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形容。

'私聊'天機:姐姐,我今年26歲,住在X市X區X街108號樓。家裡除了爸爸媽媽就只有我,身高一米八七,體重八十公斤,喜歡吃糖醋排骨、糖炒栗子,還有好多好多。我爸媽沒有兒媳婦,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喜歡

語句中斷,大概是天機打到一半,被北斗等看不過眼的直接掀到一邊去了。這天機也太老實了,工作室地點就這麼傻不楞登的告訴別人了,難道他們玩了這麼久的幫派,這丫就從來沒有被捲入過紛爭嗎?

'私聊'至愛成殤:啊,26歲啊,比我大呢!不行不行,你還是得叫我姐姐。乖弟弟,真乖,來摸摸。

'私聊'天機:你多大?住哪?家裡什麼人?身高多少,體重多少?喜歡吃什麼?你爸媽喜歡什麼樣的女婿?

我?,前後差異真大,這明顯是北斗的手筆。對方像是被他弄得措手不及,才剛剛聽話得不行的傢伙,一下子丟擲一大堆問題,還連語氣助詞都沒有,所以對方光發了一個滴汗的表情便不再說話。北斗緊追不捨。

'私聊'天機:快回答,我現在過去找你。

我繼續無語。

'私聊'至愛成殤:嘿嘿,我也在X市生活喔!

'私聊'天機:那更好了,你說地址。

'私聊'至愛成殤:不告訴你,嘻嘻。等過半個月,我去找你喔!

'私聊'天機:我現在要見你。

'私聊'至愛成殤:哎呀,我得下了,我家來客人了。

於是,對方直接下了線。天光擂了北斗一拳:“哪有你這麼嚇人的,你看,把人家MM嚇跑了。”

“那不然怎麼說?”北斗也鬱悶了,他不過就是想套出女孩的地址嘛?

“婉轉點,婉轉點你懂不懂?人家又不是找你北斗,哪受得了你這麼咄咄逼人的問啊?”天旋見沒熱鬧可看了,翻個白眼使勁數落北斗。

天權寒著一張臉,率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我說,這傢伙明明也喜歡看熱鬧,但為什麼總是這副陰鬱的表情啊?天樞拍拍天光的肩膀:“北斗這是怕玩具被搶了,故意整人家呢!”

“喂,天樞!”北斗粗嘎著聲音,憤恨地瞪著天樞。後者掃過眼去,衝他聳了一下肩膀,也跟著天權回到了自己座位。

工作室的人員關係複雜。比如天機、天光、天陽怕北斗,天旋怕何宗緒,北斗又隱約不敢得罪天樞,天陽、天旋互相爭鬥都不肯服輸,天衡對天權偶有不滿。只是目前,我還沒有發現何宗緒與天樞天權之間有什麼不妥,天權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拒人千里之外,眾人也就由他並不常與他來往,天樞一副溫文爾雅看起來和藹可親,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他不如看起來的那樣容易接近。至於何宗緒,他掌管的可是整個工作室的經濟命脈,就算再胡亂蹦達,誰也不敢不賣他一個面子。

天機的這件事,很快被眾人忘卻,那個至愛成殤的小姑娘,在眾人將北斗批鬥了一番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天機照樣唯唯諾諾地跟在北斗屁股後面轉悠,什麼話都聽他的,所以也更堅定了我們懷疑北斗故意氣走人家小姑娘的看法,直把北斗氣得憋成內傷。

由於要準備進空洞,所以工作室的工作越來越鬆散,將大部分財產賣得差不多之後,再打了幾場讓我口吐白沫的亂架,他們幾人乾脆將那些空號掛著,沒事就跑去大廳打打紙牌,或者繼續玩泡泡遊戲,每天每天的炸土塊。開學的前三天,何宗緒突然接了個電話,當天下午,一口口黑色“棺材”被搬進各自的臥室。由於沾了這些“棺材”的光,我第一次參觀了男生宿舍――除了床之外到處都是衣物的房間。還好,夠空讓他們擺放那些“棺材”。

據他們所說,這些“棺材”便是所謂的遊戲倉,而我很深刻地認識到,如果空洞一旦開啟,那麼我們這些人是不是都不會在現實見面了?而是各自關在各自的房間玩遊戲?那不就沒人管我了?

我試著躺了一下自己的“棺材”,睡進去後“棺材”自動蓋棺,被迫閉上眼睛,而後頭腦一陣空白,便迷糊地發現自己走進了一個奇怪的空間――或者是一間空曠的房間,房間內什麼都沒有,只有冷清的瓷磚反射了耀眼的光芒。我一步一步地走過去,將房間仔細看了遍,除了在一階臺階下方有兩塊分別名為“進入”“退出”的瓷磚,便什麼都沒有了。此時的“進入”顯灰色,根據遊戲經驗來看,現在的“進入”按扭無法啟動,所以便站在“退出”上。一陣輕輕的音樂聲後,張開眼便看見開棺後的天花板。

4。開學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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