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對面的樹林子裡也有人,跟自己一樣。
從地勢上看,湖邊的東西兩邊各有一片樹林,都是林繁葉茂,不同的是,東邊的那片離二人稍遠一些。
一朗子由於緊張,生怕對方發現自己,急忙把頭縮了回來。背靠樹幹、屏住呼吸,生怕露了馬腳。
林外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顯然那人已經跟二人會合了。
只聽見二師兄說:“小師弟,你怎麼會來?師門離這裡很遠呢。”
那沙啞的聲音笑起來,說道:“二師兄,師門離這裡是很遠,但離你們也不近。可是你和小師妹不也照樣來嗎?你們可以來,我為什麼來不得呢?”
美女冷冷地說:“三師兄,告訴我,你何時來的?我和二師兄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三師兄嘿嘿幾聲冷笑,比狗叫還難聽,說道:“該聽到的都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也聽到了。以前以為小師妹是冰清玉潔,不可侵犯,想不到多次揹著丈夫跟別的漢子幽會。”
美女激動起來,大聲道:“你住口。我和二師兄見面是出於同門之誼,彼此根本沒什麼關係,你不要血口噴人!”
三師兄大聲質問道:“既然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們要揹著大師兄?為什麼不當著他的面相見?”
美女為之語塞,接著說:“我是怕大師兄他多心,引來諸多不便。”
二師兄急了,說道:“小師弟,多餘的話我也不想問了,只想問你,當年在我房間下藥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美女也高聲問:“快說,是不是你乾的?”
三師兄聽了,哈哈大笑,然後發出悲聲,說道:“二師兄、小師妹,咱們是同門,從小一塊兒長大,那種事我會做嗎?再說了,我只對掌門感興趣,對男歡女愛的沒興趣,我又怎麼能對小師妹做那種事呢?小師妹花容月貌,風情萬種,要是我下春藥,我怎麼會放過你?我可不會自己費了心思,白白便宜別人,你們說對嗎?”
一朗子在樹後,心想:這傢伙倒是牙尖嘴利,不知道是個什麼長相的傢伙。他大著膽子,又把半個頭伸出去,想看看詳情。
只見在綠油油的草地上,現在站了三個人,二師兄和美女並肩站著,背對著湖泊,而那個陌生人就站在他們的對面,從一朗子的角度瞧,正好可以看到他們的側面。這個陌生人的相貌實在叫人失望:矮個駝背,骨瘦如材,一件黑袍子穿在身上,飄飄蕩蕩的,彷彿其中沒有實物。而他的長相也不行,生著一個大鼻子、一對老鼠眼,怎麼看怎麼彆扭。
一朗子心想:這樣長相的傢伙對男歡女愛不感興趣,也很可以理解的,不知道當年下春藥的人到底是誰。
三師兄的對面,兩個人都陷入了迷惑,異口同聲地說:“不是你乾的,那是誰幹?”
三師兄嘿嘿冷笑,說道:“既然你們非得要知道,那就看看這封信好了。”
說著,探手入懷,抓起一件東西向二師兄擲去。
二師兄本能一接,卻見那封信裡突然冒出一股煙,瞬間擴散。
二師兄只覺得頭重腳輕,奮力叫道:“毛興旺,你暗算我!這是毒氣。”
說著話,撲通一聲向後栽倒。
美女倒是個靈敏的人物,在三師弟一擲時,已經飄然閃身,閃到數步之外,因此並未受到這股煙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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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師兄仰天大笑,說道:“二師兄,你錯了,這不是毒氣,這只是迷煙。只不過它不是一般的迷煙。一般的迷煙豈能迷倒你這個高手?這是為了對付你而特製的,費了我不少心血呢。”
二師兄栽倒後,神智清醒,並沒有馬上暈倒,只是全身沒勁,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
他有氣無力地說:“毛興旺,原來當年下毒的就是你。你現在迷倒我究竟想幹什麼?”
毛興旺低頭瞧著二師兄,說道:“二師兄,別冤枉我。我可沒有下毒,下毒的另有其人,不過藥是我的沒錯。媽的,本來我以為掌門位置屬於我的,連小師妹也是我的,可是他媽的的人算不如天算,我還是失去了美人。”
二師兄躺在地上罵道:“毛興旺,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對小師妹也有野心。你果然不是人。”
毛興旺一臉的悲傷,咬牙叫道:“趙書棋,你才不是人。你和大師兄喜歡小師妹,我也同樣喜歡她,只是我長得醜,不討人喜歡,不但小師妹不喜歡我,連那個老死頭子也不喜歡我。”
那邊的美人氣得跳起來,怒罵道:“毛興旺,不準罵我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