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阿貓想了想,這才轉過了臉去,將目光放在一群鬨笑的女人身上。“安安啊,這些人,為什麼會在一起?”
“呵?”我不明白她突然提起這句話的意思,也不明白,她們在不在一起,還需要原因嗎?
“她們活得很瀟灑,肯坦露自己的心聲。即使有吵架,不管是真吵還是假吵,她們都能及時化解雙方的矛盾。但是安安,你有沒有發現,你雖然在她們中間起了穿針引線的作用,但是一直在她們的世界之外,無法融入其中?”
我抿了抿嘴唇,是的,無論哪個團體,我總是感覺…ぉ香…自己是在圈子的外圍看著她們的嬉笑怒罵,別人不主動,我就絕對不會主動去過問她們的近況。“我。。。。。。”
“安安,你這樣內斂的人,會讓朋友感到無所適從,久了,會失去耐心的。。。。。。”阿貓仍然沒有看我,輕輕地道。
我忽然有想抱抱她的衝動,可我卻硬是壓制了下來。
“對不起。”
“試著去主動聯絡一下別人看看。”
我抿唇低頭,我要怎樣說,我不敢?
就在我只顧埋頭糾結的時候,忽然肩膀被狠狠的一撞,而後是無數雪白的髮絲飄散在眼前的情景。抬頭,小白咧開傾倒眾生妖孽般的笑容:“師傅,想帥哥呢?”
“哪有!”我不好意思的推開他。
周圍一望,人群的重心竟然移到我這來了,其實應該要說,重心是跟著小白的。與她們所有人的張揚相比,在我自認為溫柔的背後,其實是深深的自卑。無論我怎樣去追趕,都趕不到她們。
曾經,我也有她們這樣的開懷,也有別人沒有的夢想和期待,可是卻在父母無休止的吵架中漸漸地消磨得光虧,而後,隨同歷史埋藏在了那無人能探的記憶背後。爸爸xiaojia的死,讓我從此不敢相信幸福,不敢相信未來。如果不是媽媽,我恐怕。。。。。。也會脆弱得尋他而去吧?
“師傅才不像你呢!整天就知道帥哥帥哥!”清韻於水走上前來,又跟小白抬槓。
我微微笑著。
對父母的事無力阻止,對爸爸的死無力阻止,對遊戲裡發生的一切無力阻止,對雲朗的離開無力阻止,我的心情開始進入最低潮,自卑也到達頂點。
無極尊走的時候,我會擔憂,最後看到無極尊的時候,我會難受。只因為,他也是那個,唯一讓我在他面前可以不用去小心翼翼觀察顏色不用去費盡心機討他歡心從而變成了最真實的自我的人。
無論是在媽媽面前,還是在舍友面前,還是在工作室的美男面前,還是在小白她們面前,我都喜歡將自己的不安深深的藏起來,自己一個人去品嚐。可是我卻沒想到,別人卻早已經發現了我的異樣,並等待著我的坦誠相待而已。
“血色曼陀羅因為有事下了,要很久不能上來,所以我剛剛心情有點沉,大家別擔心。”斟酌了許久,我終於主動將雲朗已經下線的事實告訴了她們。
白茫茫和霧月對望一眼,而後都朝我看來,順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白又一次掛在了我的身上。“師傅,你現在好可愛喔!”
我被他說得老臉一紅,想推開他,但又推不開,只好站在原地任她們笑鬧。
“師祖真厲害,隨隨便便就把美男給拐到手了。話說,血色曼陀羅真的好帥好帥啊!我好嫉妒師祖啊啊啊啊。。。。。。”跟小白一樣脫線的雲間契抱手憧憬道。
眾人狂汗,於是幾個面生的女孩在旁邊調戲她。
我環望了一週,不認識的女生多了幾個,大概是勾欄院新收的成員,我沒有進勾欄院,自然也不知道她們的變動。倒是每次跟陌上花開一起出現的果子喵和旺旺雪餅不見了蹤影,我認識的人不多,她們倆算是我認識的比較早的朋友,於是便壯起膽子問了一下:“果子喵和旺旺雪餅去哪了?”
“喵喵啊!她好像是有秀場,這段時間都不能上呢!”清韻於水繞了繞一頭長髮,臉上的白粉仍舊厚得嚇人。
“秀場?”我眨巴眨巴眼睛。
藍藍在一旁補充:“果子喵是模特呢!她是去工作啦!”
“呃。。。。。。”我半天沒回過神來,正想著果子喵那òρǒτ肉果果的身子怎麼可以當模特,忽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時,果子喵說她被NPC陷害的事,看來她所說的自己沉魚落雁的美貌,還真不是吹的啊!“那旺旺雪餅呢?他不是也去走秀了吧?”身高一米九九,我覺得很有這個可能啊!
“哪呢!他是NK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