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眼睛很是安靜地對望著他。“白霓。是我妖族中人。赤練。是神族中人……”
一句話，便道破了所有玄機。
“神族與妖族不能通婚？”
“也不盡是如此。白霓乃掌控妖族分支冰一族的宮主，自出世就一直行事狠辣冷血果敢。赤練，則是神族掌控龍一族的龍王，神族上下也都敬他幾分。兩人原本都是妖族與神族的中流柱偏，白霓第一眼見到赤練，便愛上了他……”
我愕然，這白霓，好潑辣的性子。她曾經說自己幹掉了幾百萬人的性命來並不是誇誇奇談。倒是，這兩個人明就是雙方舉足輕重的人物，若是結合在一起豈不是代表了妖族與神族相通？如此一來，三足鼎立便成了二對一族自然不肯罷休，所以才……
“所以，鬼族在中間做了手腳？”
“鬼族是想做手腳，卻被神族另一個仰慕赤練的族主搶先在神王面前告了一狀，說白霓帶人四處騷亂神族並想引起神族內亂。所以，赤練被迫閉關，白霓卻闖進了他的閉關所在，兩人被迫在一起生活了一千多年，赤練也由開始的排斥，到真的愛上白霓。”說到這裡，悠悠一嘆。“白霓的性子，實在是……”
任性。
只能由這個詞來概括。可想到他們的結局，卻對這個絕望的女人恨不起來。她說她很後悔，因為她愛上了赤練；她說她很後悔，因為她讓赤練愛上了她。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不是她，赤練會好好的呆在他的龍宮，做他的龍王，一輩子安心自在地享受他的榮華富貴和聲名顯赫。
可是她更恨，恨那些拆散了他們並且企圖奪走小琛性命的人。那麼赤練，赤練呢？那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究竟是怎樣，在愛上了之後，便寧願消失在這人間，也不願意妥協？
“我見過赤練，也見過白霓。我沒敢告訴白霓，赤練在她的宮門之外守候，我也沒敢告訴她，赤練在臨死前，一直沒有反抗著叫著她的名字……”說著，小琛那張漸漸開始有赤練輪廓的臉慢慢地模糊掉。我只能在心裡提醒自己，這只是遊戲，這只是遊戲。
“因為，所有人都以為白霓死了，他也這樣認為……而實際上，不過是鬼族鬼王親自出手，將白霓的意識封存罷了。”
“他為什麼不乾脆把他們兩個都殺了，還免得兩人痛苦。”我咬咬牙，突然對那個鬼王也產生了一股恨意，替白霓恨，更替赤練恨。他那樣一個偉岸的男子，為了心愛的女子，失了心，發了瘋，最終死不瞑目。
“他倒
但他哪裡敢？白霓懷的是紫微星，他根本動不了白）呢……神王功力日增，他原本就不想跟神族有任何罅隙。倒是我……當初為了建造界城，耗費了大量的精力，根本無暇分身替白霓分擔……”衾音的語氣裡，滿含著自責。我在想，當初，佩孃的丈夫和孩子死後，他是不是也這樣自責。一個這樣為部下著想的人，也怪不得鑑光大師和佩娘要重新召回他的魂魄。
“這不是你的錯。如果沒有界城，你可能就回不來了……”我只好出言安慰，引來他的一個苦笑。
“還好，界主並沒有怎麼懲罰我。”說著，他將手上的小琛遞過來。“就……有勞你了……”
我忙接過，拍拍仍然張著清澈的眸子朝衾音看的小琛，他才回神看我，我極力隱去眼裡的淚花，衝他笑了笑。“小琛，想爹孃麼？”
“媽媽……”他叫了句，清澈的眸子裡，沒有恨，沒有愛，只有，淡淡的疑惑。
“界城……要毀了，只，我沒什麼能補償你的。”衾音不好意思地衝我微笑，伸手遞給我一個玉牌。“這個東西，可以鎖定魂魄，不用經過輪迴。就當是我的一點小心意。”
抿唇，將玉牌接過，上面流溢彩的龍紋，閃耀著晶亮的色彩。“界城毀了，零姬她們怎麼辦？”
“零姬？”輕一頓，似乎想起了什麼。而後又恢復淡淡的微笑，向我點頭：“放心吧，我會安排他們的去處。倒是……琛的成長，要你費心了……”
“等他長成人，取了留在無邊大界的一一魄，我就帶他來找你。”我鄭重地承諾，他，還有話要對小琛說吧？
“謝謝。”他微微點頭，水袖一揮。
“叮！界城被毀，你被取消界城城主資。”
“叮！恭你完成衾音之魂的任務，獲得經驗兩百萬，金幣一百萬。”
“叮！你失去了寵物狐。”
“叮！恭喜你獲得再世尋途任務。”
“叮！恭喜你升到１級。”
“叮！恭喜你的孩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