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人家的,若是跟她來往頻繁了,媒人會怎麼說你?如湮,聽爹的話,別和楊端午說話了。她若是找你玩,你也不必理睬她。”李如湮娘上前,把手放在女兒的肩膀上,溫柔勸慰。
李如湮想起剛才,她刺繡的時候,差點讓針戳破了手指,就感覺到不祥了,果然。
“我和端午一見如故,就好像親姐妹一般,要我和她斷絕往來,那是不可能的事!”
如湮爹想不到平時溫柔膽小的女兒,此時竟然這麼違揹他,再想想他大哥在鎮上的藥鋪,被楊端午新開的醫館搶了生意,連帶他的股份也受了損失,胸口窩著的一團氣,就越積越深,他看到桌子上擺放著一個杯子,拿起來就往地上,狠狠地摔了過去。
“啪!”杯子碎裂在地上。
“總之,我警告你,你若是和楊端午再說一句話,爹爹就不要你這個女兒了!”
李如湮委屈極了,捂著臉跑走了。
如湮娘要追過去,被如湮爹喝住:“你不要管她!她想明白就好,若是想不明白,只怕也是無用的!”
“老爺,你這話是何意思?她是我們的女兒那。”如湮娘關上了門,坐下來,“我們就這麼一個女兒。”
“哼,她若是這麼不聽話,我倒是後悔,當初為何要養她。”如湮爹眼中閃過一抹溫情,“可是當時,我們的孩子不在了,若是沒有如湮”
“老爺,過去的事,就別說了,小心人多口雜。”如湮娘小心打量了一下門口窗外,見沒人才鬆了一口氣。
“怕什麼,如今,老太爺也已經死了,家產當分的都已經分完,就算讓他們知道,如湮是我們撿來的孩子,也影響不到我們什麼了。”如湮爹許是想表示自己不怕,大著聲音說道。
如湮娘嘆口氣說:“不管如何,還是要小心些為好,你要知道,如湮可是瑞王的嫡親女兒”
說到瑞王,如湮爹沉默了。
窗外是一片鴉青色的天空,死氣沉沉的,月亮躲地連影子都看不到。
“怕什麼,當時的瑞王,已經成了當今皇上,山高皇帝遠,誰又能相信,如湮就是當今皇上的親生女兒”最後,如湮爹,嘴角勾起不屑,悠然說道。
如湮回房間,繼續刺繡去了。她感覺很委屈,從小到大,她的父母就對她管教過嚴,不許這個不許那個,因此從小,她就沒有朋友。
好容易遇上個知己朋友楊端午,可是她爹爹這麼霸道,說讓她絕交就絕交。她這次是不管如何,也不會聽她父母的安排了。
再說了,她覺得最近,她常常會想起楊逸辰,上回,楊逸辰從鎮上回來,還給她捎來了兩本書,她覺得甚是好看,還悄悄地藏在床底下呢。
女孩子的心思,總是很讓人捉摸不透的。
一連幾日,林安靜都按照著倪重陽的方子給自己調理身體。除了感覺精氣神明顯好轉外,林安靜的胃口也比往常要好了很多。
“小姐,你不會是懷上了吧?”丫鬟小紅打趣道:“你現在天天想好吃的,都快累死我了。”
“我也覺得奇怪啊,照理說,這生孩子的藥,怎麼那麼開胃。”
林安靜也是不解,但對於倪重陽的藥方,林安靜是深信不疑的。
醫館內,倪重陽握著毛筆,快。兩人的配合也是越來越默契了。
倪重陽人好,鄰居有什麼小病小痛的,都會過來問,倪重陽很熱情地免費解答他們的問題,漸漸的,四坊鄰居,但凡有什麼好事,也都願意跟倪重陽和楊端午分享,慢慢的,醫館竟然變成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資訊中轉站,倪重陽和楊端午能第一時間知曉最新的訊息。
倪家醫館的口碑,傳開了。
再漸漸的,原先沒有病痛的鄰居,也喜歡坐在倪重陽的醫館內相互聊天,而倪重陽醫館內的生意,也是越來越穩定了。
一段時間之後,又到了去給林安靜複診的時候。
林安靜的身體調理進度,完全按照著倪重陽的節奏來,現階段,也已然進入了最後一個步驟。
到了桐木齋,倪重陽並沒有嚮往常一樣去給林安靜把脈,而只是和林安靜閒聊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小紅不解,可這也正是倪重陽的高明之處。
“如果生了男孩,準備給他起什麼名字呢?”倪重陽笑著問道。
林安靜笑著說:“還真沒想過呢。”
倪重陽卻煞有介事的說:“可以想想了,好有準備!”
這話似有所指,林安靜聽出來了。
臨走前,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