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沾身呢!今天都沾了一個。哎,你們說,善水是不是看上小白了?”妖孽瞥了一眼在角落裡自顧自撫琴的善水,神秘兮兮地轉頭向我們道。
“十有八九是啊!”小云立刻介面。“那天在臺上,他就對小白表白了不是?共度春宵啊……啊……咳……咳……”小云正要發抽,被小白兩手掐住脖子,憋得通紅,再也說不出話來。
“我也覺得是。”小羽認真地看了看善水,再看看小白,很嚴肅地下評語。
“小羽!!”小白氣憤地放下小云,倒是不敢對小羽下手,只能低吼。
“嘖,我還是第一次見善水露出那樣的表情呢……不過,今天的血色曼佗羅也很反常啊……”妖孽咂吧了一下嘴,一下子把話題又給繞了開。我鬱悶地朝她瞪了瞪眼,沒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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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搶老公的來了
人還要調笑幾句血色曼佗羅的反常和無極尊帶的綠話器器卻響了。
“回我房間。”態男擱了一句,不待我出聲便結束通話了通話。
我翻了個白眼,使勁在心裡把能問候他的詞語一個複習了一遍又一遍,最後不得不對身上還趴著的幾個徒弟徒孫道:“無極尊叫我有事,我先走了哈!”
眾人忙點頭,藍藍還有點憂心地抱著妖孽朝我看:“不會是血色……被他知道了吧?”
知道又怎樣,我跟他們兩個都沒關係。暗裡嗤一聲,還是快速地離開了勾欄院。有上次出門的經歷,我在跨出勾欄院的同時,狠狠地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還好,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只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竟然悄悄過去,外面的天色,已然到了晚上。
匆匆趕到變態房間大廳,他和那一身墨綠的半縷冷風正相談甚歡,看見我,兩人眸子閃爍,半縷冷風找藉口離開。“早知道你就是個不安分的麻煩女人!!”囂張的紅髮下,一張不算難看的臉此時帶著薄薄的怒氣。
我皺了皺子,在他對面椅子上坐下。“又怎麼?”
“你還裝蒜,今這頂綠帽子你飛得倒勤快……”見我對他的怒氣不甚在意,他啪地一聲打在硃紅扶椅上,引起我的注意。
“拜託你,我跟你有什麼關係啊?還帽子,你真當你是我老公……”見他的目光瞥來,我原本理直氣壯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但一想到自己沒說錯,又挺了挺胸,大聲道:“本來就是嘛!!我說的是事實……而且,那傢伙佔我便宜的事你又怎麼知道的?”
“白痴!”他的目光閃了閃,我的最後一個問題採取迴避地態度。似乎察覺到我在轉移話題,他突然又盯過來,咬牙切齒道:“名義上你還是我老婆,所以我警告你,別在大庭廣眾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你叫別人怎麼看我?啊?更況且,還是我對手,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狠狠地翻個白眼。“誰親親我了。我都說了是那傢伙佔我便宜。你也不看看我這個樣子。我有那能耐跟別人親親我我?”
“誰知道你?一會一個林立。一會一色曼佗羅。你倒比那些個美女榜上地女人還風光。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本事……”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大約是覺得沒找出我渾身上下有哪一處讓他滿意地地方。很不屑地從鼻子裡哼出一個音節。抱住自己手臂喘大氣。
“我拜託你。我跟他們兩個沒關係!!你別胡亂扯行不行?”我深深地皺眉。對他地發散思維實在感到無力招架。
“沒關係還親到一起去了?那有關係還不得去床上找你?”他蹭地站起身。紫色袍子在椅子上滑過。帶起哧溜地一串響聲。高高在上地看我。施展出一股巨大地壓迫力。
我無力地揉太陽穴。眼睛在大廳裡遛了一圈。如果他敢過來。我得找個安全形逃脫才行……“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還是。你想找藉口跟我離婚?”
“你!!……”他指著我。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他生氣,我卻高興了。吃憋的模樣讓我之前無奈地感覺悄悄地跑了個沒影,心裡陡地想到白茫茫她們的爭論,越發的輕鬆起來。他見我莫名其妙的笑,就更不自在。“笑,笑不死你!!”
“喂,我說,你不是在吃醋吧?我親愛的老公大人?”依照白茫茫她們地邏輯思維說了個推測,我笑嘻嘻的歪頭打量已經氣得快要跳腳的“夫君大人”,他地臉色越難看,我就越高興。
“我呸!!”他也得什麼風度,直接地痞一樣地啐了一口。“你就別指望了,也不看看你那什麼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