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也不可能再低調了。”
“這話怎麼說?”
“這話得從這次委託說起,我相信已故的凡多姆家的老闆將家族託付給‘鬼謀’一定是會為‘鬼謀’招來自己的子女們的妒忌的,由此他們肯定也會想方設法找出‘鬼謀’處理掉;如果‘鬼謀’是‘低調’,並且認為‘低調’能處理這個問題的話,那麼他必定會站出來推辭說‘我不接受老闆’這個位置,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在這個時候選擇與我們‘玩遊戲’。我覺得這件事還能推理出來兩個結論:要麼就是他確定即使推辭也解決不了問題,希望我們去解救他;要麼就是他想借我們之手直接把尋找他的那幫人搞定,保持他的低調。”
“嗯……這個的確很有說服力,不過這和你的判定有什麼必然聯絡麼?”
雪睿·福特的推理 02
“嗯,那麼從另外兩種情況會得出什麼結論呢?”
“首先是不願現身,其實‘低調’也是屬於這種情況的一個分支,不過不願現身的理由還有很多種,像是他不願意將矛盾公開化,或者想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解決此事;如果是這個理由的話,委託我們是說的通的,而且‘尋找他’是作為‘考驗’的一種手段,畢竟對手是黑手黨,沒有一定的本事還是不行的。”
“這個跟你說的那個‘借刀殺人’什麼的似乎差不多嘛。”
“嗯,是差不多。區別只是在一個是將找他麻煩的人判斷為和我們能力相同的人,這樣我們有可能在尋找他的過程中相遇;另一個則是將找他麻煩的人判斷為能力不如我們的人,這樣的話他應該會在我們找到他後再進行下一個委託。”
“那個,如果是對方的能力強於我們怎麼辦?”
“‘鬼謀’應該沒有作此設想,因為建立在‘不願現身’的情況下的推理,他既然敢冒不直接與我們見面的險,證明他很有把握3天之內是安全的。”
“可是,3天之內是安全的……這句話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3天之後的安全不受保障呢?像是古代打仗時就有‘困城’之說,將守城兵馬困的彈盡糧絕這樣。”
“嗯,這種可能性也有,只不過,這就不屬於‘不願現身’範圍了。這算是‘不能現身’。”
“我很懷疑有‘不能現身’這種選項啊,就像你剛才說的,他現在由於被凡多姆先生欽定為下任老闆,肯定找上門的內部麻煩不會少,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什麼理由不能現身的呢?如果是玲剛才的那種講法,我想辯駁一下;既然‘鬼謀’能送信給理事長,也可以在這留下那些紙條,至少證明他還是可以在遠方指揮自己的部下的,這樣的話,根本不能算是‘被困’啊,被困的話首先是要‘不能與外界聯絡’吧?”
“嗯,很有道理,不過,如果是‘軟禁’的話又會怎樣?”
“什麼意思?”
“實際上,‘鬼謀’是被軟禁了起來,沒有人身自由,不過通訊自由還是有的。”
“你這算是歪理吧?”
“不,這是假定於給於他人身自由限制的人不知道他就是‘鬼謀’的情況下。”
“這種事的可能性真是很小啊。”
“是,不過我也說過了,我的推理擅長型別是‘多線推理’,將有限的可能性依照型別儘可能的全部想出並找出與之對應的各種方法,最後依照最壞可能性進行準備。”
“那麼,有沒有比這個可能性大的說法啊?”
“有,像是因為身份原因而不能現身的情況;當然這個情況是包涵‘軟禁’的。所謂身份原因,像是其實這個人其實是敵對家族的成員或者是凡多姆先生的孫輩的人,還有……”
“等,等一下……”米哈基爾打斷了雪睿&;#8226;福特的推理。
“怎麼?”
“這兩種情況都根本不靠譜吧?的確凡多姆先生可能是有些老了,不過他孫輩的人也就像是咱們一樣大吧?這樣的人會在兩年前就有‘語驚四座’的發言,並且成為一個黑手黨家族的‘戰略師’?至於如果是敵對家族的成員,怎麼可能還會忠心耿耿的為凡多姆先生賣命啊,退一步講,就算你用的是過去時,難道凡多姆先生就會不計前嫌的將整個家族交給他?”
“你說的的確有道理,不過不能排除我的推理可能性。”
“你要總這麼從一點點可能性下手的話,那真是沒完沒了了。”
“那好,我用事實證據反駁你一下吧,”雪睿&;#8226;福特幾乎都沒有思考的說,“有一個事實就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