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宴,把自己扮成一隻猛虎,所向披靡,隻手通天,卻又時刻防範著那些惡狼、暴獅,用鐵腕砸出一個金融帝國,卻又不得不考慮那天會陰溝裡翻船,這樣的生活,真累。卻沒有辦法止步,不然估計自己會被人吞的連渣都不剩。”
“你可以說我不可救藥,可以說我心狠手辣,到現在我三十九歲,這大半輩子裡求過人、踩過人、被陷害過,被出賣過,別人看到的只是我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仰望大好河山的樣子,無比風光麼,別人說我做的最多的事是數錢,都是***扯淡,老子從來沒用手沾過錢,一個字:髒。”
“我不害怕斷子絕孫,我從孃胎裡就被人恥笑說是個雜種,所以對於孩子要求也就更嚴格一些,上過的那些女明星,保養過的十幾個情婦,現在都撇清了關係,去年結婚找的那個女孩只是一個普通女子,我不要她掙錢,不需要她做女強人,更不需要她給我撐什麼門面,男人的臉是自己爭的,我只是每天看著她的笑容,覺得心裡很踏實,很踏實,我現在就像要是哪天我橫死街頭了,她看到的話會不會罵我,罵我答應照顧她一輩子的話是騙人的。”
“也只有她,認為我是一個好人。所以我娶她,無怨無悔。”
“要麼忍,要麼殘忍,所以我李天戾自認為也是一個好人。”
在經三路與農業路交叉口的紅燈前,一輛掛著粵E車牌的紅旗HQ300豪華型停在路中央等候紅燈,不管是車牌上那幾個引人注目的0還是這種需要六百萬才能買到除了在電控和防彈方面比較牛叉風騷的新款紅旗,都給人一股難以明說的霸氣,不過這車明顯的經過改裝,看上去外殼明顯比較厚實,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
車裡坐著兩個人,坐在後派車位上的是一個短髮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