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麻煩了。
只見她一拱雙手:“這位兄臺請了,在下凌江,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那漢字一咧嘴:“我叫韓霸天!兄弟請!”
他話裡雖是讓了一句,手底下卻是半點沒讓,話音未落,兩個大掌齊齊兜風扇了過來,藍凌霜見狀,微微一笑,腳尖向右一點,輕輕向左邊閃了開去,只見她淡青色的身影一個微旋,像狂風中的樹葉一樣,忽地飄到了韓霸天的側後方,緊接著,她閃電般地伸出左掌,在韓霸天的背上拍了一掌。
沒等韓霸天反應過來,藍凌霜身形再轉,右掌一撈,輕輕在在他的左臂上按下了第三個印子,然後定住身形,向韓霸天一拱手:“韓兄,承讓了!”
韓霸天不可置信地看著藍凌霜:“你這是哪派的身法?!怎地如此奇特?”
藍凌霜微微一笑:“在下無門無派……”她剛說到這裡,就覺得身邊一陣勁風襲來。
藍凌霜心中頓時一凜,一個空翻騰身而起,剛要順手抽劍,卻想起來自己的劍已經在上場前解了下去,只這一個猶豫,下面的掌風便又跟了上來。
也是藍凌霜厲害,雖是身處空中,無處借力,卻仗著自身的柔韌,生生一擰身子,朝另一個方向落了下去,堪堪避開偷襲的掌風。下面偷襲的人看藍凌霜這般了得,也就不再追著她,轉身向另一個人襲去。可是他不動藍凌霜,不代表藍凌霜會放過他,只見藍凌霜落下之後,再度展開春風化柳的輕功身法,幾個閃身,來到了那人身邊,也沒費什麼力氣,便在他身上印了兩個掌印。
見那人一臉愕然,藍凌霜微微一笑:“身有三印,兄臺,你到了下場的時候了。”說完,她身形一晃,消失在那人眼前。
到了此時,藍凌霜終於明白,皇甫天繼續進行百人團戰,不是有意為難她,而是在幫她!只要她展開身法,用不了什麼內力,就能把這些人都淘汰掉。就算皇甫天不刻意安排,藍凌霜也相信,自己的輕功絕對是這些考生中頂尖的!
只見她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剩下的五十多考生身邊遊走,不時地偷襲一下,印上一兩個掌印,不多時,這一組便只剩下了十餘個人,還在場上支撐著。
見她終於出手,皇甫天鬆了一口氣:看來凌江是明白朕的意思了,只是最後這些人……和朕的安排……不大一樣啊!
又過了片刻,場上只剩下了三個人,藍凌霜看著另外兩個,心中暗叫不妙,這兩個人太陽外突,目露精光,直到現在身上也只有一個印子,自己幾次偷襲,均未得手,可見這二人端的是內家高手,不好相與。她正琢磨著怎麼才能讓這兩人鷸蚌相爭,卻沒料到這二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竟一齊朝她撲了過來。
藍凌霜急忙閃身飛退,卻突然聽到一個極其細微的金屬聲。她的心登時一緊,硬生生地止住了飛退的身形,猛然向上拔起,只見一個金色的小亮點,正好貼著她的鞋底擦過,撞在地面,打出一個耀眼的火星。
此時藍凌霜已經看清,那金色的小亮點是一枚金針,針尖幽幽泛著藍光,顯見是被淬了毒的,她冷笑一聲,在空中又是一翻,隨手捋了幾根頭髮下來。
未等她站穩腳跟,那二人再度聯手攻上。藍凌霜手腕一翻,幾根頭髮便像利刃一般,直衝著那二人的手腕劃了過去。頭髮絲雖然細,但如藍凌霜這等高手也還看得見。那二人見頭髮來勢兇猛,急忙一沉手腕,卻不知藍凌霜要的就是他們這個動作。幾根灌了內力的頭髮絲,“嗤嗤”兩聲從二人腕上劃過,切開了那裡的衣料,露出了雙蛇刺青。
皇甫天在看臺上看得分明,急忙把清流叫了過來,附耳吩咐了幾句。
只見清流手中高舉著一個玉牌,三下兩下跳到了藍凌霜所在的場子裡,面向那兩個人:“停!該場比試由於你二人違規使用暗器,已經結束!”然後他一揮手:“來人,把這兩個不遵考規,目無王法的傢伙給我抓起來!”
說著,他轉身向藍凌霜一拱手:“這位公子,此場是你勝出,請跟隨在下到考官處確認身份。”
沒等他二人走出場子,就聽裡面傳來了官兵的慘叫,藍凌霜急忙飛身而上,和那二人鬥成了一團,雖然她的武功比那二人略高一籌,但吃虧在手上沒有兵器,只能連連閃躲二人不停發出的暗器和手中明顯淬了毒的匕首。她一邊躲,一邊高聲喝道:“爾等擾亂考場秩序在先,打傷執法官兵在後,如此作為,難不成是要造反嗎?!”
聽她這一聲喝,皇甫天登時有了藉口,他急忙站了起來,在看臺上高呼一聲:“御林軍都在幹什麼?!還不快把這兩個亂臣賊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