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央抓穩火翼鳥的羽毛,心道:親!在這高速行駛墜機腫麼辦?
帝央沒有多少時間去繼續吐槽,就被火翼鳥邊旋轉著邊極速飛行晃得腦袋暈暈,耳邊還回蕩著風染顏爽朗的笑聲……
 ;。。。 ; ; 陳翰予眼前一亮,宗令異常破碎也就差不多在一個月前。陳翰予立即站起來,直視帝央道:“在哪見到她?”
相比陳翰予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華茜則是一股寒意湧上心頭,指著帝央質問道:“是你,是你殺死璘璘的嗎!你這個兇手,還不快把這個殘害同門的人抓起來處死!”
陳翰予冷冷地掃了華茜一眼,丟下兩個字“閉嘴”。
華茜聽了,不但沒閉嘴,反而更加惱怒,“為什麼要我閉嘴,難道你們要包庇她嗎?你們不是執法堂嗎!怎麼可以包庇兇手!”
陳翰予幽冷的眸子對上了華茜有些發紅的眼睛,“你再不閉嘴我不介意換個地方審問你。”
因為之前三人進來只是私鬥,所以審問室只是清冷幽暗的小室。執法堂當然不是隻有這個審問室,真正的審問室可是佈滿刑具的。
華茜因為聽到柴璘死了情緒太激動了,在被陳翰予陰冷的目光一激,渾身熱血也冷靜下來了,雖然不甘,也不再沒腦子地亂喊了。
華筱靈因為不認識柴璘所以沒什麼表示,看華茜這失神落魄的樣子,便輕拍華茜的背安撫道:“沒事,有姑姑在,一定會給你朋友討個公道的。”
見華茜安靜下來,帝央才悠悠地開口:“之前我並不認識柴璘,我是進了靈淼林深處看到那個大裂縫的時候,柴璘就騎著灰雕飛下來,跟我打招呼聊了幾句。”
陳九梓盡職盡責拿出筆和本子,“您們聊了什麼?”
帝央一字不差把當時情景說出來,直到柴璘看到靈草那。
帝央:“柴璘看到靈草很高興,我覺得很危險,打算離開,她說‘隨便你,既然你不要,我就來碰碰運氣,得到的靈草就不分你了。’我說了‘隨便’就走了,後來也沒倒回去,不知道怎麼樣了。”
華茜:“你騙人,柴璘不可能……”不可能就這麼讓你走了。
華茜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出來,帝央“茫然”地問:“不可能什麼?”
華茜:“一定是你等璘璘得到藥草殺人奪寶,你這惡毒的人!”
帝央聳肩,“你為什麼要認為我要殺柴璘?如果是我動手的我還會說出來嗎?”
華茜:“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這麼說減輕嫌疑。”
帝央心道:我還真就這目的。
“夠了!”陳九梓訓斥了華茜一聲,拿著筆,問帝央:“還有嗎?”
帝央:“就這樣了,我也沒想到柴璘會失蹤,或許跟那條深淵有關係,那深淵看起來就挺危險的。”
陳翰予活動脖頸,臉上少了冷意,多了幾分笑意,“原來是靈眼之淵,難怪,我也差不多可以交差了。”
華茜看陳翰予那樣子,像是沒帝央什麼事,頓時急了,“什麼靈眼之淵?就這樣嗎,難打你們就不懲罰帝央這殺人兇手嗎?”
陳翰予:“什麼殺人兇手?你有什麼證據是她動的手?”
華茜跺腳,“雖然我沒證據,但一定是她乾的,你們怎麼不查下去了。”
陳翰予臉上的笑意又掩下,嚴肅地開口道:“我們執法堂做事還不用你來指手畫腳。”
 ;。。。 ; ; 陳九梓放下筆,“師姐,你難道不知道宗門內不允許私鬥嗎?”
……這句話是你們執法堂臺詞麼?帝央心中吐槽著,雖說執法堂的人一直強調宗門內不允許私鬥,但這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武力為尊的世界,璽御宗這天才輩出的宗門更不可能把弟子放在溫室養,從執法堂每次姍姍來遲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不允許私鬥”的規矩並不是死規矩。
華筱靈雙手負於胸前,不屑地“哼”了一聲,作為老弟子,她可不會把這規矩看得多重。
“怎麼還沒審問完。”一個身穿綠武宗服的男子推門進來,不耐煩地坐在寬大的椅子上。
陳九梓對著那男子招呼道:“翰予師兄,怎麼是你來了?”
這個名叫陳翰予的綠武男子痞氣地靠著座背,目光隨意掃視帝央三人,有些森冷,“就是這三個私鬥嗎?”
陳九梓點頭,又搖頭,“也不完全,就這兩個人私鬥,不過好像跟那女的也有關係。”
陳九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