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似你這麼能幹的,本姑娘從未見過的。放心,只要你好好給我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多謝九姑娘。”周炎起身,看了奴婢們一眼,說,“小的還有要緊話,想和九姑娘說。”
謝花寶讓別的奴婢都退下,只留下玉樹。
周炎說:“楊端午這幾日都在謝家作坊裡工作,何不使個計策,讓她失去清白身子?若是等她回家去,只怕再也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謝花寶秀眉微皺,說:“我也知道,可楊宗閏總是在她身邊,我不好下手啊。”
“這個容易,馬桐雲一直愛慕楊宗閏,若是請馬桐雲引開楊宗閏,她一定樂意。”周炎說。
謝花寶想了想,笑道:“你倒是對馬桐雲恨得緊。”
只因為馬桐雲不願意重用周炎,周炎竟然要用馬桐雲做棋子,引開楊宗閏。這件事搞不好,馬桐雲也是身敗名裂的呀。
這個周炎,還真是狠毒。
謝花寶嘴角浮上冷笑來,不過,她身邊,就是需要這麼聰明狠毒的人,幫她做事。馬桐雲真沒有眼光,竟然把這麼好的周炎丟給了她謝花寶。
若是馬桐雲用了他,只怕會讓她如虎添翼,如今,如虎添翼的可是她謝花寶。
“你說的對,不過,稍微遲了點,我聽說,楊端午效率很高,已經教會了工人大部分的技術,再呆三日就要走了。”謝花寶憂愁道。
“可以再拖她一倆日,就說很多工人雖然是學會了,可還是不熟練,畢竟,謝老爺把整個醫館都買下來給她了,這個面子她不會不給。”周炎沉穩地說,根本就不像個孩子。
謝花寶點點頭:“聽你這麼說,你好像已經有了完整的計策了。”
周炎說:“能為九姑娘辦事,是小的榮幸。”
謝花寶笑道:“我爹給楊端午買下醫館,忽然滿城都流傳出是我爹和楊端午有私情,還傳到京城去。我真的很想知道,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關。”
周炎面不改色,很得意地說:“是我讓幾個小廝四處宣傳這個謠言的。小的是為了幫九姑娘。”
“哼,你這樣,還傷了我爹爹的面子,我們謝家的尊嚴也一掃而光,你現在卻說是在幫我。”謝花寶故意生氣。
周炎依舊不慌不忙:“可是小的知道,九姑娘極不喜歡楊端午,這次卻是詆譭楊端午的最好機會。雖然謝老爺的名聲,也連帶著會受到損失,可是,謝老爺終歸是個男子,這男子玩弄年輕美貌的女子,風流軼事本就很多,清高的會說謝老爺為老不尊,懂事的反而還說謝老爺瀟灑雅緻呢。倒也是沒什麼的。可對於楊端午就慘了。女孩子尤其重要的是名聲。且看她以後能成什麼事。”
周炎說的好像他和楊端午有仇一樣。
謝花寶發出幾聲銀鈴般的笑聲:“你說的極好。這次若是再成功了,賞賜是少不了的。你只管放心。”
“多謝九姑娘。”周炎退下了。
謝花寶起身進內室,玉樹跟隨。
謝花寶看著玉樹說道:“周炎之前等在陳家門口,希望得到馬桐雲的重用,幸好馬桐雲看不上。不然,周炎和馬桐雲一樣的狡猾狠毒,只怕我們還多了一個勁敵。馬桐雲可真是沒有眼光。若是這次,她敗給了周炎,也是她運氣不好了。”
玉樹點頭:“姑娘說的是。”
深秋,天高氣爽,田間的桑樹,已經掉了很多葉子。又該給桑樹修理枝葉了。
為了來年的桑葉能夠多產些,楊端午用上了嫁接的辦法。
把產桑葉又多又好的桑樹枝條剪下來,插在品質一般的桑樹上,這樣,來年,品質一般的桑葉也能產出又好又多的桑葉。
晚飯,楊端午在和倪鵬聊天的時候,得知何湘捷的生辰就快到了。
如今,生活條件好了些,這生辰慶祝,還是要有的,楊端午細心的思量著,最後決定去集市上逛逛,最不濟還能裁幾塊布,好給何湘捷做身衣裳。
集市不算太遠,半天的腳程也就到了。為了能多些時間,楊端午選擇了牛車。
到了集市上,楊端午見時間有餘,便一邊慢慢逛一邊找給何湘捷的禮物。
糖人面人,賣藝唱戲,楊端午都沒什麼興趣,買了幾塊布料後,楊端午也就準備回去了。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掌聲和叫好聲,楊端午好奇的走過去,見人群正中坐著一個人,竟學著各種聲音,一會兒鳥叫,一會兒學女聲。這便是口技。
端午看的著迷,心想,這要是放在重生前,定能吸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