天的我心智上卻明顯的發生了變化。
走在那鄉間的土路上,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大姐走路時扭動的屁股,大姐一向很樸素,只是穿了一條普通的深蘭色棉布褲子,但那麼一條普通的褲子卻被大姐豐腴的臀部撐的鼓鼓的。我看得發了呆,腦子裡浮現著昨天看到的景象,覺得渾身燥熱
我看看鄉間的這條小路上並沒有什麼人,就緊走幾步過去,“大姐”我打定了主意,“你昨天和姨夫在房間裡面幹啥呢?”我看著大姐的臉問。
大姐秀美的臉在那一刻忽然刷白!“什麼?”她完全無意識地反問。
“就是我和姨一起出去打牌的時候。”小小的我其實並沒有什麼心眼,這樣問也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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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的臉完全沒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著我象是傻了一樣。
“我在門縫裡都看見了。”十來歲的我得意的說。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樣待著。
我看得心軟了,畢竟平時大姐對我是那麼好。“姐,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趕緊保證似的對大姐說。
大姐咬著嘴唇,看著我似乎不知道說什麼。
一時間我竟然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姐弟兩個呆了一會,就一前一後默默向前走,而大姐這次走在了我後面。
走了很久,路顯得那麼長,我內心裡竟然有一些後悔對大姐說那些。畢竟,小小的我也不會想到用這些事情來要脅大姐。
“小弟”大姐從後面喚住了我,她的臉仍然蒼白著咬著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淚光。
“你千萬別告訴娘啊!”大姐說,聲音裡帶著哀求。
我點點頭,“姐你放心,我不會說的。”
“你還小,姐本來不想告訴你什麼,但現在……”大姐咬著嘴唇,“是上一次我和你二姐去咱姨家……咱姨吃完飯也是去打牌,你二姐也出去玩了,家裡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強行……”
大姐似乎說不下去,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