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想反駁你一下。從資訊學的角度講,如果一個資訊有太多的模糊概念以及可能性,本身它就是一個失敗的資訊。如果我們能確定這個給於我們提示的人並不是那種不嚴謹的人的話,我覺得這個‘左邊的視窗’,一定是唯一的。”
“這也有不合理之處,如果對方強調的是這是唯一的視窗,那完全沒有‘左邊的’這三個字的必要。反之,如果是強調左邊,那‘視窗’,則也是多餘的。所以說按照你的說法只有一種可能……”
“‘左邊的視窗’這個整體是唯一的。”
“嗯,唯一的……”
“看樣子也很困難啊。”一邊下樓梯,一邊思考著,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到了底部。
“不,如果真的是唯一的話,”雪睿&;#8226;福特稍微思考了一小會兒說道,“並不是很難。”
唯一的目的地
“如果是唯一的話……”
“嗯,唯一。”
“如果說在這座整體為對稱式哥特建築中尋找唯一的話,那就是主樓的頂樓,那個中間的突尖的部分吧?”玲抬頭望了一下佇立在眼前的建築。
“反正我是這麼想的,”雪睿&;#8226;福特稍稍回想了下,“我記得那兒應該是個藏書室,儲藏著一些很古舊的典籍之類的。”
“那怎麼樣,現在上去瞧瞧?”玲看了一下表,“不過還有些時間才到6點。要不要提前過去看看呢?”
“一定要去。”在這一點上,雪睿&;#8226;福特很是斬釘截鐵,“提前知曉資訊絕對不是壞事,再怎麼說這只是推理出的可能結果,而且是建立在毫無根據就判定是Mnemosyne這一點的基礎上的,如果不提早認證的話是很麻煩的。”
“那現在就行動吧。”
“不,在這之前打個電話通知一下米哈基爾,讓他拿了我向理事長要的東西之後就過來吧。況且再怎麼說也是三人一組在行動,在不通知他的情況下就我們兩個採取了措施這怎麼想都是不太好的。”
“好的~隊長同學。”說著,拿出了手機,翻蓋,查通訊錄,然後等待著對方接聽。
“喂。”不知道為什麼,玲先說的第一句話。
“玲啊。”
“是我。”
“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都到5點了而只有我一個人在克諾索斯宮麼?”
“啊,我跟隊長在Mnemosyne這裡呢。”
“拜託啊,你們這是放我鴿子誒,再說我記得是雪睿他自己說的5點在克諾索斯宮集合的吧,怎麼自己出爾反爾啊。”
“這邊的情況一會兒再跟你說,總之先向理事長把那誰要的東西都拿上,反正也就是些紙片與鑰匙之類的,應該能拿過來吧。”
“喂喂,這回可不是你當隊長誒。”
“不過這也不是我的要求哦~”
“真是的……不是說‘零’在塔羅牌中是愚者的意思嗎,我怎麼看你像是14惡魔呢。”
“逆位置的而已。好了,不跟你說了,拿了東西趕快過來。”
“知道了。”
“啊,對了,問問理事長能不能把給隊長同學的那個身份證明也一起拿過來,我覺得如果有稱號在身的話,行動多少會方便一點。”
“稍等一下,我去問一下理事長。”電話的一頭聲音漸漸小了。
過了一會兒,聲音又回來了:“吶,這個剛才理事長跟我說了,把那個與任務委任狀放在一起了,我一會兒會一塊拿過去。”
“那太好了,儘快過來啊,我們準備先去那個有可能的地方看看,有事再給我打電話。”玲這麼說著,想起來雪睿&;#8226;福特被攔住的那件事了,“如果有人攔住你不讓你到Mnemosyne這邊來的話你就說是我的同伴就行了。”
“是是,沒想到你的面子還真大啊。”
“好了好了,不跟你扯這個,我們先上去了啊。”
“嗯,小心一點。”
“知道了。”隨後雙方都掛上了電話。
“好吧,現在該是,找尋答案的時間了。”在屋外抬頭看著目的地兩個人,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
門
第二次進入Mnemosyne主樓之中,玲跟著更為熟悉這裡的雪睿&;#8226;福特直接向上走去,時而看見一兩個黑手黨的成員,不過由於都知道這兩位是剛才就來過的客人,所以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