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不是這麼說,其實還有勾欄院呢!”
“勾欄院是什麼地方?還不是耍耍小聰明,以為別人都是蠢蛋的地方。”
“呵,又多了一場好戲,看看是子夜雪擁護者多,還是娥非月擁護者多啊!”
……
聽到從優討論,我的徒子徒孫們顏色變得有些不正常起來。小白正待上前說點什麼,卻被妖孽一把拉住了,使個眼色,讓他乖乖的沒有動,只是憤怒地瞪著剛剛嘲笑的那些人群。妖孽穩住了小白,這才朝我們道:“回勾欄院吧!”
我沉默。天光從我手上將小琛接過,並且拽著我的袖口慢慢地前行。到底是為什麼,她要殺我呢?確實是因為那個傳說中要殺死天降之體的任務?還是因為我沒有履行承諾把她的意思告訴給天權?還是我跟小琛的關係引得她聯想起了她的女兒,所以心緒不太穩定?
可是無論如何,子夜雪要殺我的這個事實,讓我有些失魂落魄。不管是不是朋友,她起了殺心之後,還能笑臉妍妍地相對於我,她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師傅,不要想太多,可能是誤會呢!”妖孽帶我們走進籬笆內,第一句話就打破沉默。
我艱難地點點頭,卻聽見旁邊天光的微微嘆氣。轉頭看去,《saramande貢獻》天光的目光正落在散發著銳利光芒的天權身上。天權緊握的手指關節,越發的蒼白,可見他內心的動盪。我抿了抿唇,想了想,才道:“天權,她大概是有自己的理由吧……”
天權冷冷看我一眼,並未回話。
其實無論怎麼說,天權都不是因為我而憤怒,而是因為他自己。他為自己一直深愛著這樣的女人而感到恥辱,並且由此陷入一個無法循回的魔障。能夠笑臉站在別人面前,笑臉想要殺自己的同伴,暴露後仍然笑臉盈盈……這個女人的心機,會有多麼的可怕?
天權的心裡所想,大概也就這些。因為深愛,所以才越在乎她的第一個動作。
而我與他的擔心不同,雖然我知道子夜雪本就心機深沉,但是我一直相信,她對我是沒有害人的。今天發生的事情,剛好被天光天權撞見,並且引出這一場誤會,但她又不肯解釋,實在是讓人很頭痛。
“把她踢出門派!”過了許久,天權突然對我道。
“不。”反對的聲音從角落傳來,暮色曉曉半抱著手臂斜倚在座位上,與天權對視。“你不瞭解她。”
一句話說得知情人均是發愣。
天權不瞭解子夜雪?
天權怎麼可能不瞭解子夜雪?
天權怎麼可以不瞭解子夜雪?
他們之間的羈絆,那麼的深,那麼的長,而現在,居然有人說,他天權不瞭解子夜雪?
“我不瞭解她?”天權怒極反笑,身體顫抖起來,像篩糠一樣,隨時都可能爆炸。
“你或許愛她,也或許愛五年前的葉雪,但是你卻不瞭解她。”暮色曉曉慢慢地從角落走出來,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俯視於他。
“你是誰?你又知道什麼?”天權的瞳目使勁地收縮,後面的那句話,簡直是咬碎了一口牙齒。
“你不記得我了吧?”暮色曉曉笑道。“也對,我們也就是在五年前見過一面說過一句話而已。”
聽暮色曉曉這一說,天以上上下下打量她很長一段時間,最後,裡的精光閃過,似乎恍然大悟。“去M國比賽之前,你見過我們!”
“沒錯,記得那時候我怎麼說的嗎?你們倆很相配,很讓人羨慕。”暮色曉曉慢悠悠的說道,卻微微地嘆氣。“可是才一轉身,你們兩個就勞燕分飛。”
“哼,那又怎樣?”
“身為男人,你是我見過的最差勁的男人。”
“你……”被暮色曉曉一擠兌,天權暴怒,肚子上手背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似乎要爆炸開來。
“不僅差勁,還怯懦,自私、狂妄,自以為是。”暮色曉曉一個詞一個詞的往外蹦,直把我看得手心直冒汗。這暮色曉曉,膽子也太大了點。她難道不知道,她現在面對的,是一頭毫不講理的野獸麼?
“你說什麼?”天權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臉色陰沉得可怕,蹭地一聲站起來。從高處俯視著她。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現在的內臟估計已經大出血了。
暮色曉曉卻不再挑釁,瞟了他一眼,轉身回頭,慢慢地走到對面的座位上,挨著小羽坐下來,“讓我們來聽故事吧!小娥,你應該把故事說出來了。”
我微微一楞:“你,你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