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做的結果卻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給我在炕上另外弄了個被窩,她不再讓我和她一起睡了。用娘自己悄悄告訴我的話說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騰。
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不能接受的,雖然和娘一起睡了這麼久,但我還是剛剛沉迷於女人的肉體,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摟著孃的熱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一樣難受。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纏在她面前從沒有效。
大姐自從回來以後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見她坐在桌子前面發呆。在家裡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從來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這樣文靜內向吧所以娘沒有注意到大姐這些反常的樣子。
東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還遙遙無期。離學校開學還有幾天,我們一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門,坐在屋裡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著窗戶看著外面光禿禿的樹枝,我在心裡期盼著春天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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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他還要很久才能回來呢……”這是娘對我們甚至是她自言自語時最愛說的一句話,娘說這話時眼睛裡的無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來。
大姐終於學校開學了,她們中學比我們要早開學幾天。這天一早大姐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就走了,大姐是住校的,這一走就是一個禮拜。我看著大姐孤單的背影,看著她那肩後黑亮的長辮,不知怎麼心裡恨起了姨夫:是他讓我大姐變成這個樣子的。
家裡就我和娘跟二姐三個人了,二姐和大姐性格一點不一樣,她象娘,好說好動是個樂天派。我們三個人在家裡嘰嘰喳喳的倒也不寂寞。這天我們正又呆在屋裡下著跳棋忽然二姐有個同學來找她玩,二姐高高興興地就出去了。
家裡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內心裡早就在盼著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