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悲傷的說:“姑娘,您是要逼死奴婢麼?奴婢向來是鐵了心要跟從姑娘的,姑娘若是不喜歡奴婢,奴婢一頭撞死就得了,奴婢是死都不會跟五姑娘走的。”
楊端午看芒果這個神態,捧腹大笑,“你還當真了,傻丫頭,就算你願意,我也是不放的,我也是不捨得你的。”
芒果拿了手帕擦眼睛,楊端午拉了芒果的手,坐在一起。
她們主僕二人時常這樣並肩坐一起,也是習慣了。尤其是隻有他們二人在的時候,從不分尊卑。
“不過說實話,你也不小了,也要為自己的將來想想。你喜歡哪個,只管和我說,我為你做主。”楊端午誠懇的說。
芒果著急她的幸福,她也要為芒果的幸福著想,雖然芒果在她身邊,可以幫她很多。
可是她還是要放芒果組建芒果自己的家庭。
“姑娘,奴婢就是想一輩子服侍姑娘。”芒果臉紅著思考了一會兒,低著頭說。
楊端午明白了,芒果已經心裡有人,可是,也許那個人對她並沒好感,一般心裡有人,不願意有人幫她介紹的人,會用“一輩子服侍”來找藉口。
可是,那個人是誰呢?
楊端午不知道,芒果也紅著臉不想說。
這時,周瑜恆身邊的奴婢喜鵲走了進來,“三姑娘,我們公子有請。”
楊端午看到芒果臉更紅了,默默起身拍了拍衣裙,似乎是準備著跟楊端午一起去見周瑜恆。
“芒果,你就別跟去了,院子裡的果子熟了,你帶領丫鬟們去摘果子去。”端午吩咐道。
芒果應了一聲是,可是,明顯,眼中是不情願的。
楊端午笑了:“等你把果子摘好了,就讓你送過去給周公子吃。”
芒果抬頭看到楊端午臉上的戲謔,臉更紅了,“姑娘你又取笑奴婢了。”
河岸邊,一層層綠油油的苔蘚已經爬滿了黑褐色的岩石。
經過了整個春天的滋潤,苔蘚已經長的非常茂盛,在河水的衝擊下,苔蘚就像水中的精靈一般不斷變幻出各種姿勢。
配合著岸邊倒影在水中的樹影,顯得別樣清新。
田埂兩旁,不知名的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